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席慕微微皱眉。
他问道:“比赛?你也要去参加考核?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仁善堂内部实行的是优胜劣汰的管理模式,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除了每年各种大大小小的考核以外,还有每隔三年、五年、十年一次的比赛,而余斯年这次参见的便是每隔五年一次的中型比赛。
比赛内容涉及仁善堂内部业务方方面面,上至亲传弟子、下到小童杂役,无一不囊括在内。
在草药这一块,采药堂当之无愧,各类大小比赛都是第一名,但是其他方面就差些了,特别是执法长老这一块,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每次都是倒数第一名,和草药比赛的结果形成鲜明对比。
往年还好,倒数第一就倒数第一嘛,左右他们采药堂武力值差,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要发挥自己的长处,而不能用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比。
但是今年和往年不一样,因为某些原因,采药堂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年夺得各项第一了。
而余斯年作为采药堂看好的种子选手,自然是重点栽培的对象,而满足一些种子选手的合理要求,也就理所当然了。
余斯年说得神采飞扬,好像那武比第一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般。
虽然以他现在六级镖师的实力,也确实如此,但是看到他脸上嚣张的表情,还是让人手痒痒。
真的很想揍他一顿呀。
为了防止兄弟阖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就此终结。
牛大力和席慕有志一同别过脸去不看他,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没忍住,就悲剧了。
余斯年对自己的处境尤为不知,还笑嘻嘻给席慕解释其中缘由,说道:“就是仁善堂那个什么五年一次的比赛嘛,采药堂童长老特别看好我,已经定下由我代表采药堂护卫队去参加比赛了。不是我说,就其他三堂派出来的三脚猫,我这样又那样,几下子就把他们打趴下了,赢个奖,得个第一,分分钟的事情,简直不要太轻松。”
脸上贱贱的表情,让人更加有想打他一顿的冲动了。
还是牛大力比较靠谱,他进一步为席慕解惑道:“童长老让余斯年去参加比赛也是最近才定下的,你没有听说也不奇怪。”
说着,他稍微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说来,你们觉不觉得奇怪,仁善堂四个分堂之间的交流似乎有些少?明明都是一体的,却除了各类比赛以外,基本没什么交流。”
“有吗?”
余斯年想了想,说道:“我看包小桐就经常到处乱窜啊。对四个分堂的情形也都很熟悉,像个小灵通一样。”
牛大力说道:“包小桐是特例,你们想一想,除了包小桐以外,其他人之间的交流真的很多吗?各分堂的亲传弟子我还没见过,所以不能妄加定论,但是一般弟子、护卫队长老、管事、小童、杂役等等,他们彼此都不怎么交流。”
“是吗?”余斯年说道:“会不会是四个分堂之间有什么规矩,就好像门禁那种的,过时不候。采药堂又住得比较远,来回一趟不轻松,时日一长,所以大家也就懒得跑出去打听消息顺便交流感情了。”
“采药堂还可以用住得远来解释,那其他三个分堂呢?据所我知,理事堂和炼药堂应该是比邻而居吧,炼药堂虽然隔得稍微远点儿,来回一趟也就半个时辰的事。他们住得近,为什么也不怎么交流?”牛大力慢慢说道。
牛大力说的这些事情,其实都是萧婵嬅放出精神力五感感知到的,他们讨论过后,觉得其中必然有猫腻,决定拿出来提醒席慕一下,毕竟大家现在都是盟友了。
最关键是,席慕还是他们的钱袋子,他们可不想席慕懵懵懂懂,因为没有注意到的事情而不小心触犯什么禁忌,更甚者是丢了性命,那他们的前期投资岂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么。
待牛大力的话说完,席慕倒是第一次认真打量了他一番,暗道:看来牛大力也没有他以为的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
末了,席慕皱眉问道:“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席慕不知道萧婵嬅和牛大力的底,余斯年却是知道。
他撇了撇嘴,说道:“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打听出来的。要不然你以为蛮牛为什么会和木绍君关系那么好?还特别大方地告诉木绍君分株法,让他去大量提产婆娑果?”
这又是席慕第一次听说的事情了。
他一头雾水问道:“我倒是知道婆娑果是采药堂新种出来的仙果,中堂给我送了一个来尝鲜,却还不知道婆娑果和你们有这般关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同我仔细说说。”
这就是不联系不互动,信息传递慢不畅通的弊端了。
余斯年当即快人快语给席慕解释道:“蛮牛可会种地了!”
开口第一句,就让席慕噎住了,有这么夸人的吗?
这要是放在他身上,估计得和余斯年绝交,这得有多么强大的心里承压力才能和余斯年坚持做朋友啊。
想着,席慕向牛大力投去同情的目光。
牛大力收到同情,倒是十分坦然。
余斯年有毒,比这话更毒的内容他都听过,现在就是毛毛雨,根本算不了什么。
因为他这份坦然,席慕倒是对他的感官越发好了,觉得他性格好,有容人之量,为人大度不小气,是个可以结交之人。
“那婆娑果虽然好,但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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