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班回来的何佳玲一开门就听到了一句虎狼之词。
宁天泽只穿了一个背心,加短裤,手里拿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陈子衿又躺在地上……
这种画面简直让她把该想的,还有不该想的都想了一边。
何佳玲的三观崩溃了,自己闺蜜那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
“子衿……你…你们俩个已经?”
“啊!不是的,不是的。”陈子衿情急之下想要解释,却看到宁天泽正在给她使着眼色。
对了!要保密。
想到这里她又朝着何佳玲尴尬一笑,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昨天酒喝多了,我要去睡觉!我要清醒清醒!”
看着何佳玲双手抓着脑袋神神叨叨的走进了她的房间。
宁天泽和陈子衿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捂着嘴偷笑起来……
提着装钱的布袋向武馆走去,早已等候在里面的崔衡,一进门就给他行了一个师徒礼。
“师傅早!”
放了人家鸽子宁天泽也不好意思起来:“嗨,私下就不要这么叫了,你长我几岁,我就喊你老崔,你就叫我天泽吧!”
“是!师傅!”
宁天泽也没有再去纠正,反手一提,将装钱的口袋撩在了桌子上。
“昨天有些事耽搁了,这里面是四十七万你数一数。多出来的钱重新换个牌子。”
“师傅,一块招牌也就三俩千,您给了多了呀。要不找广告公司给打印点传单什么的宣传一下?”
宁天泽当即摆手拒绝道:“习武讲究的是心诚志坚,发传单招来的能有几个吃苦的。剩下的钱不用给我了,就当是你的辛苦费。现在整个武馆就咱们俩个人,这开馆的事儿还需要你多费心啊。”
没想到自己这个年轻师傅居然这么有个性,用口袋装钱不说,给徒弟辛苦费还俩万俩万的给。
这让崔衡感觉像是回到了大秤分金银的土匪时代。
“那我们的新武馆叫什么名字?”
“因果大道、因果树,”宁天泽心中暗暗地念了一遍,然后神采飞扬的大声说道,“就叫,因果武道馆!”
话一说出,宁天泽脑海里的小树如同有了共鸣一般,轻轻摇摆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崔衡口中反复的念叨着这四个字,始终搞不清里面的含义。
莫非师傅的门派就叫“因果道”?
……
头顶上的警笛发出嘀~乌~嘀~乌的响声,坐在副驾驶上的林若男美眸低垂,心里还在想着那个昨夜逃跑的嫌疑人。
那个人居然把她摆了一道,让她一晚上白白爬了十六层楼。一想到这里她就来气。
“别让我抓到你!”
正在开车的王兵,看到这朵“野玫瑰”咬牙切齿的凶样,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这位林家的小公主在第四大队简直就是混世魔王,谁敢得罪她,准保没有好下场。
一年前有个新调来的警员,仰仗着自己长的帅,老爸又是lw市的副市长,想要泡第四大队的警花。
连着俩个月各种送花、堵路。有一次出警的时候这家伙还在磨人,结果被林若男抓起匕首贴着头皮从脑袋中间剃光了一条。
从此以后那家伙再也不敢纠缠,灰溜溜的调走了。
“内……内个林组长,我们马上要到了,您要下去吗?”
噌~
林若男猛地抬起头,带着一副凶相看了过来。把开车的王兵吓的眼角都抽抽了一下。
“当然要下去了,不然我跟来干嘛?”
“可……可是你的警服……”
昨天把警服和警帽丢到警车里,现在只穿了一条弹力裤,外加一件浅绿色的警用短袖。
由于胸部太大,警用短袖被撑得像个卫衣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倒像是个服装模特……
“没事,有你们在就好了!下车!”
车子刚刚停稳,四辆警车同时打开门。十多名干警在俩面包夹之下,将小区内的五六个手持棍棒的混混当场堵住,为首的一个染着一头黄发,见到警察立刻蹲在了地上。
“蹲下!丢掉武器!双手抱头!”
一阵呼喝下,这些混混都老老实实的蹲在了一起,然后被警察一一带上铐子。
“怎么回事?”林若男直径走到受害人身边,低头询问。不料眼前的这个老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选择无视前者,将目光看向了站在后面的王兵。
“警官,你们可来了,这些人一大早就提着棒子堵在我们家门口,说要找我儿子。我说我儿子不在,他们还要硬闯。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们还动手打我。”
林若男一听当即回过头,厉声问向为首的黄毛:“说说吧!为什么打人?你们又是做什么的?”
黄毛男抬起头看到林若男的样子,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猥琐的亮光。
“嘿嘿,这位警花姐姐,我们都是好人呐,这老东西……呃这老大爷的儿子欠了我们钱不还,我们这不是过来要账嘛!”
“呵~要账有拿着棒子来的吗?把他们都带回去好好审审。”林若男厌恶的瞪了黄毛一眼,随后转身上了警车。
“大哥,要不要给奎爷打个电话呀。这片儿是西郊咱们没靠山呐。”
黄毛男摇摇头头低语道:“慌什么,咱们就是要个钱,没事儿。”
“你俩嘀咕什么呢?把他们分开!”
王兵一声厉喝将几人带上了警车。
于此同时,在宁天泽的武馆里却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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