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灿被祁长老限制了自由,好在第二天一早苍然自己回去了。
祁澈老早就叫她起来,亲自为她准备了易容的材料。
坐在铜镜前,祁澈就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至宝一般。
慢慢的,一下一下的装饰着苍然的脸。
“古人都说丈夫给妻子画眉是最恩爱的表现,如今我为你易容,这说明什么?”
因为认真,所以祁澈的脸贴的非常近。
那股药罐子的味道让苍然觉得很亲切。
“可能要比画眉更加恩爱一些吧。”
心爱的男人亲自为自己上妆,这应该是很多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好了,你照照镜子,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吧。”
祁澈弄完之后让苍然看了看。
看着确实是跟之前一模一样,但是上脸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这两天因为在山上,洗漱很不方便,所以苍然一直用清洁咒在解决卫生问题。
只是脸上被易容的地方,不管怎么用清洁咒,还是很难受。
就有一张不透气的塑料糊在脸上的感觉。
可现在祁澈弄的这个,却十分透气。
并不觉得脸上不舒服。
“很舒服,比原来那个好多了。”
“那就好……”
能得到苍然的这句话,祁澈已经很满足了。
一切都弄好了,苍然整理了一下衣襟,起身感觉身姿十分挺拔。
“我走了。”
没想到,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好短。
祁澈已经尽量拖延易容时间了。
可还是没能把她留住。
他没有说话,坐在铜镜前呆呆的。
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后背。
祁澈转过身,柔软的唇直接贴了过来,在他嘴上蜻蜓点水的一下。
弄得人心理痒痒的,没着没落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苍然说完,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一口,然后转身离开了。
祁澈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好哄了。
只是两个轻吻,竟然把他哄得那么开心。
苍然总说他是高手,对于亲吻无师自通。
在他看来,苍然才是高手,三言两语,甚至在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都能把他哄得美美的。
其实说白了,这种事情,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从祁澈院子出来,推门进了大长老那里,就看到童灿沉着连抱着剑在院内的石凳上坐着,表情非常严肃。
“你回来晚了!”童灿语气有些埋怨的意思。
“现在出发正好。”
苍然看了看,回屋拿了自己的剑,这是祁澈给她寻来的。
剑长跟普通的剑一样,但宽度上就窄了一些。
看上去寒光凌凌十分锋利的样子。
绝对是剑中极品。
而且通过苍然的眼睛来看,这应该是个古物。
原本剑都是戾气,杀过人锁过人类魂魄的剑会变成阴煞之气很重的不祥之物。
这这把剑,却透着浓浓的祥瑞之气,握在手里心中都会觉得异常舒服。
“我警告你,离家主远一点。”
拿剑出来,童灿沉着脸警告她。
“你凭什么警告我?”
苍然不以为意,那态度就像之前偷了他的胶泥丸不承认时一样。
无赖还带着理直气壮的感觉。
“家主一个人扛起整个祁家已经很累了,他没有精力在去卷入那些没结果的爱情中,家主有他自己的任务,他还要为祁家传宗接代!”
“所以说,祁澈在你们所有人心里,都只是个生育机器?不管他喜欢什么爱什么,反正要找个女人生孩子,是这样吗?”
苍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会给祁澈生孩子的人肯定就是她。
传宗接代无可厚非。
但他就是生气。
因为她好像早就隐约感觉到了。
祁家历代家主都是这样,他们除了要扛起整个家族,唯一的任务就是生孩子,让家族延续下去。
就这样一代一代,传到现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家族中人,没有一个考虑家主是否开心快乐的。
而通常,家主要结婚的对象从小就已经被安排妥当了。
这样的生活,真是让人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她突然觉得活到二十九就去世,在某种情况下,对祁家家主而言,是一种解脱。
不然被这种压力捆绑着还要长命百岁,那简直生不如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苍然这么质问了一下,童灿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走吧。”
他们今天还要去看比赛。
第一场是秦家和古家,另外一场是轩辕家和白家。
打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了五天时间。
今天这一场秦家和古家的,应该是这么久以来,最值得看的一场。
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秦家会赢。
大家也可能是都已经习惯了,前三名通常都是在,秦家,祁家,还有轩辕家出。
这次比试,祁家一路幸运签到了前三,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情况。
其余两家也想想对策了。
如果下一轮还是祁家幸运签,那就真的是一路到底了。
这次他们上山的时候,路上人明显比之前多的多。
到了山峰上,更是人满为患的样子。
他们来的可能有点晚,现在两个选手都已经站到青锋台上了。
“他们两家派的都不是实力最强的,看来都准备试探一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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