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喜欢他喜欢得失去了自我,丢弃了所有的那个女子不可能是现今的她,他们注定无缘。
小丫头抽抽搭搭起来,“姑娘还会回来吗?”
“应该不会了,傻丫头,你不要哭,回到你主人身边去,刘默我虽然不待见他,但他要是真心对你,你就跟了他吧,他除了一板一眼,为人还是挺好的,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想了想,又说,“我平时也放了一些银两,在校园床下的暗格里,我走了后你就取出去,虽然不多,但是应该够你赎身,但你要是不想赎身,仍想呆在将军府,便用这些钱在外面屯个小院子,老了也有个依傍。”
朵儿表情更悲伤了一些,压抑着声音哭着,眼泪像水一样流个不停。
乌苏心里也悲哀,但是也强作笑脸安静站在冬生看不见的大树下。
那夜的风,格外大,小院前的黑衣男子立在原地几乎不曾挪动过自己的脚步,乌苏一度怀疑他的脚下是否生了根,在朵儿看不见的地方,眼泪一次又一次被风擦去痕迹,这种痛,她自己痛饮三百杯也不敢叫疼。
她以为大概过一个时辰,冬生他们一群人就会离去,哪知,那一整晚,都未曾离去,她的腿又冷又麻,半夜还有雪花飘落,她几乎冷到快要死去。
寒冬的黑夜里,时间特别难熬,想到冬生的执着深情,再想到自己必须要学会割舍,心生生疼出血来,她无声地哭得压抑,最后干脆蹲下身来,抱着自己胳膊埋头掩饰自己情绪。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夜里又黑又暗,即使她转过身对着朵儿,朵儿都不能看清她的表情,可是她就想把自己埋起来,藏起来,一个人释放情绪。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乌苏听到一阵铠甲碰撞的声音,她本就是困极了才在这冰天雪地里眯了眯眼,中路反反复复冷醒多次,不想也到了天亮的时候,她慢慢站起身,看向冬生。
想来他整夜都未怎么移动过,全身上下几乎都覆盖了一层雪,此刻正在抖落,她看向其他人,昨晚天色太暗,未曾看清楚,此刻才知道,他们竟全部身着铠甲,想来朵儿前两天说的话是真的,边关出事了。
昨晚冻了太久,不能久立,突然就一下子摔倒了雪地里。朵儿惊呼道,“姑娘。”她声音挺大,乌苏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想,她绝对是故意的,因为她听到了向这边走来的盔甲相撞声。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一个说不上温暖的怀抱里,可是这感觉,她乌苏贪念和熟悉,是他吧,就当这是最后的放纵,嘴角显出无意识的微笑后沉沉昏睡过去。
“你们昨晚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而且,她身上怎么这么冰?”冬生解下自己铠甲外的披风给乌苏裹上,看朵儿也冻得嘴唇发青,有些愤怒地问道。
“将军,昨晚我们就回来了,但是姑娘坚持不进院子里,等将军走后再进,奴婢劝阻不过,最后只能妥协,想着一个时辰后,将军离开我们再进应该也不会有大问题,谁知,将军一站就是一夜,姑娘也坚持不让奴婢通报将军。”看着乌苏此刻奄奄一息的样子,朵儿心有余悸。
“胡闹,她身子才好一些,这样是不要命了吗?”
冬生裹紧了一些她身上的披风,大步流星地抱着乌苏进了院子。
朵儿不知如何接话,“奴婢该死,没有拦下姑娘。”
将军把乌苏放在床上,问一旁的添诀,“可有人去请大夫了?”
“小四已经去了。”
“刘默呢?”他眼睛环顾周围,未曾看到人影,又大声问了一句,“刘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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