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的时候也是喜欢同朕下棋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你总是喜欢走一些个特别的。”敬文帝缓缓地说着,声音之中有些像是在同萧慊怀念着以往的时候一般。、
“那毕竟还是年幼的时候,到底父皇那个时候也没有对儿臣手下留情,这该下杀手的时候还是没有给儿臣一条活路。”萧慊的声音淡淡的,他盯着棋盘,那神情之中认真无比,让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刚刚所说的只是单单地和这一盘棋有关,还是影射着旁的方面。
“所以,你现在便是在下着正确的棋?”敬文帝落下一子,对于萧慊刚刚所说的话也全然是不在意的模样,像是刚刚那一番话不过就是他恰巧提了一句罢了。
“不过这点微末的小技巧对于父皇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萧慊嘴角带了几分笑意,说的随意极了,“父皇说儿臣是在下着正确的棋,那么儿臣便是在下着正确的棋吧,父皇金口玉言儿臣又怎能违背呢!”
敬文帝又看了一眼那棋盘,如今的萧慊果断是在走着最正确无比的棋,该退的时候退,该杀的时候杀,没有手软,也没有刻意地承让。每一步都正确无比,像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就像是他现在如今这每走一步的路线一般。
其实在狩猎场的时候,敬文帝便是已经多少有些察觉了,不,或许是在更早以前的时候,在自己这个儿子没有像是以前的时候那般缠腻自己,而像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甚至连对自己的太子之名也毫不在意地时候敬文帝觉得自己就应该是有些察觉的了。
他一直都十分喜欢且中意自己这个儿子,只是觉得他实在是太过仁慈太过软弱,一国的储君,未来的卫国的继承人又怎么能够是一个只懂赋的人,所以他将自己的视线投到了别的儿子身上,而他那些个儿子之中也的确是有一些个没有叫他觉得失望的人,但他的心中多少还是希望着这个自己曾经最疼爱最心爱的的儿子能够反抗一番。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那些个儿子对于他的那些个压迫和折辱,但每次看到他半点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因为这些原因而避世入太子府不管世事的时候,敬文帝的除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在外也觉得自己这儿子做出这般的决定倒也是没错的,在敌强我弱的时候也只有这样避开对方也不失为一个好方式。
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希望着自己这个儿子能够反抗一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反抗竟然是这般的过火,这狩猎场上的事情他虽是不追究,却心中也明白的很。自己那些个儿子是打算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将有着太子之名却无太子之实的他给处理了的,而他的这个儿子,虽是装作好不在意的模样却聪明无比地用了一招请君入瓮的,原本想要杀人的却是被杀了个干净,这剩下的虽是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已经成了残废,偌大的卫国当然不需要废物来继承这王位,而那些个人也已经是处于有口难言的地步了,事情细查下去或许是会查出同太子有关的事情可同样的也有可能会查出他们的所作所为。
在最初的时候敬文帝的确是被自己那些个儿子的变故给吓到了,来不及细想一番,但等到后来冷静下来之后再一细想这些个事情之后这所有的一切也全部都一目了然了。而敬文帝之所以没有追究,那并非是他不愿意追究,难道要让他宣告天下他们卫国王室之中因为太子之争而兄弟阋墙骨肉相残,难道要他废除太子之位然后从那些个已经成为废人的皇子之中挑选一个能够继承皇位的?还是从皇室宗族之中挑选出一人来继承?
就算他真的这么做了,这朝堂之中是有多少是他这个太子的人马?敬文帝自然是不愿意去做这样的尝试,所以也便是只能将这一切全部都作罢了,他已经老迈了,自己这个王朝早晚是要交给太子来打理的,原本还以为自己这个太子不会是自己兄弟也不会是百官的对手,但现在看来,这一切是他多虑了,自己这个太子并非是这般容易就能够被倾轧了的。
诚然便如同他现在所说的那样,他的太子一直在走着最正确的棋,该退的时候退,该杀的时候也绝对没有手软。他老了,已经没有这么多的心思了,只等太子做出一番作为之后便能够名正言顺地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全部都转移给了他。
“同赵国,姜国之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敬文帝问着,“那两个使者已经求见你许多回了,只怕你再这般犹豫不决的下去,赵,姜两国便是会按捺不住了。”
“不会。”萧慊很肯定地道了一句,“姜,赵两国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去动手,现在动手能够得到越国的成功机会不过五成而已,若是再等上一段时间,等到越国之中的内战时间再长上一些,甚至到双方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动手那等够得到越国的机会则是必定能够得手。”
“现在对越国出手,损失的人马太多。如今越国的确是为了王位在争斗,但这争斗也不就是刚刚才兴起罢了。现在真的要联军进攻或许会有利可图,但谁知道会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导致越国的内战一下子结束转而联合成一气,毕竟国之不存哪里还能够称王称帝的。到时候齐心抵抗之下只怕到时候就实在是胜负难说了。但只要这等上一等,胜算就能增加五成,等到越国你争我夺到那种地步的时候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再做什么抵抗,能够用最少的损失换取来最大的利益,赵王和姜王自然
喜欢将门毒女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