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盈在船舱顶上看着李恒的马车渐渐从视野中变小直到消失,她才将目光又放回到了包房内的魏江身上。
魏江在房间内拍了怕手,没过一会陆盈盈就看到上次她和魏江来千珠湖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老板娘走了进来。
老板娘一进房间还是很热络的走上前和魏江打着招呼,那样子眉开眼笑的,看着魏江就像是看着金山银山一样。
“魏将军,您叫我来可是要让月灵姑娘过来陪您?前两天您来的时候都没叫月灵姑娘好好陪一陪您,月灵可是有些失落了,她可是很想您的。”
“呵,是吗?既然如此那就把月灵叫过来吧,本将军也是有些想她了,那就麻烦老板娘了。”
魏江眯了眯眼,讪笑了一下,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搭在了椅子上,老板娘看着魏江同意了把月灵叫来,就马上给魏江倒了一杯酒,随后就出门让人去叫月灵了。
大概估了十多分钟的时间,月灵在一个小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魏江的房间,她刚一进门,魏江就含笑一把拽过了月灵,把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月灵身边的小丫鬟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并把门给关好,魏江一下把月灵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了下来,那样子像是洪水猛兽。
陆盈盈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样的魏江,她有些不敢相信,她没有想到表面上那么严肃、清冷的魏江在面对月灵时竟然是这样的可怕。
她眼睛有些朦胧,有些模糊了视线,只听到月灵无尽的嘶喊声和痛苦的哀嚎声,陆盈盈有些不忍看下去了,她把瓦片悄悄的盖好,闭了闭眼,用手捂着耳朵等着一切的结束。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房间内的声音没有了,陆盈盈躺在瓦片上目光有些呆滞,直到听到魏江喊人,让人把月灵抬下去,陆盈盈才回复了些理智。
陆盈盈往船舱下看了一眼,就看到老板娘眉开眼笑的带着两个小厮走进了魏江的包房里,随后两个小厮把躺在床榻上的月灵给抬出了房间。
陆盈盈看着被两人抬着的月灵,那面色惨白,身上还有血迹,看样子已经昏厥了过去,有些奄奄一息了,不过看着老板娘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
陆盈盈知道这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看来魏江以前这样的事情是没少做,而且每次都是把月灵弄成这个样子才结束的,陆盈盈看月灵的样子至少也要在床上修养三个月才能好。
陆盈盈心中有些悲苦和失望,不仅是对魏江的失望还有对自己这次看错人的失望,她是怎么都想不到魏江竟然是这样的心里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陆盈盈又把瓦片掀开,看到了房间里面一脸淡漠,神情平静的穿着衣服的魏江,好像刚刚做那样事情的人不是他一样。
魏江又把一个钱袋子扔给了守在门口的老板娘,老板娘顺手接过钱袋子,用手颠了颠里面的分量,随后露一脸的谄媚笑容。
老板娘又让刚刚月灵身边的那个丫鬟帮着魏江整理好头发和有些褶皱的外衣,等整理好之后,老板娘带着丫鬟笑眯眯的离开了包房,心情很是高兴的又去了船舱上的其他房间。
陆盈盈看魏江又在房间里喝了些酒,吃了几口桌子上的菜,才慢悠悠的离开了房间,老板娘让人把魏江送下了画舫,魏江又上了来时他坐着的专用马车离开了千珠湖。
陆盈盈是在魏江离开房间时就跳下了画舫,在魏江的马车刚要移动的时候,又纵身窜到了魏江马车的下面,和来时一样随着魏江的马车离开了。
公孙钰在跟着李恒的马车离开后,他们一路上行驶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到了李恒的军营,李恒也是坐着专用马车的,车夫把马车行驶到了军营里固定的地方后,才让李恒下了马车。
公孙钰在马车下面藏着,他看了一眼军营的大概样子,看上去和魏江的军营差不多,也都是合并了军营之后重新分布的。
公孙钰趁着李恒下马车离开,他把周围士兵的视线都吸引过去的时候,公孙钰一个纵身就就窜到了有营帐挡着的地方。
他在营帐后面躲着,看着李恒在士兵的簇拥下高昂着头走到了一个军营里最大的营帐面前,守着营帐的士兵给李恒躬身问好之后,李恒就走了进去。
公孙钰此时不敢轻易乱走,他知道了李恒所在的营帐后,就一直在他现在的位置躲藏着,他打算等天色稍微黑下来一些之后在去李恒的营帐那里一探究竟。
公孙钰耐心的躲藏了三个小时,这期间也不时地有人经过这里,但是公孙钰一直绕着营帐躲着那些人,直到天色终于黑了下来,他才松了一口气,从营帐后面走了出来。
公孙钰想要查探兵力布防图匣子的下落,可是现在他也无从下手,只能是暗中监视着李恒,直到他什么时候去看一看那个匣子,他才能知道这匣子到底藏到了哪里。
公孙钰觉得这事有些遥遥无期,毕竟李恒什么时候有兴趣去看匣子了谁也不知道,公孙钰觉得现在这样他恐怕今晚都回不去陆盈盈那里了。
公孙钰在李恒的账外躲着,他通过李恒的营帐上的窗子观察着李恒在营帐内的一举一动,只是见他在营帐里和几个士兵在喝酒聊天,公孙钰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他想着这样下去今晚他恐怕是没有什么收获了,就在公孙钰看着他们吃完了酒席,李恒把人都遣散回去的时候,他换了一身衣服,又自己一个人从营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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