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秦烈归清河已有数日,这一日正在院中与众位兄弟演武,一仆走入院中禀道:“禀大官人,酒楼武管事来了。”
秦烈待抬头望去,这武植原著中自年少独自一人拉扯武松成人,生活拮据、重活压身,更是天天饱经风吹日晒,这才长的不满五尺,满脸似橘皮,被人起了个浑号,三寸丁谷树皮。但今生早年遇得秦烈,便注定其不复前世那般凄惨。
如今的武植身高六尺余,长相忠厚,久经历练后更是沉稳。武植快步上前,行礼道:“武植拜见大官人。”
秦烈上前一扶道:“兄弟快请起,自家中何须见外。”秦家把武家兄弟二人看做自家人对待。得秦烈相帮、又得秦父看重,委以重任,武植心知秦烈乃是英雄是谋大事之人,又蒙大恩,自是肝脑涂地,忠心耿耿。
武植感激道:“多谢大官人,但俺岂可不守规矩。”又道:“今寻大官人乃是有事相禀,咱家各处酒楼自从按大官人所授之菜谱,日日生意火爆,如今营收已胜往日十数倍,今老爷言秦家之事皆可问寻大官人,如今咱家酒楼可要再行扩建?”
却是秦烈少时曾将一些后世经典菜品传与武植让其自行研究,武植这人又肯下功夫,遂研究出一些做为秦家酒楼的招牌,生意自然火爆。
秦烈有心考验武植,问道:“管事怎么看?”武植开口道:“回大官人,咱家菜品虽好,然尚需火候,若是贸然扩店,影响了口碑,怕是不美。”
秦烈点头道:“管事所言正是,我心中已有计较,将来或离清河,暂且维持现状罢,另外,管事可会酿酒?。”
武植回道“俺自进秦家酒楼,酿酒已学数载。”秦烈说道:“如此甚好,你且随我去房中,我有事交代。”
说罢,两人进了屋内,秦烈于桌上取了酒方,递与武植说道:“这些日子,别的暂且放一放,这酒方之中详细的记载了此酒的酿造,你且研究酿些出来。切记,这事你亲自去做,只酿十坛便可。”武植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塞了怀里拱手道:“蒙大官人信任,俺武植定会尽心尽力,大官人且等我好消息吧。”
却说元旦间,家家户户挂红灯,街道:上结彩棚,装饰着五颜六色的货摊,摆放着各色服饰、饰品、珠翠、脂粉等商品,还有歌舞百戏,车马往来,络绎不绝,更是爆竹声阵阵,清脆入耳。众家兄弟欢聚一堂,好不热闹,这年夜饭从掌灯十分入席直至深夜,饮了屠苏酒,第二日清晨秦庄众人互相庆贺,遣人四处递飞帖自是不提,当真是年味十足。
元宵节后,一日武植店中小厮来报,说是请大官人去城中酒楼一趟。秦烈心想:定然是那日之酒已经酿造出来,武植亲自守着,方才差遣小厮前来相请。
秦烈喊了一众兄弟,往那城中而去。行至酒楼自有人相迎进了大门,上的楼上雅间坐了,不多时武植捧着一坛尚未开封之酒,人还未进,酒香就飘散进来,一众好汉皆是伸长了脖子,直了眼,翘首以盼。
这边武植小心翼翼的将酒坛放于桌上,一施礼说道:“俺武植自得大官人相授酒方,悉心研究酿造,好在不负大官人所托,终于酿出此酒,大官人请品鉴一番。”武松在一旁酸道:“哥哥好生偏心,这些日子终不得见,原来是酿出此美酒,兄弟却是个馋酒之人,这些日子可是馋的俺心中痒痒,何不让俺替大官人先试上一试?”
武植训斥道:“武二,你怎地这般没规矩,亏的是大官人宅心仁厚,不予计较,你怎能逾越!”这武松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到自家大哥如老鼠见了猫,一时间低头诺诺称是。
秦烈这边请了武植坐下,开口说道:“众位兄弟就如我亲兄弟一般,此间又无旁人,不必如此,倘若你们个个都唯唯诺诺,我心中亦不畅快。且上大碗,我与众兄弟一品。”那边上了大碗,拍开泥封,酒香扑鼻而来,尤为醇厚。
这边秦烈提醒道:“众位兄弟且慢饮,此酒可是烈得很。”众人皆是小口来品,只这一口与其他酒的口感高下立判,众人皆是开口称赞。其实就是后世的高度酒,这酒便是秦烈计划中,解决钱财之招,今番取名英雄醉。
这边众兄弟正饮的欢,下面小厮来报说,下面来一先生,请主人下去搭话。秦烈听了倒是好奇,说道:“众位兄弟且慢饮,我且下去与人一叙。”
说罢跟了小厮而去,武植也身后跟了下得楼去。小厮引着秦烈到了这人面前道:“这便是我家主人。”秦烈抬头一看,只见来人面色白润,两眉剑竖,眼睛深邃,穿了件交领白袍,腰间系着黑色带子,一副自信从容之姿。
秦烈拱手说道:“在下秦烈、正是这家酒楼主人,不知这位先生有何赐教?”这人定睛一看,只见秦烈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宝剑倒竖,目若明珠生辉。好一副英雄之姿。来人说道:“在下听闻河北又出了一个英雄人物,今日特来一观,当真不同凡响。”
秦烈笑道:“先生谬赞了。”又嘱咐武植道:“管事且给我备一雅间并一坛英雄醉,我要与先生叙话,待兄弟们吃罢,不必等我自回去便是。”武植点头应下,前去准备。
秦烈与这人房间内坐了,秦烈亲自为其斟酒道:“这是今日我那兄弟新酿之方,请先生品尝一番。”来人调笑道:“英雄不怕我是前来骗酒吃的吗?”
秦烈也笑答道:“先生相貌堂堂,若是喜欢,再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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