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毫不在意的脱下被水浸泡湿透了的衣衫,这衣服湿透粘在身上的感觉可以说是遭透了,光着脚踩在被随意丢弃的衣衫上,摆脱了黏腻感让姬白顿时觉得清爽无比,一点也不觉得在这人面前坦胸露背有什么不妥。
取下头上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了,姬白才伸手去拿床榻上的衣衫,眸子的余光幽幽的盯着像是木头人儿一般被钉在地上的人,一手拿起床上的里衣,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易憬君遏制住不去看眼前人的yù_wàng,眸子的余光却总先一步,胸口处的心跳声差点让易憬君忘却自己这究竟是身在何处。
“脱衣服呗”,姬白把里衣穿好,继而褪下了裤子,因为里衣较长,正好遮盖住了重要的部位,露出来了修长且结实的双腿,笔直笔直的,若不是其上若隐若现的肌肉,怕是很难看出这是一个男人的腿。
易憬君呼吸一顿,好看的眉头紧皱在一起,一时间目光不知该往哪里放,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衫,不知该做什么好。
姬白用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盯着眼前人,欲言又止了半响,大步走到易憬君身前,二人原本就离的不远,这几步就走到了易憬君身前,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易憬君有点想离开,眸子的余光不可控制的落在了眼前人身上。
一看就有些挪不开眼了,这人好看的琵琶骨凸显,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水渍,肤色白的近乎透明,几乎能将这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看了个清清楚楚,很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欲。
“难不成你想要我替你脱”,姬白说着就直接动手了,不由分说的直接拔掉易憬君的外衫和里衣。
易憬君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被这人触碰到的肌肤像是被火烧到了一般,所触碰到的地方皆是一个红红的印子,看起来有些渗人。
姬白将这人湿漉漉的衣衫丢在地上时才注意到这些,伸去拿干衣衫的手一顿,我去,本尊方才没用多大的力气吧?“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
这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姬白自己都陷入了沉思,更别说易憬君,本尊这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怎么会感觉这气氛这般奇怪。
易憬君紧绷着薄唇,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这个问题的答案无论是与否好像都不怎么对劲儿,默不作声的拿起床榻上的干衣服,“真热啊”!
“……”!姬白。
“……”!易憬君。
边境
风冷丝丝的,就连月亮,似乎带者忧愁,传染着世人,窗外屋檐上的水滴已凝固成了冰锥,易轻轩笑而不语的坐在案台旁看诗书,不时的抬眸看一眼对面不老实的人。
这心魔的邪性有些重,不过因为夙儿修为过高,这心魔对夙儿的影响并不大,不过始终对身体会有负担,本王还是想个办法先把这心魔给弄掉,看来这心魔在夙儿体内潜伏太久,导致夙儿压根儿就没有察觉到。
“夫人在看什么,难不成这书比本座好看”?年夙好看的眸子微眯在一起,直勾勾的看着对面一本正经看书的人,这家伙真是无趣,真不知为何魇汋能看上这人,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情趣,莫不是魇汋缺爱才会看上这人?
易轻轩嘴角勾起了很深的弧度,“夙儿多看看书,可以修身养性,道法自然,夙儿修为这般高,领悟醒自是比我好些”。
“不敢当、不敢当,本尊哪里比得过夫人”,年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看来这姬白果真被本尊耍的团团转,还是邪君聪明,用七彩蟒蛇把姬白牵绊在京城,即便姬白回来,现在亦为时已晚,本尊倒要看看,还有谁要挡本尊的路,魇汋的已经彻底沉睡,本尊多年没活动过筋骨,不如去看看那秦镇山所祭拜的阴灵。
死去的亡魂自身难保怎么可能顾忌得了别人,易轻轩这么聪明的人还会被这种无趣的谣言蒙骗,也倒是解释了一个道理,本尊倒是对这皇室的用兵秘法很是好奇,今晚就拿秦镇山先开刀。
“喝点水”,易轻轩拎起手边的玉壶为身前人斟水,茶水落在杯底发出哗哗的声响,漂泊在水面上的茶叶荡漾起一片涟漪。
“多谢夫人”,年夙漫不经心的拿过杯子,轻抿了一口,甘甜的味道末了带着茶叶特有的苦涩,这味道还不错,于是乎想都没想,便直接一饮而尽。
“夙儿客气了”,易轻轩连头也没抬,仿佛正沉迷于书中一般,其实不然,眸子的余光如数皆在年夙身上。
“哎,这书越看越困”,年夙闷闷的趴在桌子上,眼皮重的厉害,嘴巴里小声嘟囔着,慢慢的,直至声音消失。
易轻轩起身,将一旁厚重的衣袍搭在熟睡之人的身上,忍不住身上摸了摸这人的头顶,翘起的呆毛却怎么也扶不平。
这衣袍的里侧事易轻轩画了一个下午的符咒,这可祛除心魔的魔性,这要用这衣袍搭着睡一晚,夙儿身上的魔性应该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这样想着,易轻轩隔着衣袍把熟睡过去的人揽腰抱起放在床榻的里侧,继而走到窗户旁,看了一眼星星点点的亮光,就把窗户关了个严严实实,这几日的天气着实冷的厉害,虽说雪停了,但是这冷气不仅没消散,反而有越发浓郁的趋势。
脱下外衫,易轻轩挥袖熄灭了床榻旁的蜡烛,房间一下子就变得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坐在床榻旁易轻轩感觉有些不真切,那种心慌的感觉再次从心尖处冒了出来,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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