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儿子做了什么事情。”
“不错，我先警告你，不要乱说。”
牧清明直接无视了卫斯里的威胁。
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下属，也没有任何的外人。
除了牧清明之外，就是他们父子俩。
所以，刚刚卫斯里那句话，与其说是给牧清明听的，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儿子听的。
卫杰乐在一边站着，本来还想说点什么。
可是听到这话，立刻就咽了口口水，不敢多说了。
这特么的……
哪里能多说啊！
“是这样的，你儿子害死了一个女孩，哦，不不不不。”
牧清明思索了一下，觉得一个，这个量词太少了。
“准备点来说，应该是，你儿子害死了一群女孩。”
“嘶……”
此话一出，卫斯里顿时就不淡定了。
人命大过天。
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
那他儿子别说能不能保住了，就连卫斯里自己怕是都会倒霉。
现在消息这么发达。
如果卫斯里不希望，自己的公司出事，就只能想办法，将卫杰乐给踢出去。
这也是一种办法，一种弃车保帅的好主意。
对于卫斯里来说，儿子没有了，可以再生。
可是自己的未来没有了，那就真的没有了。
只要还有现在的一切，那么，卫斯里就可以再多生几个。
之所以，一直都疼爱自己的儿子。
也是他觉得，自己有这个把握，可以给卫杰乐一切。
只是现在看来，当卫杰乐招惹的事情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不可能的……
“呼。”
卫杰乐长长呼了口气，目光便是死死的看向牧清明那边。
“你可以闭上嘴巴嘛？不要乱说话！”
“我警告你！”
他已经发怒了。
看得出来，他的头发都在根根竖起。
然而，牧清明压根不理会卫杰乐。
他连卫斯里都不怕，更别说是卫杰乐了。
卫斯里也是冷冷的看了卫杰乐一眼，冷冷的开口说道：
“你先不要说话。”
紧接着，他就对着牧清明开口道：
“说，你继续说。”
牧清明却是没有继续说了：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多说，你自己打个电话让人去调查一下。”
“你儿子，这个宝贝儿子！所在的学校。”
“问问周玉兰。”
“我想，你就会得到答案了。”
虽然说，这件事情一直都被人压了下去。
可是，牧清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公道。
只要这件事情，能够被提起，那么，就有可能会被人熟知。
而且，这么多年来，没有被人提起，并不是说真的埋在了地下。
只是周玉兰太过渺小。
小到像尘埃一样。
完全没有人认识。
但是，只要有人调查，一定可以发现的！
卫斯里定定的看着牧清明。
他本能的就想要拒绝。
可是，卫斯里心中也是有些慌乱。
如果说，今天牧清明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关于周玉兰的事情，讨回公道，那说明了，早已经做好了后手准备。
甚至可能，已经将这件事情发布了出去。
如果其他人知道，周玉兰已经死了，还是因为卫杰乐而死，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所以，卫斯里必须先确定。
一旦是真的，就必须要想办法解开。
“那这样，我先联系一下。”
“你稍等。”
卫斯里这时候的语气，也不像是刚刚那么紧张。
如果查出来，这件事情是真的。
那么，卫斯里就一定要想办法压制下来了。
不然的话，很麻烦。
不管出于哪一种情况，现在先把牧清明安定下去，是最好的。
“嗯。”
牧清明也没有说其他的想法，只是坐到了一边。
卫杰乐就在那里站着，觉得有些愤愤不平。
他早上的时候，想的是牧清明来到这里之后，就可以将其镇压下去。
可以将牧清明解决……
可是现在，事情怎么不像自己想象的一样？
牧清明过来他的家里，像是在自己家里……
更要命的是，连卫斯里都对牧清明毕恭毕敬的！
甚至于，卫杰乐还知道，自己有把柄在牧清明的手上。
凡此种种，简直致命。
卫斯里拿起一电话，在一边操作起来。
一番询问之后，已经是十分钟后了。
由于这件事情过去得比较久，再加上，之前被卫杰乐花钱压了下去。
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不过，想要追寻，始终还是没有办法的。
牧清明也知道，卫杰乐一定会露出马脚。
因此，直接跟卫斯里摊牌。
卫斯里将电话挂掉，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凶狠了。
卫杰乐也是吓了一跳。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父亲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仿佛是，想要吃了自己？
卫杰乐不知道。
不过，他感觉到了无尽的恐怖。
牧清明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开口说道：
“查到了吧？事情是什么样子的？”
卫斯里点点头说：
“这件事情，目前有多少人知道？”
“就我一个。”
牧清明并没有直说。
当然了，可能是有四五个人左右。
不过，牧清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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