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个说法。”甘道夫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所谓的算计,在我们看来都是在太肤浅了,他如果真的想要皇位,谁在乎呢?”
“他如果真的想要皇位?”秦明听着这句似乎话里有话的话再次说了一遍。
“人家家里的家事,不过你既然参与了,也想弄个清楚,自然不可能敷衍你了。”甘道夫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指着自己的脚下说,“你看看这个帝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等下的胡子全部被我扯下来拿到黑市里面去卖,然后寄存了三天没有人买,被我送给了一个在青楼的相好最后做成了她最喜欢的xìng_ài工具。”
秦明拿出了一把剪刀,就打算对着甘道夫那胡子下手了。
后者警惕的退避三尺:“这是我身上唯一可以凸显我圣魔导师威严的的部位了,你想对他做什么?”
“你也清楚啊,跟别人装逼可以,跟我装,弄死你。”秦明挥动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似乎就是甘道夫现在掉下的两根白色胡须的罪魁祸首。
“嗯哼。”甘道夫咳嗽了一下,看着秦明眉间一挑,仿佛失去了耐心一样,连忙道“罗兰德帝国的腐朽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多年前,威尔斯卡蒂就像解决这毒瘤,而且出了手,但是效果不佳。”
“效果不佳,古德,罗兰德。”秦明说道。
“是啊,那个时候,他还不和现在这样,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磨去了意志。不过,不得不说,他在战场是一把好手,也是一个合格的魔法师,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国王。”
“在他从政的时候,威尔斯卡蒂几乎给予了最强大的支持。让他肃清贵族圈中的毒瘤,想要来一次大清洗。但是问题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不是一个好政客。有时候,连敌我都分不清楚。
毕竟政治不是战场,不是把所有忤逆的人杀干净就完了的。
更不用说,不少的家族的的确确是祖上为这个国家卖过的命的。
甚至不少和威尔斯卡蒂还有不少感情在身上,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动的。
这也是那时候威尔斯卡蒂决心不足的锅。
所以他就迷惑自己,纵使实力盖过一切。
光是靠着实力支撑,而无内政的国家,如果斯巴达那样,也不是罗兰德发展的方向。
甚至到他忘了自己是圣阶的事。只要他想,圣阶的存在,总有手段,让这个国家回到原来的方向上。说白了就是那个时候下不了手,直到现在自己快死了,被逼出来的。
就这样,头十年过去了,古德有了些长进,但是还是不够。五十年过去,他虽然进取可能不足,但是维持现状是够了。”
“但是罗兰德要的不是现状。”秦明说道。
“没错,这个国家需要的是一把屠刀。一把恰到好处,能屠掉害虫,但是又不能用力过猛,损害树干正常生长的屠刀。
可是,明显,古德已经做不到了,维持现状就是他的能力巅峰了。”甘道夫双手一摊也表示无奈。
“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换下来。这样的话皇室可以多出一个大魔导师,而且也不用现在清洗的这么轰轰烈烈。”秦明问道,但是刚说出这话,他就后悔了。
为什么,这么愚蠢的问题不是摆在了面前。
甘道夫也知道他了解了自己的错误于是顺着说:“虽然威尔斯卡蒂的确顾着些情面,但还是打算狠心将他换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在战场上舔血的骨气以及在实验室探知魔道的求知欲。满脑子赛满了女人和酒,已经开始怕回到原先的两个的地方,所以他拒绝了,你知道拒绝一个圣阶的资本在哪里吗?”
“另一个圣阶,灰衣剑圣。”秦明很容易就想到了这个。
“没错,那家伙并不是罗兰德那个贵族,什么艾利丝家族的人,他甚至都不是罗兰德帝国的人,也或许是,反正没人知道。
他只是和我一样,因为对罗兰德的皇室有所求。不过我的待遇好些,他就要在这里保护皇帝,但是这样一来就是威尔斯卡蒂都不好直接动古德了。”
“而且,由于他并不是罗兰德的人,又公然和威尔斯卡蒂作对。所以变成了他的眼中钉。在洗牌的的时候,一个圣阶,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对象。威尔斯卡蒂,这人的手笔有些意思。”
秦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真相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渐渐的浮出了水面,一切都是那个老头的局。
但是甘道夫却有些不以为然:“有些意思是没错,但还不是被坑了。至少是差点,要不是你拦住教皇,阿古斯就铁定篡位成功了。”
“这么说,阿古斯的篡位不是威尔斯卡蒂事先计划好的?
让他连同有谋反心思的贵族和有侵入心思的斯巴达以及底细亚,以方便达到,在阿古斯篡位失败后方便进行贵族的洗牌以及借刀杀人,除去灰衣剑圣。
我估计,能把斯巴达引诱过来,威尔斯卡蒂一定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以及诱饵吧,我还赌,艾利丝和路易一定是去解决那咬勾的鱼儿了。”
“你说的都对,一开始就是这么计划的。但是就是出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一个是阿古斯,还有一个,你猜猜。”甘道夫摸了把胡子,发现右下角少了不少。
“我们老家那边,百岁老人的胡子能带来好运。千岁的一定效果更佳,放心,它一定会成为最卖价的xìng_ài玩具的。”秦明拿着一张布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说道。
甘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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