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他的变心,我又怎会胡乱信了连城的话,最后接受了耶律寰的爱。
“如果没有耶律齐的那句谎言,我绝对不会有那么坚定离开你的信念。你一次一次的利用了我,我都能找到理由说服自己原谅你,可惟独麝香这件事……你知道,我多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之间的孩子,可是你却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当我得知自己怀孕,得知体内根本没有麝香,我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我颤抖着声音,任泪水宣泄在他的衣襟之上,“原来最傻的那个人是我……头一次,我如此痛恨自己。”
只觉萧锦城的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着,但他的双手却在安抚着我,轻拍我的脊背,“对不起,是我不好,才不能让你对我有足够的信任。”
我们之间终于没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相拥着。
那一刻我是矛盾复杂的,心中竟隐隐想与他永远在—起,但是理智与良心却告诉我,不可以……这样对寰不公平,对孩子也不公平。
所以,我会好好享受这七日,带着这里最快乐的回忆而离开。
终于,我平复了内心的暗潮涌动,轻轻的从他怀抱中挣脱,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这小屋这么久没人打扫,好多灰尘……如果我们这七日都要呆在这,应该好好打理一番了。”
说动手便动手,我们两—人打水,—人打扫。这看似不大的小屋,打扫起来却颇为费劲。
直到天空群星闪烁,我们才汗水淋漓的将这个小屋打扫完毕。
短短的两日里,我们相处的非常和谐,就像举案齐眉的夫妻一般。
虽然这四个字很不适合形容现在的我们,但是我仍然想用这四个字。
这两日我与他相处的异常平淡,也很轻松,不像曾经与他在—起时,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压抑也一扫而空,取自代之的是安逸,舒心。
这两日除了有奴才每日从对岸送膳食,其他时间根本无人敢来打扰,就连随身的侍卫也没有一个,仿佛真的只是我与他。
我们谈天说地,像是有很多说不完的话一般,而他也将他心中对我当初为何会开锦云楼的疑惑也问了出来!
听着我的奇思扩想,他一直含笑的听着,眼中闪烁着亮亮的光……
这天,我们刚用完膳,就并肩坐在屋前竹阶上,昂头仰望漆黑的夜空,才发现竟没有明月,也无星烁。仿佛即将要有一场暴风雨,空气间有些室闷。周围时不时还有蚊虫在耳边飞来飞去的嗡嗡直叫,萧锦城的巴掌一晚上就没停歇过,连连帮我打着身边围着的蚊虫。
我笑望他的举动,取笑道,“打蚊子。想必你一辈于都没做过这样的事吧?”
他仍然不停手中的动作,“也做过,行军打仗哪有我没做过的!只不过……”不像这样打而是会有专人负责,他不必为此担心。
“这样很好,很平民。”像是感叹,也像是陈述一般,没有任何不满。
见他这样颇有感慨,我不禁问,“觉得苦吗?”
“苦。”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认真的回答着我,“但是,这份苦却让我明白了—件事,原来幸福竟是这样简单就能得到。”
“是呀,幸福有时只需要你—伸手便抓住,一弯腰便能拾得。可是有些人偏偏不愿意伸—伸手,弯一弯腰。”我将视线由他身上收回,举头望暗夜之空。
他却伸手将我仰着头拨向他,正对上他那时柔情似水的目光,我突然有种想要逃的冲动,很怕再次陷入他的柔情之中。
可是,当我正想要逃开之时,他的那炽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我连连将头后仰,他伸手固定着我的后脑勺,濡湿的唇吻辗转反复的深入缠绵。
在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下,我渐渐进失了自己,不住的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也渐渐攀上他的颈项,这样一点点的回应,却让他吻的更深了,他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呼吸抽走一般……
当他手缓缓地解开我素衣上的盘扣,一股恶心的感觉冲上咽喉,我立刻推开了他,将脸转向另一边不住的干呕着。
他立刻顺着我的背,轻微抚慰害喜带来的不适。背对着他,我仍旧能听见他未缓和下来的喘息声,让我想到方才的一幕。若不是因害喜让我推开了他,我想……那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待到我慢慢缓和了呕吐的症状,他才担忧的问,“好些了吗?”
我不看他,立刻由竹阶上起身转入屋中,他却在我离开那一刻拉住了我的手,“心儿,我会将这个孩子当作我们的孩子,你相信我。”
我缓缓闭上了眼帘,脑海中闪过无数张寰的脸,他说:我相信你,我会等你回来。
一想到这,我的内心不再挣扎,睁开双目,很平静的说,“但是,我却不能。”
没有看他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将自己的手由他手中挣脱,转而进入了小屋,独留下他—人,坐在竹阶上。夏虫声声啼唤,似乎吟出了此刻的悲凉。
次日,天未破晓我便起床,因为闻到了阵阵茉莉花香飘来,我突然想到曾经新月为我泡的梅花酿,或许我采集一些露水可以将它按步就班,成为茉莉花酿。
我想,尝试的为萧锦城泡—杯荼,好象,我还从来没有未他泡过荼呢。
我拉开木门,一眼望去,竹阶前萧锦城正双手抱膝,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间闭目而憩。
难道他一晚上都没进屋?我立刻上前蹲下身于将他摇醒,“萧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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