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时光也是乏善可陈的。很明显这本历史书的编篡者货币战争看多了,大肆鼓吹一些幕后论。甚至共济会和第六帝国一类的东西都经常出现在字句中,让人不禁怀疑这人的智商问题。
如果真的像是货币战争描述的那样的话,那么这些人为什么还要惧怕当时不过弱小无比的共产国际?还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将那无产阶级的革命浪潮挨个镇压?共济会掌控世界?先过了共产国际苏维埃这一关再说吧,无神论者是不能加入共济会的,这是写明了的。
如果硬要说暗中掌控世界的话,还真是社会主义思想。自从美国欧洲咬咬牙从苏联那边吃了民主这块招牌之后,整体社会福利的趋势越来越往社会主义中级阶段靠拢了。这种无法抵御的转变几乎每一个人都看在眼里。而北欧国家更是逐步淡化货币影响,开始由国家发给群众金钱进行宏观调控。这才是暗中影响世界吧?
石匠工会?理性之神?那种东西在镰刀与铁锤的威能下颤抖吧。甚至只要一谈起来共产国际四个字就能引发颤抖和恐惧的字眼怎么可能是共济会这种东西能够比上的?
虎死威犹在。哪怕死了的共产国际也比活着的共济会要可怕。人们宁可相信共济会暗中掌控世界,也不愿意看到共产国际的复苏。
“共济会注册人数大概五百多万人,但是暗中掌控世界的可不是共济会,而是新旧常青藤学生会。罗斯柴尔德家族在金融危机的之后只剩下了几个银行,直属领地仅仅剩下了几座酒庄而已。相比较当年的第六帝国,你叫他们美酒家族他们或许更开心。”
“摩根财团与洛克菲勒财团等在反托拉斯法案中被美国联邦拆解成了数百家公司。因为互相渗透的原因,已经没有办法再凝聚成了一股团结的力量。他们还不如那群华尔街的魔术师。”
“家族企业或许在合起来的力量上比单人企业要大得多,但是家族本身是不可能联合的,他们是分裂的。所以这比较毫无意义。”
“请你闭上嘴,我正在记忆标准答案,不要拿正确答案来混淆我的思维。”
雪之下一脸嗔怪的样子瞪了我一眼,推了推眼镜,继续在笔记上记录着应该要选择的正确答案。尽管很多时候那都是错误的,但是却不能不记,因为那是标准答案。
对于雪之下那责怪的样子,我也只能耸了耸肩。
所以说标准答案这种东西真的是很烦人的。不论你有怎样的解答方法,不论你的结论是否正确,但是不是标准答案就不能得分。不是别人心中的答案就不能得分。这样的话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么?
虽然说确实是如此。
“说起来也快要到吃饭的时间了。你要吃点什么?”
揉了揉眉心,我眯着酸涩的眼睛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那上面的数字很明显的挂在了一个比较微妙的位置上。
虽然说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但是在教室内却没有几个带着便当的人在吃饭。倒不如说,在现实中反而是比较少有便当这种东西的。保温盒或者直接出去吃饭才是最常见的景色。
而且班级里的人也多数都很清楚对于我跟雪之下来说学习才是主要目的,就连恋爱脑也能够理解这种程度上的事情。毕竟有句话是,你不愿意学习但是不可以打扰愿意学习的人,当我跟雪之下陷入学习状态的时候,周围的视线也开始逐步下降了起来。
我相信有雪之下这么喜欢学习,有一定程度上也是实在是厌烦了这些人没完没了的寒暄,所以才这么努力的学习的吧?
“暂时不用了。因为要记录的东西还有很多,所以你随便好了。”
雪之下埋首于书籍之中,挥了挥手。
“那我就直接买炒面面包了?”
“……菠萝包还有百味棒,一瓶温奶,谢谢。”
雪之下似乎也不愿意吃那种恶心的东西,下意识的一个哆嗦,一脸厌恶的表情,飞快的报出了自己想要的食物。
雪之下一旦陷入了学习模式的话就很难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很多时候,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就在于精神力的集中问题。看着雪之下在桌面上奋笔疾书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她的成绩绝无虚假的一面。
所以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候就是我去买东西吃。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日常。男性给女性买吃的几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并不开心,但是对于这种事情我个人还是比较宽容的。一起学习然后进食然后接着学习,等到确认了没有问题再去侍奉部干点什么。
一切都要以成绩为基础的格差社会啊……学校就是这么无聊的东西。说起来这么学习的话感觉上超奇怪的不是么?
明明早上还是酸甜的恋爱物语的画风来着?
“没有过酸甜也没有过恋爱物语。你的脑子里的物质装的是别的世界的东西么?”在座位上的雪之下一脸厌恶的瞪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福泽谕吉拍在了桌子上,声音低沉的说道。
“快点去然后快点回来,下午有学力测试的。因为暑假的原因我现在完全没有学习过,成绩我估计已经有些危险了。所以请不要打岔。”
“有些危险?哪里危险了?”
“各种各样全部都。”
雪之下一脸苦恼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虽然说有自信能够达到上流的前十五的水准,但是全年级前五的自信却很少。因为暑假的原因所以完全没有学习的上,复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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