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兮!其实是一种无奈的嘶喊,回归终究还是硬道理,无限地畅想着,那曾经安安静静想做一个一心为读者写书的美少年吧……;接下来的日子依旧,还是由糖堆児来书写,由本书的读者,由大家来负责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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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贼,你我官匪殊途势不两立,别给老子来那么多虚的,你有话快说!有……”贺人龙秀才出身,口腹之中最是阴毒,眼下见对面的文盲加流氓要与自己耍嘴皮子,他更是毫无惧色,心想“爷可是文痞会武术,你们流氓家族根本挡不住的……”
“住!”没容贺秀才多夸嘴,田建秀毫不客气地一声带着川味的怪叫,就打断了这位大明朝大军区副司令兼第二政委的话头。
大将贺人龙文秀才兼武进士出身是不假,可是一招权在手的大明高管,此时忘记了曾经的一句老话,那句话中讲得好,就叫做“秀才遇见兵(痞)有理说不清”,加上他此刻也有了几分酒意更是怒气上头,所以自己的话没说完,就被痞赖的贼人大头领田建秀给打断了话头,而且科班出身的贺秀才,还被一个土不拉几的活土匪给噎得直咽肝气。
他摁了摁自己的肋下被田建秀气炸的酒精肝,感觉那里已经大出了不止一指,酒精上头的贺将军登时有些挂脸,“就是联合国辩论都没有人给老子按暂停,特么的你这是蹬鼻子上脸要够自己的眼屎啊!”
老贺此时老脸血红眼珠子更红,吐出的血红大舌头简直要舔到了自己的鼻毛,他抬腿就要摘兵器砍死对面的臭流氓,“不让人说话,我让你堵我嘴,爷爷是官方杀人执照的司令,现在就砍死你小样的再说!”
田建秀造反前走南闯北,最是见人说人话,见了秀才就拽文,他见贺人龙翻着牛眼要动手,心中一动;部将张世杰出阵去战贺国雄的时候,田建秀其实是知晓的,不过他也想称量一下这位受过贺大将军真传的万人敌究竟是什么样的能为,所以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假装没看着。
当初‘一只虎’李补之,弄死了被贺人龙当成看一只门狗养的侄子贺国英,他是知道的,身为一军主将,他后来更是仔仔细细跟人打听过那一场战斗的详情。李过的本领如何他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平心而论他‘一只虎’勇猛过人,大明朝的名将之花武勇过人的曹文诏,就是因李补之与其小弟李双喜而凋零在名不见经传的湫头镇……
不过说句实在话,经过了十年戎马鏖战,现下仍然能够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主儿,无一不是在战场上沙发骁勇的高手,他李补之勇则勇矣,论手底下的真功夫,还真比不上他叔叔李自成,就是他飞叉大将田建秀那不是吃素的;如果说自己谦虚一下,拍拍李过的肩膀头跟旁人说,“俺两个本领差不多少”,他‘一只虎’还真不能舔脸不认,如果非要鼻涕朝下鼻孔朝上地指认就比姓田的高,那么在闯军之中,说不定真会闹出笑话来。
单论虎劲和一手高超的剑法,李补之与郝摇旗两个真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就从刚才的活擒万人敌来看,一招敬德夺槊可谓是炉火纯青浑然天成,而这一招正是李家叔侄的成名绝技,在武技上从不藏私这一点上,田建秀对李家叔侄是佩服的,要知道行侠仗义的秦叔宝还曾经留了一手杀手锏,盖世英豪的俏罗成也藏了一招回马枪,可是人家李自成、李过叔侄竟是将自家的绝学倾囊相授,就是田建秀也从从中获益匪浅。
经过部将张世杰与郝摇旗的测试,田建秀觉得自己单挑贺人龙会很吃力,于是他决定还是按照自成的安排走,那样的算计更为稳妥一些,于是貌似憨厚地淡然一笑道,“将军是米脂人,与我们李闯王同乡同里,应有同乡情谊,何苦逼人太甚?不曾听闻煮豆燃豆萁的道理么?”
“呸!我乃是朝廷大将,你们都是流贼。我是为朝廷剿灭流贼,岂能顾及什么同乡情谊!”
“将军出身穷秀才,只因同义军作战有功,不满十年,升至大将,如果义军即灭,以后将军你可就没有立功的机会。将军平时带兵不严,所到之处,烧杀淫掠,残害良民,民怨沸腾,士人尽皆恨入骨髓。一旦义军战败,将军对朝廷已无用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时候就要到来。那时将军不惟无处立功,恐怕朝廷还要治你扰害百姓、杀良冒功之罪。因深知将军性情爽快,故敢冒昧直言,还请将军三思。”
郝摇旗望了望二人,此时就是一肚子墨水的贺金龙也分不清那个是秀才,那个又是杀人放火的贼寇了。
张世杰经过了刚才的一场恶战,此时也是惊魂初定,他要来一瓢水,来不及按照虎哥的嘱咐,连着毒胶囊就吞下一颗良心仿的蓝药丸给自己压压惊。
注视在气定神闲的郝摇旗,耳朵听着田将爷与贺人龙在战场上胡掰,他那一颗刚刚咽到肚子里的心就开始了复苏后的第一次瞎捉摸,要论低阶军校在领取独立杀人执照前,虽然经常被他们的上级军官虐得体无完肤,但是他们有什么问题的话,高阶军将一般会加以指点,比如说一些杀人的手法,临阵的经验等等,不一而足。
低阶的军校裨将们则会像一只刚刚褪壳的蝉,拼了命地吸吮一切可以给自己带来营养的汁液,孜孜不倦地提高自身的砍人技巧,好让自己能够尽快完成从砍土坷垃,到完美砍人的转变。
如果胸怀我就是不爱学习的吊样的话,到了你死我活的战场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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