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觉得我们老板不是这样的人,有哪个做娘的跑到女儿的工厂来造谣的。”
其中一个人也顺势附和,主要是对夏母这撒泼打滚的架势不喜。
“那可不见得,万一呢。”人群里骤然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众人没做理会,但是心底却不免猜测莫不是欧阳严真的和夏依萱有一腿?
夏依萱咬牙切齿的盯着夏母:“呵呵,你还知道你是我娘?有哪个做娘的会如此污蔑自己的女儿,巴不得自己女婿头顶一片的草原?有哪个做娘的会给自己女儿叩一头的屎尿盆子,还将我的财产妄想吞下,给你宝贝的儿子,你可真是给自己长脸呀!”
夏母微微蹙眉,怎么觉得夏依萱这两日越发的咄咄逼人,直视对方的目光让她有些心虚,还未开口,四周顿时响起了讨伐夏母的声音:“天啦,这良心也太狠了吧,我们夏总真可怜,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母亲。”
“就是,吸血鬼都没这么吸干人家血肉的,把女儿的财产给自己的儿子,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现在还在吃你奶呢,啥都操心,也不怕给自己儿子抹黑,我都替你臊得慌。”
“可不是嘛?这么嗜钱如命,出去卖得了,那个来钱快。”
“哟哟,别这么说,人家卖的还得看货呢,这样的货色送上去人家都不要呢。”
听着四周吵吵嚷嚷的话语,字里行间都透着对她的讽刺,一时间让夏母下不来台,更是对她们所言臊得脸色发红,急楞楞的从地上起身,卷起手袖,一副八婆骂街的架势。
“你们这些个骚浪蹄子,真不要脸,作为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我看你们才像是出来卖的,夏依萱,马上把她们给我开除了,这工厂马上给民儿经营,瞧你找些什么货色在工厂里。”
夏母的话让夏依萱气笑了,甚是不屑的应道:“现在都是新时代了,要相夫教子滚回家里去,还有,你没资格对我的工厂指手画脚,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让保安请你出去了。”
工人们听到夏依萱的话,纷纷附和,唾弃夏母太不要脸了。
夏母自知寡不敌众,但还是不愿意低头,见着夏叔民一直拉扯自己劝自己离开,一把挥开他的手,僵着脖颈说道:“要我走也可以,把夏云洙放了。”
夏依萱挑眉,嘴角挂着笑丝毫不恼:“可以呀。”见着夏母一脸兴奋,又续儿说道:“把夏云洙偷得两万块补上,我立马叫警局放人。”
“夏依萱!”夏母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眼底夹杂着浓浓的恼意,不甘,愤怒!
夏母唯一觉得后悔的就是将夏依萱养大,当初将夏依萱卖了也无非是因为家里缺钱,养女儿都是赔钱的东西,自然是不能有夏叔民来得重要。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儿居然会发展得那么好,既然有钱了那就该把钱拿回家里,在她的观念里,全家人都应该为夏叔民付出,全家的东西都是夏叔民的。
“妈,我们走吧,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夏叔民觉得现如今的场面十分的尴尬,他暗自咬牙,鼓起勇气朝着夏母开口。
“走什么走,今天这件事情再不解决,难道你想你妹一辈子呆在警察局?她可是要嫁进豪门的,到时候她的那些东西又都是你的了,到时候你找个有钱的,可比某个穷酸的寡妇强。”
夏母那一副嫌贫爱富的模样,让夏依萱觉得恶心至极,她怜悯的盯着夏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家庭才会教养出夏母这样的人,既可怜又可悲。
随后,她又忍不住的嗤笑,她竟是忘了在这个年代里,女人本身就注定是个悲哀的存在,重男轻女的观念更是根深蒂固。
张霞云紧握着拳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夏母这句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嫌弃她是个寡妇,觉得她高攀了夏叔民。
她将目光落在夏叔民的身上,他孝顺他的父母,其实,她应当欣慰,可偏偏这份孝顺是愚孝,看着男人没有半分维护她的模样,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手心里的疼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
原本还以为,经过昨天的一次争吵,至少会让这个男人对她有半分的怜惜,果真,在她和他母亲之间,他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他母亲。
夏叔民站在一侧,望着身后凝视着他的张霞云,急忙错开眼,他看到了她猩红的眼眶以及眼底的失望,可若是让他与他妈叫板,他还是没有那份胆量和勇气。
欧阳严原本不想参与这场纷争,良好的教养让他选择无视夏母的行为,但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身上泼水,着实让他难以隐忍:“阿姨,我想你误会了,对于我的品味,我还是比较清楚,不至于低劣到去选择你二女儿那种虎背熊腰,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且还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之前我对她礼貌完全是处于对夏依萱的尊重,毕竟夏云洙是夏依萱的妹妹。”
夏母听到欧阳严这话,顿时脸色绯红,像是被人当场打了一巴掌那么难堪,望着欧阳严明明是一副温和待人的模样,却莫名让她有些恐惧,寒意从脚底慢慢延伸到头顶。
夏依萱对夏母失去耐性,原本想着若是她们态度柔和些,或许还会考虑考虑以她们回老家不准再到京城来为条件,再让夏母出点血这件事情就过了,但显然夏母并未从这件事情上吸取到教训。
夏母见着夏依萱居然真的叫保安,脸色大变:“夏依萱,我是你娘,你当真不惦念以前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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