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这一低头的温柔,唤醒了张三的原罪和本能。
朦胧中也感觉到了和蜂蜜一样的甜美,张三仰起头,用嘴唇去捕捉那抹甘醇。
这一粘住,便不肯再放开,好似天雷勾地火,又如月下会嫦娥。
张三反手一拉,吕婉整个人就沦陷了。
当身体软倒的那一刻,吕婉便是身心都放松了,此之谓时也命也,半点不由人,张三说过的那个顺心意也不错,以后自己也不再难为自己了,想怎样便怎样。
浅绿新肚兜,葱白小脚丫,让张三由恶梦变了一场春梦。
人说春梦了无痕,事实却并非如此,半床狼藉,一枕胭脂,让张三颇有些不好意思。
他醒了,吕婉睡了,本来是缩在张三怀里,在张三悄悄起来后,自己缩在被窝里,像是只受惊的小猫,不过脸上两团甜蜜的酣红,望之醉人。
张三拽过一件衣衫缠住了腰,三月的夜晚还有些清凉。
没关门?张三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蹭的跳到门外,脚落地的一刻听到一声门响。
三楼没别人,只有他和观蝶,观蝶和他隔着两个屋子,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
“观蝶观蝶,这个名字起得就不好,瞎观什么呢!但愿别出去嚼舌根子,不过看她那性情,应该不像。”
张三关上门,嘟囔着回了屋,自己倒了杯水喝,被外面的风一吹,酒意彻底没了。
吕婉睡得正香呢,一条雪白玉臂露出来,拥着被子,看着这个自己最初相识的女子,张三也有些心潮涌动,把她弄来做药童,固然是想让她给自己炼龙虎丹,其实也还有想要留在自己身边的意思。
当日吕婉在金陵王府中从朱从之手里救自己,虽然自己并不需要,但是起码也表明了她的态度,比朱从之强百倍,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吴良和田伯光教他的,张三自己也时刻铭记在心。
一个有情有义的姑娘,不能留在朱从之身边,张三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像自己这样已经有点身份的男子,应该是有妻有妾的吧?
张三的问题没有人回答,因为屋里只有他自己是醒着的。
门关了,屋里的温度上来了,吕婉又探出了一条腿,和胳膊一起夹着被子,雪白诱人,还有那优美的弧度,若隐若现的美景。
张三轻轻解下腰间的衣衫,用自己替换了被子,朦胧中满室春风。
“你看我什么眼神?”
清晨张三洗漱时见到了衣冠整齐站的观蝶。
“鄙视而已。”
“噗!”张三一口漱口水喷出去,什么叫鄙视而已。
“我是一堂之主,请观蝶小姐说话客气点。”
观蝶冷哼一声,没说话,走下楼梯。
“老大,外面有三个人要见你。”唐千里在楼下院子里喊道。
“什么样的三个人,有名号没有。”张三问道。
“有个帖子。”唐千里手一抖,一个名帖颤颤巍巍的飞上三楼。
张三伸手接过,说道:“厉害啊,老唐,有进步啊!”
说话间打开那名帖一看,鎏金字上带着清香,岭南陈于。
多么熟悉的一个名字,张三脸上都出笑容。
“我洗个脸,半刻钟后带他们道三楼大殿。”
“好嘞!”唐千里得令而去,院子里的鸽子一只只盘旋着升上天空,或南飞,或北往。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明月写的东西就是好啊!”张三口中念叨,一捧凉水浇在自己脸上。
冷水净面,能让人更精神,张三一直信奉这个道理,虽然吕大夫并不赞同。
大殿里,张三看到了陈宁和另外两个女子,其中一个似曾相识,细想才记得,当初就是靠着这个女娃才离开的大佛寺,山河鼎就是从她那抢的。
女娃年纪应该在自己和明月之间,十五六岁,对于女子年纪,张三一眼过去,基本差不多,比武功更拿手。
但是在另一个那里却碰壁了,好大一个面具,除了嘴巴和眼睛那有孔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从身材辨识出是女子,年纪,鬼才看得出来。
陈于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一身浅蓝长袍,头上紫金玉钗,显得贵不可言,就张三认识的女子,冰川天女和陈于这两人当属第一档次的。
“请坐!”
手下送上来茶水,五人宾主而坐,张三这边就观蝶一个陪客,其实张三是想和陈于单独会面的,奈何观蝶必须跟着。
“新昌一别,数月过去,陈姑娘此行莫非为还债而来?”张三先说道。
陈于笑了,“当日在莆田,我放你一马,曾经说过,你我两清了。”
张三点头道:“也行,强扭的瓜不甜,两清便两清,那今日前来是为了?”
陈于道:“我为叶开而来。”
张三诧异道:“莫非叶开是你派来杀我的?你是天机阁的?”
陈于道:“非也,我是受人之托,来说个情,看你能不能卖我这个故人一点情面。”
张三道:“原来如此,那真是对不住了,叶公子功夫绝高,声名在外,我挖坑设套好不容易擒住,放出去回头给我一飞刀,那我死了都得被我师傅鞭尸,说声活该。”
“你放心,叶公子出去后绝不会和你为难,我可以作保。”
张三道:“陈姑娘说笑了,一个失信的人如何谈作保。”
“并非是我失信,而是情非得已,荒岛上承蒙张少侠恩情,我也一直铭记在心,一来莆田我已经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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