“你的意思是那尸毒覆盖在这伤口上”?罗岐山的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得知床榻上的人暂无生命危险这才放下心来。
“是,属下先试药解除王爷肩膀上扎西攒兵器上的东西,之后要去把巫师请来,巫师他对阴魂、阴尸之类的有很大的研究,属下先写药方”,说着秦明就忙不迭失的从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纸笔,趴在案台上些了半响,就把药方交给一旁的侍卫前去配药,“将军,属下现在去外伤涂抹的药,这尸毒看起来不一般,属下会吩咐巫师马上赶到”。
行礼请辞后,秦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营帐,朝药房内赶去。
罗岐山看着易轻轩左肩处的伤口,紧拧在一起的眉头一直没舒展开,究竟是什么尸毒,会造成假死且消磨修为,古袁道下镇压的邪君本将略有听闻,难道是那东西下的毒?
江湖中传来风声,镇压在古袁道下的那个东西,好像跑出来了。
之前择煜在古袁道,铲除了不少邪君手下的傀儡,难道是因为这个……
异世
晨光熹微,笼罩着大地的黑云渐渐散去,天边露出白皙的亮光,三两声的鸟鸣打破了黎明前的寂静,姬白百无聊赖的跨坐在树枝枝干上,这年夙都多日了,还没回来的意思。
炼狱望着一脸纠结且郁闷的人不禁有些疑惑,这几日也算是了解了这人的身份,本以为异世的师宗怎么说也是一个身着白衣,白发飘飘的仙风道骨的老人家,却没成想会是这么一副单薄的少年模样,试探般的开口,“师宗大人,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姬白瞥见属下的人,坦然的说道,这家伙没计较前几日本仙尊把他弄晕的事,相处下来也是个不错的人,看来自己这徒儿认人的眼光还挺不错,起码比苏绯辞强。
“师宗大人,教主大人他即便回来,第一个要找的人,也定然是教主夫人,可以说是教主夫人在何处,教主他就在何处”!
“有这种事”!姬白微微皱起眉头,月白色的眸子中满是诧异,自己这徒儿不会正处与追求意中人的阶段吧,啧啧……
瞥见师宗大人八卦式的笑容,就轮到炼狱震惊了,这师宗大人真的跟自己之前所见的得道高人不一样,那些人总是故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而师宗大人才是真正封神的强者,但是这人从未故意做出什么威严,反而极其平易近人,刨除之前师宗大人把自己弄晕这件事不说,其他都挺好的。
“倘若是师宗大人,处理好所有事物,最想见的不就是意中人么”?
“此言有理,你不早点说”,姬白认真的感同身受了一番,发觉此言甚是有理,看来是本尊没接触过情爱这种东西,有时候所想的没那么全面。
“师宗大人您也没问过属下啊”!
姬白一下子被这句话噎的死死的,煞是尴尬,月白色眸子的视线幽幽的扫了这人一眼,看来本尊还是去京城一趟找易轻轩为好,如今看来守株待兔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便赫然消失在原地。
“看来这种修为,我这一世的抵达不到了,有的时候还真不得不服气天赋这一说”,炼狱望着姬白仙尊消失的位置,崇敬的说道,果真因人而异。
襄阳城
木子然身着一袭黑衣,斗篷帽遮盖住了整张脸,逸眞阁亦不复存在,短短光阴,此地早已改朝换代,唯一不变的便是依旧稳固的古袁道,其他门派有高高崛起的,亦有落败到低谷惨遭灭门的,在此张扬的人,皆换了一张脸面。
随便找了一家茶楼,寻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坐下,叫了一壶茶和点心,便将佩剑放在桌面上,漫无目的的扫视了周围一圈,木子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去何处,夙儿也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听说了吗?古袁道里镇压的那个鬼东西跑出来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古袁道禁山里有一个狐妖,那魔物是被这狐妖放出来的”。
“看来这古袁道的师尊近来可有的忙了,我怎么听说那镇压的魔物可不一般,这魔物可统领万千阴尸、阴魂,魔军百里,吞人噬鬼,可复苏万千坟墓内的尸首”!
“……”!
耳畔旁窃窃私语的声音不觉入耳,木子然轻抿了一口茶水,看来自己不该进入这个地方。
正准备起身离开之际,肩膀却被人突然按住,因为没有防备,木子然一下子随着惯性,随即重新被按在了椅子上。
一脸茫然若失的坐在椅子上,木子然被身后人这突兀的动作弄得一顿,要不是肩膀上那人按着自己肩膀的手一直没离开,差点忘记自己这是被人按在椅子上的。
“傻掉了吗”?
清冷的声音让木子然大脑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呼吸衣襟,身体的肌肉变得僵硬起来,不敢大出一漏气,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这难得的幻象。
“习凛,阔别多年,你就不识得我了吗”?苏绯辞一袭白衣胜雪,骨节分明的手掌扶在木子然肩膀处,黑润的眸子中映衬处近朱者赤之人到身影,狭长而窄的眸子,是好看至极的桃花眼,眸若桃花滴水三分。
哗啦一声,木子然拔出桌面上的佩剑,硬着头皮向后看去,待熟悉的身影撞入眼眸之时,脸上的神情顿时崩塌,寒刃毫不留情的朝身后人袭去,刀刀凶狠至极,却皆留有回旋的余地。
苏绯辞只是一愣,便用折扇挡住了袭来的剑刃,对视人眼前人眸子的那一刻顿时心软,还未开口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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