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武松写了回信托人带回历城告知秦烈知晓。自是每日照顾武植,这武植身子骨还算硬朗,过了几日,逐渐慢慢好转。
这日正在房内,听闻门外一阵敲门声,武松起身开门,却是一女子。
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长衣,施了一礼开口道:“奴家乃是施大夫之女,今日家父外出听诊,便托我来给武管事带来所换跌打之药,细细的嘱咐了武松使用方法,便告辞离去。
这边武松给哥哥换药,一番粗手粗脚,疼的武植呲牙咧嘴,笑骂道:“你这厮,经此一事也该学的细心些,只是须知,大官人所谋之事,定要仔细,若是因一时疏忽,坏了大官人大事,岂不懊悔。”
武松认真点头道:“哥哥说的是,前番哥哥已经提醒俺,俺却也没放在心上,这才被人寻了可乘之机,令哥哥吃了这般皮肉之苦,今后俺定绝不再犯。”
武植摆了摆手道:“兄弟也莫要自责,此番蒙燕青兄弟搭救,这般恩情当记在心中。”
一连过了数日,二人正在闲聊,一阵脚步匆匆由远及近,急促的敲了敲门,传来一声:“武松兄弟可在?”
武松听的秦烈声音,忙开房门将秦烈迎进来。
秦烈快步走到床边,扶住正要挣扎起身的武植道:“兄弟莫动,此番让兄弟受苦了。”
武植看秦烈,一脸风尘仆仆,又听得身后焦挺说道:“哥哥自得了武松哥哥回信,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如今已是一日未曾进食休息了。”武植、武松两兄弟心中感激不已。
武植细细的与秦烈说了清河发生之事,又将王老板背后势力告知秦烈。
秦烈宽慰道:“兄弟放心,我且计较一番,定会与兄弟出一口恶气。”
这一帮泼皮人人带伤,更有十数人被武松打的断手断脚,一行人如丧家之犬,回了临县,那泼皮头头把身上胡乱缠了绷带,找到王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说本待正要得手,后来不知道哪来一个汉子坏事,武松又赶回来,方才失败,却来讨要药钱。
这王老板听的烦躁,使几钱银子打发了泼皮。一时间也没什么好的计谋,且表不提。
这日秦烈正在店中思考计策,焦挺来唤,说是燕青并卢大官人已到。
这卢俊义听闻燕青所言,有心想见见自己这未曾谋面的小师弟,便同燕青自大名府来到清河这客栈之中。
焦挺引着秦烈来到这房间之中,见一人正与燕青饮茶,只见此人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当真是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正是卢俊义。
秦烈上前行礼道:“某秦烈拜见师兄,时常听师傅说起,今日一见不甚荣幸。”
这卢俊义忙还了一礼,细看这秦烈,面若淡金,气宇不凡。心下赞道:好一个英雄少年。
这边卢俊义招呼秦烈坐下,秦烈与卢俊义细细的说了拜师之事,自知卢俊义不同于众兄弟生活在底层,深尝朝廷昏暗带来的种种辛酸,眼下不可能认同自己的理念,更不可能随自己去行推翻之事,此事就现下对其而言,不见得是好事。
所以关于今后志向一事并未告知,便聊想请恩师还家被拒,恩师如今身体依然硬朗云云。卢俊义听后,见秦烈尊师重道,更是心下认同。
笑道:“师傅自是这般自在性格,师弟也不必难过,只要有此心师傅定然高兴。”想了想又道:“我听闻燕青所说,师弟这边遇上些麻烦。且不必担忧,那鼠辈不过仰仗县令关系,待我使人带个消息,整治其一番。那酒楼如师弟信得过师兄,师兄便购下了,也省得师弟再耗费心神。”
卢俊义话语间处处关照,秦烈心中感动:我本欲使些手段废了那厮,如今师兄好心想帮,不可拂了师兄颜面。
抱拳道:“如此便写谢过师兄了。”
卢俊义道:“你我师兄弟之间,许些小事,何足挂齿,既然此事已了,不如你我切磋一番,让师兄看看师弟本事。”
秦烈心中也想知道自己与当下顶级高手相差多少,欣然答应。几人于城外寻了一片空地准备较量一番,武松、武植、焦挺、燕青皆在周边观战。
二人皆持长枪,互行一礼。秦烈枪尖贴地,使了个霸王伏虎起手,那边卢俊义长枪一崩,使了个太公钓鱼。
这边秦烈枪尖一抖,先动手来。卢俊义不慌不忙,一侧身,那枪快若迅雷,迅猛扎出,后发先至;秦烈猛的向后一倾倒,那枪尖顺着眼前扎过。
秦烈腰身一扭,如推海倒柱般,提枪一扫;卢俊义双脚一跳,双臂就势猛地一挥,那条枪带着呼啸之声,泰山压顶般罩向秦烈头顶。
这卢俊义早年跟随周侗学艺,又过数年,枪法早已独具风格。
秦烈自有家学枪法在身,又得周侗倾心相授,枪法更是圆满。两人你来我往战了百余合不分胜负,秦烈招式一变,挑偏了卢俊义的长枪,跳出圈外。
向武松喊道:“兄弟,将我双锏拿来。”
这边武松取了双锏一抛,秦烈接在手中道声:“师兄当心了。”
舞开双锏,跳入圈内,这锏无单用,法重双行,秦烈低身一猫,就势闪进,舞锏横贯八方,专攻卢俊义肋下、双腿。
这北宋用锏的好手却是不多见,卢俊义不识招数,一时间只得招架,秦烈单锏缠拦,双锏连削带打,使得如疾风骤雨般凌厉无比,卢俊义吃了个暗亏,一阵手忙脚乱。
又战了四十余合,卢俊义摸清了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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