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看都没看茶水,说:“希望请你去保护一个人,酬劳方面绝对会让你满意。”
林乱舒服的坐下,委婉的解释了自己目前的身份,身处烈阳营不方便接私活。
“我明白,不过按照行程访问团应该要离开,现在只是因为台风滞留,那么可以说你现在可以自由活动。我的家族只愿意信任你,林总,一个亿满意吗?”
亚伯拉的姿态比上次低的多,仿佛在恳求。
一个亿啊,林乱露出丝笑容,问:“一个人?”
亚伯拉点头,“确实是一个人,时间也不会很久,访问团什么时候走委托什么时候结束。”
林乱拿着茶杯,说:“我真的觉得你的周语说的好,一些本来只能大周人理解的暗示你都能表达出来,佩服佩服。”
亚伯拉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林乱微笑道:“部长想请我保护的是总统吧,也只有他能让你花这么多钱来请人。”
亚伯拉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掏出香烟,自顾自的点上,变异人不会抽烟,或者说不会抽这种烟。
林乱问:“你知道想谋害总统的是谁吗?”
“当然是反对派。”
亚伯拉没有否认查德曼还活着,说:“我看过林总在泉台大赛的比赛视频,退赛很可惜,有人说你是这一届最会战斗的新秀,我觉得很贴切。怎么样,我们直接些,这次帮了我们,以后的回报会超乎你的想象。”
林乱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部长先生,我想拿到这笔酬劳,也有信心完成委托,更相信你说的回报。只是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都要遵守一套规则,我现在为烈阳营工作,除非上级有命令。我建议你直接和木奎或者断水联系,也许我们能合作愉快。”
“如果找他们行得通我就不会来找你,他们的立场你应该更清楚。”
亚伯拉说着往林乱胳膊上看,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现在市里通讯都被管控,你手上的监控装置无法起作用,所以不需要担心惊动别人。老实说我不喜欢混政治的人,像你这样单纯为报酬而战的人更适合合作。”
林乱似乎这才注意到,晃了晃手腕,亮出胳膊上的鸳鸯扣,冷冰冰的,似乎是关机了。
他犹豫了一下,依然婉拒了对方的请求。
亚伯拉失望而走,泥灰和烧瓶马上找过来,问查德曼的外孙想做什么,林乱没有隐瞒,将亚伯拉的原话说出。
泥灰看着烧瓶笑了,“你的情报不准吧,一国总统哪有那么容易被刺杀,何况是查德曼一直在风口浪尖。”
烧瓶没有不好意思,辩解道:“我是找别人打听,真假你们自己判断。”
他对那一亿元挺上心,“那么多钱,听着就让我心动,还是林乱有定力,是我可不一定忍得住。”
泥灰毫不留情的打击他,“这就是别人不找你的原因,没有原则怎么做大事。”
林乱想到个问题,既然查德曼没死怎么没露面,现在外界以为他已经被杀,他应该立即出现在公众面前以正视听,再拖下去大局已定,就算他出来也没用。
烧瓶看着窗外的大雨笑道:“越老越怕死,像查德曼这样的人肯定躲起来享受,也许在他的新欢那里。”
林乱说:“哦,是凯瑟琳,你说的对,可能他陷入温柔乡不能自拔。”
泥灰说:“像这样的人真不该继续当总统。”
又过了一天,风雨还在肆虐,电视中播放的新闻说死了五个人,却奇怪的没有提查德曼总统。
泥灰和烧瓶来找林乱,问要不要一起去赚钱,亚伯拉也找过他们。
林乱还是没同意。
顺手能赚一个亿,林乱不是不想做,只是他怀疑其中有诈。
查德曼到底死了没有,为什么亚伯拉首先就来找他,断水、霜华两个副指挥很少露面是在做什么,一队的人为什么来到摩那非又隐藏行踪……重重问题。
一动不如一静,从总部对二队的态度看并不重视,但烈阳营旗子树的响亮,不可能不委以重任,那么就是这次任务不需要那么多人,一队已经足够。
摩那非国的局势在台风中飘摇,副总统发表电视讲话,要与反对派和谈并重启大选,反对派不是一伙势力,纷纷趁机提出自己的主张。
林乱等人看了几天热闹后收到了撤退通知,先于访问团离开。
飞机上只有他们,断水和霜华都不在。
烧瓶自己成了焦点,大家都希望他能讲个门道出来,就这样没有结尾的离开让人心里没底。
“各位,我真的不知道,这几天外面各种传言,我在房间里睡觉……”
烧瓶不停解释,别人恨不得当他是新闻发布中心,还是免费的那种,他顶不住了。
有人联系断水、霜华,林乱想了想,戴上耳机拨出号码,是打到训练基地,给大鸟。
大鸟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像几天没睡觉,懒洋洋的。
“干嘛?”
就这模样谁相信他是烈阳营的指挥官,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乱说:“出来一趟感觉很没劲,你跟我说说这里面什么情况,就算当烟雾弹也得冒个烟吧。”
“抱怨啊,别跟我说,我什么都解决不了,要是跟说外面发生奇怪的事还可以。”
大鸟说话更不像指挥官,完全不负责任。
林乱反而喜欢这种风格,说:“就在摩那非国玩了几天,想听本地传说的话我想到一件,有个不死的三十岁男人,他老婆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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