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氏有意无意地提及这些,难道是真的心疼钱财?才不是。卞氏也是想借钱财来试探一番郭照的心意。
“只是有句话你说错了。”卞氏无奈笑了笑。
“母亲?”
“若能留住你父亲的心......你父亲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儿了,这个‘留’字不适合我用,还是留给环氏用去吧。从前没有夏氏,她可是最得宠的。我还想趁着机会拉拢环氏,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是个有城府的,心也大着。非但不与我们联手,还去向夏氏示好靠拢。除了环氏,这后院也没什么中用的女人了。照儿,今后母亲还要多倚仗你。”卞氏语重心长,握了握她的手。与旁人联手她不仅会不放心,还恐旁人会坏了她的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郭照一样,孝顺亲近,机智能干。而且郭照不是后院之人,许多事请可以交付给她办。既方便,又能不被人发现。
“母亲,我明白。”
“照儿,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夏氏她和你同为年轻人,母亲这把年纪已经很难猜到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你知道夏氏她是如何想的,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问题总不是出在曹操身上,肥美鲜肉送到曹操嘴边,还能跑得了吗。再者,观平日里曹操看夏氏的眼神,皆是满满情意。有情之人,又怎会在房事之上无能为力。
所以,问题一定在夏氏身上。
“母亲,许是夏氏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她会不会是在故意勾引父亲的胃口。”郭照思量了番,答道。
“照儿,你是这么以为?可是这把戏玩得也未免太久了些。她进府都多久了,竟然还不肯伺候你父亲。”卞氏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你说,是不是夏氏对你的父亲无意。也许夏氏的性情并非冷淡薄凉,会不会是你父亲强娶的她,所以她才不待见我们,也从不给你父亲好眼色。”
卞氏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其实她早想过这种可能。只是心中一直不确定,也不方便与人提起。夏氏是突然出现的,她对夏氏一无所知,也不敢去贸然调查夏氏的底细。曹操将夏氏保护得太好,私下的动作也极为隐秘。她无从入手,只能靠平日里观察向夏天的举动和言行,去细细揣摩她。
从前她总以为,夏氏是个身手不凡的奇女子,她若不愿意,曹操又怎么能强迫她入府。难不成派一大帮人将她五花大绑地带回来,可是那样大的动静,她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先不说其他的,卞氏终于反应过来了,正因为向夏天会功夫,所以曹操才会在她的小阁之中屡次碰壁,不能得愿。至于她如何进得府,许是她曾有什么把柄握在了曹操的手上呢。这也说不定。
卞氏到底也是个灵敏慧心的,她这一析解,倒真叫她猜中了。郭照也不由地对卞氏生出几分敬佩之意,果然,卞氏这么多年服侍曹操与打理后院的功夫都不是白费。因为郭照心里清楚,卞氏的猜测没有错。就是不知这猜测是否真的猜与测,还是说经过了番细细的揣测呢。
郭照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亲切道:“母亲您最擅观人察事,父依您这么一分析,也不是不无道理。”
“照儿,你也以为,母亲说得极有可能,对吗。”卞氏的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是很有可能......”郭照顿了顿,“只是,母亲,这次您打算如何呢。”
聊了好些话,终于提到关键之处了。
卞氏背过身去,笑哼哼道:“你父亲是什么脾气,他能顺夏氏一时,难道能顺她一世吗。你父亲若是一直得不到她,在她那儿受够了挫折,对她的宠爱还会如从前,如现在吗。而且你父亲最好面子,我若命人将此消息放出去......你父亲他还能沉得住气吗?等你父亲坐不住了,依夏氏刚烈的性子,二人一定会斗得两败俱伤。如此,夏氏将不足为惧。而且最好的结果是......”
郭照锁眉,不解地望向卞氏。卞氏回转身,挑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利已近在眼前:“但凡你父亲得不到的东西,下场都只有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还是母亲有见识。”郭照低眉颔首。脸上虽是镇静之态,其实内心已一阵突突。
“照儿,母亲毕竟是身在后院之人。后院的杂事总是不间断,母亲也实在抽不出身。此事,还需你去办。”卞氏走近几步,拍了拍她的手。
“明白。”
不过都是些托辞罢了,她若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此刻还有闲时与郭照说这些。郭照也能理解,这府里上下随便挑出一个侍仆,都有可能是曹操的眼线。即便不是曹操的眼线,若撞见后院不可告人的秘闻,也必会去曹操那儿告状邀功。卞氏又想维护她的好妻子形象,又要在背地里搞这些害人阴招。
鱼与熊掌难兼得呀。莫看是郭照依附卞氏,其实更多时候卞氏还需倚仗郭照呢。郭照恍如她的另一个分身,替她办着她想干却又不方便干得事。而且这么做还有一点好处,若哪日东窗事发,卞氏也可推脱责任。郭照到底是小辈,斥她不懂事也罢了。即便曹操要发难,也要看他儿子曹丕的几分颜面。
卞氏总是在计算着于她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现在我倒不担心夏氏那个肚子了,担心也没用。千载难逢的良机都被我们生生地错过,而且夏氏现在也一定在警惕着我们,我们是很难再对她下手了。”
提及此事,卞氏还是难咽下气。真是可惜至极,也令人追悔莫及。
“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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