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静下来的餐厅,瞬间又把目光转了过来。苏晚恬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了,讪笑,扭头对封薄容说,“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想谁我都没想到会是他在后面捅了我一刀。梁鑫说碰过婚纱的人只有她,我还跟人家发的脾气,现在想来是我太冲动了。”
时千雅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欧阳翎道,“我觉得不是她,她那种性格,绝无害人之心,更何况对象还是你。”
“唉,看到剪刀时我也犹豫,”苏晚恬放下筷子叹息道,“可事实摆在眼前,我又能怎样呢?”
时千雅笑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那把剪刀?”
“就是今天早上,她到家里来给我送水果,剪刀从包里面掉出来的,上面还缠着几根和婚纱质地一样的丝线。”
苏晚恬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右手捂着胸口。
“这就不对了,昨天和你们分开之后,她有大把的时间扔掉那把剪刀,为什么还要带在身上呢?就算是小刘做纪念,也不至于把剪刀放在包里带到你面前吧。”时千雅看了欧阳翎一眼,“阿翎,婚纱和敬酒服大概有多大?”
“两个都算是简约的款式,没有拖地,长及脚踝。”
“剪成什么样子了?”
“具体的我没看到。据说是婚纱的抹胸被剪掉了,裙摆上也有一个大洞。敬酒服几乎是剪碎了,一缕一缕的。”
时千雅收回目光,看向苏晚恬。
“我虽然没有见到那把剪刀,但我却见了乔可芮昨天背的那个包,那个包也就巴掌大小,装了手机和纸巾之后再也装不下多大的东西。”时千雅拿手笔画的印象,做了个差不多的大小。
“确实,剪刀只有手掌心那么大。”
“那问题来了,早上乔可芮去检查时衣服还好好的,中间她大部分时间都和你在一起,离开的时间最多三五分钟吧?”时千雅虽然没去现场,但是听欧阳翎说过当时的场景。
“是,可能又怎样?”苏晚恬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这样的一把小剪刀,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把衣服剪成那样?”
“是啊,”苏晚恬忍不住了面露讥讽,“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看出了她眼中的异样,时千雅也不确定是否是针对自己的,闭口不言。可这话却把欧阳翎给惹毛了。
“谁找你的麻烦你找谁去,冲千雅发什么脾气?”
“我哪里有冲时小姐发脾气?只是在想,现在排除了可芮的嫌疑,那往她包里放剪刀的人又是谁?”意味深长的眼神飘到时千雅的身上,让时千雅坐不住了。
“所以从始至终,你都没有怀疑过乔可芮,你怀疑的人是我,所以你们两个演了这样一场戏来试探我,那现在能告诉我是他的结果吗?”放下筷子,时千雅坐着身子,用凌厉的眼神回应苏晚恬。
看着事情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封薄容别着急,可是他这人根本就无法在他人面前作伪。
上官翎看他着急却又说不出话,知道时千雅的猜测是对的,骤然冷了脸,放下筷子。
“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真是没想到能怀疑到我身上。”
“阿翎,我从来没怀疑过你。”
“你怀疑我媳妇儿和怀疑我有什么分别。”欧阳翎越说越气。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苏晚恬和他没什么感情,说起话来毫不顾忌,“昨天离开了宫聿泓之后,可芮就只和你们两个接触过,不怀疑你们两个难道要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吗?”
“晚恬,”封薄容在乎欧阳翎,相信此事和他没关系。
“我说的不对吗?”苏晚恬转头向时千雅,“之前你对可芮下手是为了宫聿泓,可是现在呢?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她也已经和宫聿泓分开了,为什么还死死揪着不放?”
苏晚恬一生气,嗓门就提高一大截。就餐的人又向这边看了过来。时千雅在乎颜面,不愿意在这儿和她大吵大闹,起身要离开,苏晚恬也跟着起来,一把抓住她。
“被我说中了就想走?”
欧阳翎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走到苏晚恬面前,一把扯开了她的手,护着时千雅。
“没有证据,血口喷人,你们苏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封薄容左右为难,不知该怎样才好,只能先将苏晚恬拉在身后,让欧阳翎先走。
“封薄容!”苏晚恬见他帮着外人,回头大吼一声,封薄容赶紧把她拉回来坐下。
“傻姑娘,你想想啊,如果真的是时千雅做的,刚才她至于飞那么大劲儿帮着乔可芮开脱吗?”封薄容在犹豫的瞬间,已经将前因后果联想了一遍。
“或许她有别的算盘呢,知道咱们已经怀疑到她的头上了,所以做点小动作来引开咱们的注意。”苏晚恬心里憋着一股气,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拎起包包往外走。
乔可芮和刘思琪就等在外面,先看时千雅和欧阳翎冷着脸出来就已经猜到大概。
“反正她是不承认,做都做了,认下有这么难吗?”苏晚恬越想越生气,拿着包包砸在了车上,“等我找到证据,一定要把她送到监狱去。”
封薄容尴尬道,“刚才时千雅一直帮你开通,我觉得是她的可能性不大。”
正说着,上官翎的电话过来了。
“你几个意思?安排几个人跟着我们。”
封薄容一拍脑门人是她之前安排的,刚才也没来得及撤回来。
“阿翎,我马上就让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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