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终于忍不住了?”殷恒淡淡笑道,其实殷恒也希望跟慕容垂一决胜负,虽然他都是一招杀敌,但是其中的艰难程度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这些幽冥骑都上的话,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今日你我一战定胜负,我若胜了,便放你离去。”慕容垂道。
“那我若胜了呢?”殷恒觉得慕容垂的话有点怪怪的。
“你若胜了,想走可以,杀光这里所有人。”慕容垂冷冷的道。
“唉,我说,你是不是搞反了啊?”殷恒苦笑道,“不应该是我胜了我走人,你胜了我留下吗?你到底跟人比过武没啊?”
“谁说我是跟你比武了?”慕容垂静静的解释道,“你是晋国将领,我是燕国皇子,你我各为其主,我胜了,说明你对我大燕没什么威胁,自然可以放你走;你胜了,说明你对我大燕极具威胁,自然不能放你走了。”
“这……”殷恒想了想道,“细细想来,你这话似乎挺有道理的,那要这样的话,我直接认输好了。”
“你堂堂晋国大都督之子,将门之后,居然直接认输,晋国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慕容垂不觉气道。
“你不要搞错了啊,你是燕国皇子,你关乎着燕国脸面;我在晋国可是无官无职,怎么算我也只是个草民而已,晋国的脸面与我何干啊?”殷恒调侃道。
“亏你也是个将领,怎会如此无赖?你要走也可以,留下条胳膊,随你去哪?”慕容垂没好气道。
“无赖?你不宣而战,无辜偷袭我晋军大营,难道就不无赖了?”殷恒怒道。
“哼,兵者,诡道也。你们自己疏于防范,怪得了谁?”慕容垂傲然道。
慕容垂话音刚落,殷恒突然手起一枪,刺向慕容垂面部。慕容垂大惊,来不及躲闪,只是将头偏过,避过枪尖。
“你,竟敢偷袭?”慕容垂大怒道。
“呵呵,兵者,诡道也。你自己疏于防范,怪得了谁?”殷恒揶揄道。
慕容垂这时感到脸上有些热辣,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是血,刚才那一枪虽然避开了,但是枪尖锋刃上所带的劲气划伤了自己的脸。
“让你见识一下朱雀戟的威力。”慕容垂大怒道。
朱雀戟,长一丈六,前有菱形枪尖,吞口为朱雀之首,双耳铸成朱雀双翅状,整枝朱雀戟呈火红色,戟首红色星芒流转,远望戟首犹如一团点亮的烈火。
殷恒看着慕容垂手中的朱雀戟,喃喃自语道,“朱雀戟对缠龙枪,看来这是一场宿命之战啊。”
“受死吧。”慕容垂舞动朱雀戟,一戟向殷恒刺去。
殷恒见慕容垂来势凶猛,后撤一步,举枪相迎,二人兵器相交,叮当之声不绝于耳,你来我往之下,已不下百招。
慕容垂心道,自我出道以来,从未碰到过如此对手,我大燕若要一统天下,必须除掉此人。
想到这,慕容垂虚晃一戟,跳出圈外,功力灌注戟身,朱雀戟上红色光华之处,隐隐显出朱雀虚影,红色火鸟翅膀扇动,周身火焰缠绕。慕容垂向前一指,朱雀振翅而动,带动戟尖赤红火焰,扑向殷恒。
殷恒见状,微微一笑,将缠龙枪往地上一插,伸出两指,点向枪首吞口处龙眼,在全身大部分功力灌注下龙眼白光大现,银色光华在枪上银龙全身流动,龙吟声起,一条银龙从枪身上腾跃而出,迎向飞来的朱雀,两只神兽虚影在空中相互缠绕撕咬。
慕容垂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朱雀和银龙的缠斗,不断向朱雀戟灌注功力,朱雀虚影的红芒越来越盛,隐隐要压过银龙的样子。殷恒却在灌注了大部分功力后直接不管空中的情况,始终盯着慕容垂,出乎慕容垂意料的突然拔出缠龙枪,两个腾挪之下,径直刺向慕容垂。
“五皇子小心。”有幽冥骑看到殷恒的动作,急忙出声提醒。
但是殷恒的速度更快,慕容垂根本没想到殷恒会不按常理行事,这分明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因为银龙虚影若被朱雀虚影击败,朱雀虚影所附着的攻击将会全部作用到殷恒身上。殷恒此刻放弃控制银龙,等于是放弃了防御,所以一般不会有人这么做。殷恒显然不在一般人这一范畴之内,今日已是必死之局,他想的是拉慕容垂来垫背。
此刻枪尖已到身前,慕容垂双目圆睁,根本避无可避。缠龙枪毫无悬念的刺中了慕容垂的胸口,带着螺旋劲的枪尖在战甲上旋转着,带出了一片火花。原本如果慕容垂催动朱雀虚影回击,完全可以将殷恒击杀。但是慕容垂很清楚缠龙枪对自己战甲的破坏力,这样的后果就是自己必然被缠龙枪穿透。慕容垂不敢以命搏命,放弃了使用朱雀虚影攻击,双手死死的抓住缠龙枪杆,全力对抗螺旋劲。
殷恒看着慕容垂的眼睛,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慕容垂,你上当了。”
慕容垂全力对抗着螺旋劲,无法分心说话,下一刻,他的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空中的银龙虚影回到了缠龙枪上,枪身发生振颤,龙吟声起,顿时银芒大放。
“破!”殷恒一声大喝。慕容垂的战甲立时四分五裂,胸口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头上的战盔崩飞,长发披散。
就在慕容垂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一根长鞭卷住了他的腰,将他拉离了三丈的距离。殷恒见状,刚要追击,突然感觉身边气流一阵轻微的波动,紧接着胸口像是被刀刺中一般,身形顿时停滞了下来。
“无影刀?”殷恒想起了一种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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