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夏依萱嘴角微微抽动,懒得理会顾渊泽,迈着步子朝着屋里走。
刚走了两步,最后还是选择转身落座在顾渊泽的身侧。
“我想跟你说个事情。”夏依萱心里打鼓,思量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虽然答应了二狗这个事情是个秘密,但是,顾渊泽作为二狗的父亲,他有知情权。再者,二狗也还只是个孩子,想到那背后的伤痕,她不免心底一阵栗倏,这个人到底是多狠毒,才会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关于二狗的?”顾渊泽面色如常,倒是让夏依萱惊诧,而后想想自己才从二狗的屋里出来,这男人必然也是猜出来了。
随即颔首点头:“二狗让我瞒着你,怕你担心,但我觉得这件事情你还是拥有知情权,二狗后背全是开裂的伤痕,而且伤口还有盐水和盐渍,这手法过于的恶毒,二狗只是一个孩子,我想此番这些人必然是针对我们的。”
“那你觉得是谁?”顾渊泽的手指轻敲着扶手,猩红的眼尾透露出此刻顾渊泽内心的愤怒。
问方舒!夏依萱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人,但是,也知道没有证据的事情,断然不能随意说出口:“我不知道,只有慢慢调查,正好明天我没事情,我去接小茹和二狗放学。”
既然想要知道是谁,那么到时候悄悄的跟着二狗就知道了,一侧的顾渊泽倒是没阻拦:“明日我派两个人跟着你。”
原本夏依萱想要拒绝的,但是想到还要带一个孩子,万一有突发情况会处于被动情况,随即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聊完后,夏依萱洗漱干净,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想到近日工厂的问题,她就觉得烦躁不安,因为几次服装稿的泄露,现如今已经让问方舒占据了大部分京城的服装市场,若是她再不想出办法,怕是依萱牌要被挤出去了。
虽然她想向广南延伸市场,但是广南的市场经济体系更为的复杂,若是不小心为上,很有可能血本无归,如此,她也不敢贸然的出手。
胡思乱想中,她渐渐闭上了眼眸。
翌日,夏依萱是被电话吵醒的,她微眯着眼接通,就传来了张云霞哭泣的声音:“姐,怎么办,我的钱都被偷了。”
夏依萱瞌睡被张云霞这声哭腔吓得无影无踪,急忙出声安抚对方:“怎么回事?先别慌,等我过来。”
等夏依萱跨进屋,就瞧见一地的狼藉,张霞云坐在一侧,面色惨淡,夏母站在旁边脸色气成了猪肝色,夏父也是一副不想理会张霞云的样子。
夏依萱还未出声,夏母就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哼,果真是贱蹄子,居然还想着打电话,哟呵,以为我女儿就会帮你,我好歹也是她亲娘。”
夏依萱听到此,微微的蹙眉,眼底藏不住的厌烦,没有理会夏母,只是朝着张霞云走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霞云气得心肝疼,望着夏家这一家子觉得憋屈:“是夏云洙,她把我刚收到的2万块钱现金全部拿走了。”
昨天她去收了一批商家预定服装的定金,本来收到就要拿去存的,但是,昨日下午她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疼,就先拿回家放着,没想到今日却被偷了。
“张霞云你别口说无凭,污蔑我家姑娘,我家云洙可是要嫁入豪门的,别坏了她的名声,小心我让我儿子不娶你这个寡妇,谁知道你肚子的是不是我儿子的种。”
夏母像是一只护着自己鸡仔的老母鸡,瞪着张霞云说道,她冷哼了几声,甚是瞧不上张霞云。
等着她姑娘嫁入豪门,她一定要让儿子休了这个女人,她可是听云洙说了,那天那个叫欧阳严的男人在追她,家里可是家钱万贯,到时候让她提拉她哥一把,再者叔民本就一表人才,还怕找不到媳妇?
想起今日去买菜,听到周围的人都在传张霞云以前是寡妇,她爸以前还欠巨款,这个女人还被卖过,那火气蹭蹭的就往脑门上冒。
夏母听到张霞云的话顿时炸了毛,嗓音犹如公鸭嗓,难听至极,特别是那话让夏依萱沉了眸子。
张霞云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猩红的眸子盯着夏母:“你们一家人真是狼心狗肺,我真是受够你们了,平日里吃穿用度哪样不是用我的钱,现在居然还怀疑你的亲孙子,你还有良心吗?如果不是夏云洙拿的,那刚才对峙的时候,她跑什么?还有那些品牌包包和首饰又是从哪里来的,一夜之间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张霞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两侧的腮帮子都气得鼓鼓的,平日里因为夏叔民的关系,她处处忍让着,没想到没得到这一家人的善待,还被扣了一头的屎尿盆子。
今日她想起要去银行存钱找遍了家里都没有找到那两万钱,没想到就看到夏云洙从外面回来,提着名牌包包,原本她也没有往夏云洙身上想,谁知道,夏云洙和夏母在厨房谈话却被她听见。
“你,你,就算这样你凭什么就断定是我女儿拿的,那是我女儿男朋友给她买的。"
“我都已经听到你们在厨房的谈话了,你还不承认。”张霞云气得眼泪直掉,她万般没有想到夏母如此不要脸。
夏母听到此,顿时脸色一阵的心虚。
站在一侧的夏依萱算是明白了整个事情的过筋过脉,低沉的嗓音问道:“霞云说的是不是真的?”
夏母原本还想发怒,但对上夏依萱的眼神,莫名心里打颤,但依旧不服气的说道:“那,那,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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