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饶命,好疼啊!”
万犁通扑在地上哀嚎着,肩膀处的伤口不断往外边冒血。
他哪里知道这个人就是墨寒琛。
万犁通记起当初在希尔顿餐厅,就是因为这个人,害他丢了工作。
恐怖!
“是你!”
墨寒琛用变声器,说出来的声音与平日不大相同。
分明让许凯清理干净了,这万犁通,有点手段。
墨寒琛的眼睛转向许凯,那样子分明就是质问。
他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万犁通,早就该死了!
“老大,明明……”
乔装成寸头的许凯还想解释,被墨寒琛一道目光给噎了回去。
“咚!”
墨寒琛将一把枪丢在地上,目光冰凉,盯着狼狈不堪的万犁通。
“给你个选择,自己解决还是我来?”
墨寒琛踩着万犁通的后背,语气平淡,听在他耳内,那就是夺命的声音。
“我,我自己来。”
万犁通忍着剧痛,双眼一眯,试探性地将手枪握在手中。
他拿着枪,迟迟没有举起来,他的眼里,突然闪现出恶毒。
白子彤的心跟着紧张起来,这万犁通,还想耍阴谋。
她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可是舌头发麻,只能发出微弱的一个音节。
许凯听到白子彤的声音,看了过去,看到她皱紧眉头,十分着急。
许凯以为她在害怕,连忙安慰:“别怕,我们会保护你。”
白子彤很想摇头,可脖子根本动弹不得。
眼看着万犁通捡起地上的枪,磨磨蹭蹭对准自己,他轻轻闭上眼睛,大有壮士赴死的决心。
在场的人都在盯着万犁通的动作,只见他枪口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突然——
“砰!”
万犁通朝着面前的墨寒琛开了一枪,嘴角的笑容渐渐上扬。
谁知,那把枪只是响了一声,从枪口喷出来一点空气。
白子彤舒了口气。
这时,墨寒琛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顶着万犁通的太阳穴。
“跟我玩阴的?”
万犁通脸色瞬间煞白,他举起双手,两条腿肚子直接打起了摆子。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不死,大哥,我愿意听命于你!求你留我一条活路。”
万犁通说完,他的牙齿都在打颤。
墨寒琛嘴角一动,指头扣动扳机。
“砰!”
万犁通直接躺平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就这么解决了?
白子彤正疑惑,看到有一滩黄水顺着万犁通的大腿流了出来,将他的裤子给染了个颜色。
这是……吓尿了,还是挂了?
“子弹打在树上,瞧你给吓得。”
墨寒琛朝着枪口吹了口气,潇洒插进腰际。
万犁通这才慌慌张张睁开眼睛,刚才中枪的地方疼痛异常,他没死。
眼前这个人只是吓唬他的!
众人这才看到,不远处的树干上,有个贯穿洞。
万犁通松了口气,语气连忙改口:“大哥,不,爷爷,求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哦?错哪了?”
墨寒琛语气中带着戏谑。
万犁通朝着白子彤扫了一眼,他记得很清楚,上次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我错在不应该动您的女人。”
万犁通说得战战兢兢。
“还有呢?”
墨寒琛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皮笑肉不笑,嘴角的弧度在万犁通心里,令他肝胆俱寒。
还有什么?
万犁通心脏跳得很快,十分慌乱。
“咚”的一声,墨寒琛将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丢在万犁通面前。
万犁通的脸白如死灰,看着那矿泉水,瞬间明白了过来。
“饶命啊,这里边只是注射了一点药水,能麻痹人的肌肉和神经,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万犁通开始在地上磕头,他使劲用额头点地,很快破了皮。
碎土块和草叶粘在额头的伤口上,看起来令他更加狼狈。
“没伤害,那你喝掉!”
墨寒琛一双眸子里满是寒芒。
万犁通对上墨寒琛的眼睛,只觉得两条腿像棉花一样,动弹不得。
他哆哆嗦嗦举起那瓶矿泉水,将瓶盖拧掉,但迟迟不肯喝下去。
里边有添加的东西,他喝下去了,立马不省人事。
到时候任由人摆布,保住小命只怕难啊。
“不喝是吧?行!”
墨寒琛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朝着许凯勾了勾手指头。
许凯意会,从身上抽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墨寒琛不说话,在手里拿着匕首把玩着。
冰冷的刀片挨着万犁通的另外一只手,墨寒琛特意在他的每一个手指头上停留了一会儿,冰冷的刀片令他直打哆嗦。
“挑一根指头。”
墨寒琛的眼睛扫过万犁通,万犁通心如死灰,知道在劫难逃。
气势压迫下,万犁通指向了自己的小手指头。
“我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白子彤,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求求您……啊!”
万犁通惨叫一声,惊起了不远处的几只飞鸟。
只看到一滩血流在草地上,万犁通手掌和小手指头直接分离。
他的额头磕破了皮,因为疼痛难忍,脸上立刻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墨寒琛朝着许凯看了一眼,许凯立马拿出新的一瓶矿泉水给他洗手。
拿着手帕擦干净后,墨寒琛冷漠道:“处理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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