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局二番队队长宋刚,怎么说都是驱魔局响当当的人物,法力高强,手法狠辣,虐鬼无数,听他的名号就能喝退恶鬼百万,人送外号鬼见愁。
“鬼见愁?这名号真俗气!”舒凡撇撇嘴一脸不屑,驱魔局除了宋无易一个个跟个草包一样,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他可厉害了!他曾经生擒僵尸王,被僵尸王咬住手臂还能做到面不改色!”梁慕言一说起来还有点小崇拜。
“僵尸?就是那个没什么智商整天蹦来蹦去的行动迟缓的尸体?”那东西有形又怕阳光,还是个瞎子,生擒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到底听不听!”梁慕言恼了。
舒凡耸耸肩示意她继续,心里暗暗嘀咕道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当初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麻烦的小妮子。
这事情还要说到两个多月以前,为了发展美好而伟大的两国关系驱魔局受任去泰国驱一只无恶不作的恶鬼,一开始为了不掉面子驱魔局派出了几大精英前去,排场十足。
“无恶不作?都做些什么恶?”舒凡又问道,作恶多端,无非就是装神弄鬼吓吓人。
“你不要发问!”
“……”这小妮子居然在她的地盘蹬鼻子上脸了。
话说回来,驱魔行动相当成功,直接打得恶鬼魂飞魄散,去的精英里面宋刚为长自然揽了所有功劳。
“你好像对这很不满啊!”梁慕言一张愤愤不平的脸让舒凡忍不住又打断了她。
“那是当然,虽然宋队长她受人尊敬,但是这次驱魔是宋师兄的功劳,在场的都有眼可见。”一提到这里梁慕言就愤愤不平。
“你在现场?”她居然是精英?
“我资历浅当然不能去的,我听师姐说的。”梁慕言戳戳小指头一脸无奈,也不是她愿意资历浅的,就是法力不够也不会念咒……
“哪个宋师兄啊!让你这么神魂颠倒?”舒凡忍不住调侃她,看着她急红眼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我我,才没有!你连宋师兄都不认得啊!就是宋无易师兄!”一听是宋无易,舒凡心里一沉不再多言。
“你继续讲吧!之后怎么了?”
“哦!”梁慕言用手扇了扇涨红的脸,继续说。
那里的人感谢宋刚,特地送他一张佛牌,据说是一张厉害的牌,能助人心想事成。
虽然宋无易一行人发觉这牌是张阴牌极力劝阻他,但是宋刚毫不畏惧二话没说大手一挥就接下,说什么我自是驱魔师何惧这小小的邪祟,还学人像模像样的把佛牌请了回去。
别人养佛牌为的是招桃花、财运、高升、赌博运,他养佛牌纯粹是因为好奇。他也没有打听清楚这牌的来历,全凭着一股子硬气,只知道那是张阴牌牌,每天需要鲜血一滴,同时必须要贴身带着,上厕所同房要取下来。
秉着养花鸟的想法,他兴致勃勃的开始养佛牌,这还没过几天呢他出门遛弯居然捡了三万块钱,觉得这佛牌灵验了,越发痴迷连带着他的信徒也都迷信这玩意。
这局长就不高兴了,他们干驱魔这一行,居然成天挂着一张阴牌,不像样!
局长三番五次和宋刚谈话要求他送走这鬼东西,没想到宋刚居然急眼了,一掌拍坏了局长儿子给他买的新办公桌,两人梁子就结下了。
局长成天没事就找宋刚的茬,一言不合就扣工资,宋刚又性子直哪里受得了这些,向阴牌请了愿,局长好好的人突然一场大病不起,宋无易杀到宋刚家里要捣毁阴牌,闹得宋刚家里上蹿下跳鸡犬不宁,直到宋刚收回请愿才作罢。
局长人还在医院里就给宋刚下了停职处理,宋刚哪里还受得了,写了封辞呈不干了。
“所以这些东西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舒凡听得大半天,委实找不出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你接着听我说呀!”听听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舒凡翻了个白眼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继续听。
宋刚出了驱魔局立马就自立门户,不为别的就为跟驱魔局对着干,还别说,那张破牌确实有那么几分能耐,宋刚那边驱魔社开得顺风顺水,反观这边驱魔局就显得十分冷清,很久没有接案子了。
局长一看就急了,这还了得,你一个山寨货混得比我们这还好这就不行!
于是乎局长飞了一次泰国,请了一个更大的佛牌回来。
“他也请了?还是阴牌?”明明知道有问题还请回来?是闲事情不够大呀!
“嗯。阴牌能力大嘛!”
局长每天一碗血喂着,这没过几天明眼人都瞧见了,局长印堂发黑,阴气重,法力也大大减弱。
无论怎么劝局长像入了魔怔一样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小鬼请走,还说不打紧自己就是驱魔人,怎么会被一个小鬼所蒙蔽双眼。
“你们局长还挺固执的。”舒凡抿了一口茶,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止是固执,根本就是倔!明知道那东西留不得,却留在身边,驱魔局这几段时间人心惶惶,不得安生,局长也日渐消瘦,宋师兄也忧心忡忡的。”说到这里,梁慕言拉耸这一张脸愁眉不展。
“嗯。”驱魔局内部的事情与她又何干,她跟驱魔局关系就没好过,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我想请你在局长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想办法把那块佛牌偷走!”偷东西?太不能体现她的能力了,不干!
“你还别说这事儿我真管不上,没有契约我动不了手。”舒凡就知道她来肯定没好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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