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楠很快查到方之淇住的酒店,让他得到一丝安慰的是,方之淇不是和凌肖同住一间房,更确切地说,凌肖只住她隔壁而已。
那是不是说明了方之淇还未失身?
想到这个可能,上官楠心情特好,心中更加确信方之淇的身体只属于他。
看着舞池里那对暧昧的男女,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冲进他的脑海。
舞会还在继续,和凌肖跳了一支所谓的舞后,方之淇急忙推开他,“我累了,想回去了!”
凌肖眸色一暗,“好吧!”
语气中透着无奈。
语毕,伸出臂弯,考虑到脚下的高跟鞋,方之淇也不娇情,挽着他的胳膊走出舞池,但眼光四处扫视着那抹伟岸的身影。
同样,凌肖也是一边朝外走,眼角余光一边搜寻着那个人的踪影,可搜寻几遍,依旧没看见人,凌肖寻思着:难道刚才他被气走了?还是知难而退?
不管怎样,走了就好,也算他有自知之明。
凌肖松了一口气。
回到酒店时,已是晚上十一点了。
“要不要吃点夜宵?”凌肖问。
“还是不要了吧!我怕吃了会睡不着。”方之淇摇头。
凌肖勾勾嘴角,打趣道:“睡不着,那就干点别的?”
方之淇心一慌,“那我还是不吃了,睡觉是正事,这几天忙着画稿,睡眠落下好多了,得尽快补回来。”
“和你开玩笑的,瞧你这么紧张!”
方之淇讪笑一声,道:“晚安!”
说着,便在自己的房门前插卡,准备推门而入。
“方之淇……”凌肖出声喊道。
方之淇推门的手一顿,狐疑地看向凌肖。
凌肖不自然地挥手:“没什么,晚安!”本想说你是不是还爱着上官楠,可到嘴的话又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去。
“晚安!”
方之淇推门而入,随即,“哐当”一道关门声。
脱下高鞋跟,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想起今晚遇到的上官楠,想起那双溢满深情,且悲伤的眸子,方之淇心微微一痛。
他还在等她?
为什么要等她?他怎么那么傻?
她和他是不可能的。难道他不知道吗?
他的身边有顾盼盼,有儿子,这不就够了吗?
唉!为什么他就不看开一点呢?
人生充满无奈,方之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想这些事了,便拿起睡衣,去了浴室。
上官楠从窗帘里跳了出来,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开始心猿意马起来。脑海里不由得崩出四年前和她的那些激情画面,这样一来,身体迅速有了反应,这四年来,诱惑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管她们如何使出浑身解数,他都无动于衷。说白了,即使她们在他面前tuō_guāng光,他也不会瞧一眼,下身更不会像正常男人那般有所反应,简直就是一个禁欲男。
然而现在,只是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还未见到她人,他的情欲因子就疯狂地叫嚣了。
看来并不是他失去了男性功能,而是碰到的女人不是方之淇。
正在他欲\火膨胀之际,“哗!”门开了,方之淇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淇!”上官楠猛得冲上前,紧紧抱着魂牵梦绕的人儿。
方之淇大吃一惊,身子拼命挣扎着,小小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捶着男人的后背,“你……你怎么进来的?放开我!”
见怀里的女人抗拒的很,上官楠忍着下身的胀痛,终究松开了她。不是他不想得到她,而是怕自己的行为令她不满,又玩消失这一招。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上官楠目光如炬,“不要管我怎么进来的,我有话问你。”
方之淇拢了拢胸前的睡衣,问道:“什么话?”
上官楠眸色一暗,“你就那么害怕我吗?”
闻言,方之淇不由得腹诽道:你哪次不是霸道,强势,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你都霸王硬上弓。
不过想到刚才他破天荒的没有硬来,方之淇便松开了放在胸前的双手,径自拿起一旁的干毛巾,擦拭头发,“有话就说吧!”
上官楠住了口,从方之淇手里抢过毛巾,静静地替她擦起头发来,动作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方之淇一惊,想到四年前的种种,最终她默然了,安静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难得的和谐,室内一片寂静。
不一会儿,头发擦好了,上官楠将毛巾搭在椅背上,突然问:“为什么你会和凌肖在一起?”
方之淇定定地望着某一处,回忆着四年来的种种,“在我四处漂泊时,他给了我一个居定所;在我遇到坏人欺负时,他救了我;在我重病时,他悉心照顾我;在我面对挫折时,他鼓励我;在我学业上遇到困难上,他帮助我。所以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说到最后,话语中透着理所当然。
然而上官楠听到这番话,看到她的神情,心渐渐沉落了。
原来她和凌肖之间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她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如果这次他没有出现,她是不是将他彻底忘记了?
想到那种可怕的场面,上官楠呼吸一窒,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在心底深处迅速蔓延。
“那你爱他吗?”上官楠颤声问道。
看似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他却是很紧张。他的确很想知道她的答案,但又害怕知道,他怕事情的真相如他所想一般。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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