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爷、黄公子、张家主,”一一问礼之后奎伍难为情的看向了黄景阳,“黄公子您看这.....”
黄景阳几人此刻正看着台上的宁天泽,微微一笑:“不妨事,让他上去活动活动也不错。”
坐在一旁的魏东淡淡的飘来一句:“这就是黄公子的说的那个打手?”
“没错,这小子挺能打的。我给他每场比赛开价十万。希望他一会儿不要扫了魏大少的性子。哦,错了错了。现在应该叫魏家主了。”黄景阳突然反应过来,端起手里的酒杯,“刚才口误,我自罚一杯。”
魏东转过头看着黄景阳大笑一声:“哈哈哈,称呼不过是个虚的东西。黄公子何必介怀。我看这杯酒就应当咱们共同举杯,庆祝我们三家强强联合,一起发财!”
一旁的张荣斌也附和大笑:“一起发财!”
......
刚才宁天泽上来的时候,刀条脸就知道了这个年轻人是庄家那边的。来这里打黑拳都是为了捞钱,一般没人愿意得罪庄家。但是现在对方上来就拨了他的面子,如果自己连打都不敢打,以后自然没法在道上混了。
想到这里刀条脸心中一横,摆出攻防姿势。宁天泽不想浪费时间,眼前这个人和黑大汉方虎的水平差不多。只不过他比方虎的套路更野一些。
宁天泽主动出击,上步抬腿右脚在半空横扫出去。刀条脸对自己的身法很自信,自以为能够轻松躲过这一脚。
当他用左侧步退出横扫范围时,宁天泽整个人突然凭空向前滑了一截,脚尖刚好对准刀条脸的胸脯,横扫变直踹结结实实的一脚,把对方踹下了擂台。
“好!!!”
台下的蔡黄毛居然第一个替宁天泽叫起了好。刚才宁天泽上台救下那个高个子的时候,蔡黄毛就有些动容。
高个子和黄衣男的境况让他想到了过去的自己。
父亲是个矿工,在他九岁的时候,因为煤矿塌方死在了里面。父亲干活的地方是个黑煤窑,砸死人之后连老板都被抓了,哪里还有钱赔给他们。
可怜的母亲一个人拉扯他和妹妹,最终也因为劳累患上了重病,最后因为家里没钱生生看着母亲病死。
为了养活妹妹,十四岁的蔡黄毛独自一人来到了la市。因为不收童工的缘故,蔡黄毛遇到了当时看赌场的奎伍。
从宁天泽出手到对方落败,前后不超过三秒。一时间整个地下格斗场的观众都被震住了。
“这人是谁啊?这么猛?有没有人知道的,我要压他!”
“得了吧,你没看到人家是从哪上来的吗?那小子是庄家的打手,以后是要争夺地下拳王的选手。”
“庄家的打手,现在上来?那不是破坏规矩了吗?”
在红衣男几人的带动下,地下室里的观众一起哄嚷了起来。
“tm的,坐庄内胖子呢?给老子出来!这事儿不说清楚老子们全都不比了,奖金都给你们庄家自己拿去吧!”
“出来!出来!”
站在二层看台上的奎伍吓得腿都哆嗦了:“几位爷您看这......”
靠着看台栅栏的魏东玩味一笑,轻轻拍了拍奎伍的肩膀:“奎伍啊,几个月不见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
奎伍微微诺诺的不断点头,不敢再说话。
魏东慢悠悠的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酒瓶,反手扔了下去。
咣当~
“tm的谁扔的酒瓶?”
哄闹的人群,在一酒瓶砸下之后齐刷刷的朝着二层看了过来。
魏东就这样目不斜视的与楼下的人群对视,脸上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幸被酒瓶砸到的男人,一看是魏东瞬间规矩的像一头绵羊,努力的往人群中挤着生怕被对方认出来。
四下安静后,魏东缓缓站起了身子,俩手撑着栏杆微笑道:“谢谢大家给我这个面子,坐庄的是我魏东的人。不过他今天坏了规矩,我这个当大哥的也有责任。今天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去庄家拿一万块。这个解决方式大家满意吗?”
来这里打黑拳的或多或少都是出来混的,魏爷放话他们哪里敢不给面子。于是现场又恢复了秩序。
“兄弟,今天发了呀!来看看就有一万块拿!”
卷发男喜滋滋的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不料对方一把将他拉到跟前神色严肃道:“我警告你,千万别去找死。魏爷的钱可不是好拿的!”
......
宁天泽刚刚走下擂台,就被一个脑门上勒着白布的年轻人拦住了去路。
“你好,我叫南风。给个机会认识一下呗。”
年轻人长得挺白净,肌肉也很结实,一副泰拳手的装扮,让人看了感觉很是刚猛。
宁天泽微微一笑报出了自己的代号:“审判者。”
“审判者?好有趣的代号。能稍等我一会儿嘛?十分钟就够了,等我赢下比赛请你喝酒。”
看着南风自信得笑容,宁天泽点头答应了。不知怎么回事儿,对于这个南风的主动,宁天泽没有一点排斥,俩人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重新回到庄家台,蔡黄毛带着讨好的神色给宁天泽倒了一杯茶:“泽哥您喝茶。”
宁天泽点头接过茶杯小抿了一口,擂台上南风和一个个子矮小带着黑色兜帽的男人相互对视起来。
蔡黄毛怕宁天泽不清楚,主动的给介绍了起来。
“泽哥,那个戴兜帽的叫吸血鬼,地下拳赛的常客。到目前为止27胜9败,也算是个狠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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