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商衡和司马清悦带着苇原蛫男等众武士和村民回到坍塌的宫殿处,那数十箱的财宝看得武士和村民们眼都直了。
只需要随便一小部分就够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于是众人纷纷向商衡和司马清悦下跪谢恩。
就在这时,司马清悦肩膀上的小黑突然飞了起来,就在司马清悦惊讶的时候,小黑从空中抓来了一只鸽子,然后对着众人身后的树丛中“呱”的叫了一声。
“啊——”树丛中一名武士摔了出来,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商衡从小黑抓来的鸽子腿上取下了一根布条,展开之后看到布条上有一些不认识的符号,便向舞询问,这是否是文字。
舞看了布条上的符号后,告诉商衡这不是文字,倭岛上根本就没有文字,这上面的符号可能是某种传信暗语。
商衡想了想,把布条交给了苇原蛫男。
苇原蛫男接过布条一看,不由脸色大变,把布条交还给商衡后,告诉了他关于布条上内容的信息。
原来布条上的符号是邪马台国军中传信用的暗语。
由于整个倭岛都没有文字,而各国间相互又征伐不断,时长会发生战争,因此军中为了方便传信而设计了一套专用的暗语符号。
这个布条上的符号所要表达内容是说苇原蛫男已经投靠中原公主,背叛了素盏鸣尊。
商衡听明白了以后将布条又交给了苇原蛫男,并且告诉他,这是他自己的事情,由他自行处置。
苇原蛫男向商衡行了一礼后,便走向那个还在打滚的武士。
这里的事情已经了了,商衡和司马清悦便带着众人返回村子,临走时告诉苇原蛫男回头自己跟上来,至于苇原蛫男如何处置那名武士,他根本就没有兴趣。
回到村子片刻后,舞来禀告,说苇原蛫男有要事报告。
苇原蛫男见到商衡后正要下跪,商衡摆了摆手,让舞告诉他以后不用再下跪了,他不习惯这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商衡坐下问道。
苇原蛫男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先生,我们不能再去出云了。”
“哦?”商衡脸上透出一丝玩味,“为什么?”
苇原蛫男道,“出云并没有海港,那是摄政大人骗您和公主的。”
说到这,苇原蛫男看了一眼商衡,却发现商衡脸上毫无表情,忍不住问道,“先生难道一点都不惊讶吗?”
“我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回中原,所以出云有没有海港,对我来说还重要吗?”商衡淡淡的说道。
苇原蛫男舒了口气说道,“既然先生不准备回中原,那我们下一步去哪?”
“出云。”
“什么?”苇原蛫男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属下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还要去出云,虽然我不知道素盏鸣尊的具体计划,但他要先生去出云一定没有安好心啊,先生为何还要犯险?”
商衡微微一笑道,“既然素盏鸣尊给我安排了这条路,我若不去的话,又怎么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呢?”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大江山的酒吞童子是他安排的第一道杀手,如果我侥幸躲过,那么在出云一定会有更强的杀招。”商衡说道。
“好,既然先生执意要去,属下立刻安排卫队准备出发。”苇原蛫男道。
“不。”商衡摆了摆手道,“你们留在这隐蔽,我和公主去就行。”
苇原蛫男急道,“这怎么行,哪有主上犯险,下属却躲避的道理,莫非先生不信任属下?”
“我是为了你们安全,如果不是我和公主提前除掉了酒吞童子,恐怕现在你们已经不剩几个人了,出云的敌人一定比酒吞童子更强,你们没必要白费生命,以后还有用到你们的时候。”商衡解释道。
苇原蛫男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自己虽然是素盏鸣尊的儿子,但只是众多儿子中的一个,因为自己母亲身份的原因,素盏鸣尊并不怎么待见他。
就像这次的任务,明知道九死一生,却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派出去了,几时关心过自己的生死,而商衡却关心他们所有人的命,即便这些人大部分和他素不相识。
“那么,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尽管吩咐。”苇原蛫男希望能帮上点忙。
商衡看了他一眼道,“这样,你给素盏鸣尊传信,就说我们在大江山遇到酒吞童子,卫队伤亡惨重,但是酒吞童子也被击杀,你已经带领剩下的武士护送我们去出云。”
“可是信使已经被我杀了,信鸽也没有了啊。”苇原蛫男面露难色道。
商衡微微一笑,让舞去了趟司马清悦那。
不一会儿,舞回来,交给了苇原蛫男一只信鸽。
苇原蛫男一脸诧异道,“这……”
“这是我们刚到村子的时候,信使放出去的鸽子,被公主截回来了。”商衡淡淡的说道。
商衡这话让苇原蛫男背上起了一层冷汗,原来他们早就知道素盏鸣尊的阴谋,只是故意引而不发,可笑自己一路上还挑衅商衡。
苇原蛫男不由一阵后怕,同时对商衡的神鬼莫测更是敬畏。
第二日,商衡和司马清悦便带着变成乌鸦的小黑一起上路了。
原本他们可以直接驭在地宫里待的时间太久,得慢慢认路,三人边改成步行前往,这惹得司马清悦对着小黑又是一阵数落。
这日,天色将晚,三人寻了一处山洞休息。
原本到他们这个境界即使不吃东西也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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