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门口翘首以盼的女儿,心里柔软地想哭,多少年了,就看着她困在床上,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欢喜,“桂儿,快和娘亲一起回屋,当心身体。”
夫妻两并着一双儿女欢欢喜喜地回了屋。这和乌苏预想到的猜疑完全无关,原身母亲眼里流露的关心很容易让甚少感受舐犊之情的乌苏轻易红了眼眶。好在夜色掩映,她调了调自己的情绪,“嗯,爹爹娘亲也慢些。”
小弟还是懵懂的年纪,估计以前就跟原身亲,欢欢喜喜叠声叫着姐姐不停。
进了屋,刘婵走向屋子一角,打开一个竹编的盖子,惊讶道,“桂儿,今儿个的馍馍怎么没吃,一个没动啊?”
乌苏这才转身,看向被自己曾经忽视过的角落,那里果真有几个黄面馍馍,估计是刘婵留给女儿的吃的,她不敢说自己已经吃了虾,只拿惠婶子打幌子,“今儿个惠婶子路过我们家,递给我一些面饼,吃了后不太饿,就没有吃馍馍了。”她看向他们夫妻两,“娘亲,你和爹爹吃过没有,没吃我去蒸一蒸。”
刘婵捏捏她的手,“你就留着这里看着弟弟,我去弄,刚好了一些,自己不要随便折腾。”
她也不再和她争,只暖暖笑着说好,“小弟,来姐姐这边,姐姐陪你玩。”
刘婵走去厨房,父亲也出去打水,小朋友一脸奇怪地看着乌苏,“姐姐,你往常不是叫我慎儿?今天怎么改了。”边说,眉头还皱在一起,似乎被极大的难题困住了,小孩的眼睛本就清澈好看,沈慎的眼睛尤其漂亮,无辜又好奇地盯着她。
乌苏以前本就喜欢孩子,对付孩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她笑着敲了敲沈慎的头,“小鬼头,我叫你慎儿没错,但是你不是我小弟吗?既然是我小弟我偶尔唤你小弟不可以吗?”
慎儿摸着被敲的地方,眼里全是委屈,但是自己听乌苏那么说,好像也在理,只是噘着嘴有些不满地看着乌苏,“姐姐不要总敲头,很痛痛。”
乌苏也不再唬他,摸了摸刚才被自己敲过的地方帮他吹吹,“还痛吗?姐姐给你呼呼。”
小孩脸上这才现出满意的表情,“姐姐不痛了。”
刘婵在厨房忙碌,沈知致在外面提需要用到的水,小弟的笑声不断,她看着周围破旧不堪的屋子,心里却有从未有的踏实和满足,虽然这幸福是偷来的。
她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和如今身为大将军之身的冬生有任何可能接触的机会,但她不急,事在人为。
这个家里,不可能就这么落魄下去,一定要想办法改善情况,她本身医术可以,但是如今碍于小女孩曾经的身份,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去利用自己的医术,只能慢慢利用自己其他方面的东西。
按理说,在这样万物萌发的季节,家里不可能出现这么食不果腹的情况,想到原身父母以前可能根本对农事一概不知,经商方面估计也不行,才落到如今家徒四壁的模样。
目前,可以慢慢在周围挖一些她熟识的东西供家人果腹,她可以不经意间让家人慢慢接受这些食物,然后让家人不要太被动,多弄一些本地人可以接受的东西去集市卖,虾子之类的估计接受度不高,就搁下,但是那天小河里也看到鱼的影子,估计在村庄附近,捉鱼的人比较多,鱼相对较少,但是她可以慢慢去远一些的地方,找一些别人不太常去的地方,应该可以找到鱼这些东西。
随便也可以挖一些药材去卖,不白白辜负自己的医术。
想的时间有些长,刘婵已经笑着端着一盘子冒着热气的黄面馍馍出来,“桂儿,快叫你爹回屋子里吃饭,忙活一天了。”
小弟的眼睛也落在了刘婵端着的馍馍上,乌苏还没有应,小弟已经兴冲冲地回道,“娘亲,娘亲,我去我去。”边说边一溜烟跑出屋子去换自己的父亲了。
乌苏也就是桂儿,立马跑去接了刘婵手里的食物,又从厨房里端出一些热汤,这时沈知致和沈慎也已经回到了屋子里,显然都饿急了,特别是沈慎,本来就小,吃着馍馍狼吞虎咽,一张小脸被急急咬下的食物撑得鼓鼓的。桂儿看得又好笑又心酸。
毕竟人多,馍馍不怎么能吃够,但是大家都尽量多喝汤,最后胃里被热汤煨得暖暖的,倒也不算太难堪。
第二日一大早,桂儿就起了个一大早,准备天明时分,去附近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能现在就能挖进家里,煮着就可以现吃的。
但是这样的速度她忍受不了,她需要尽快和冬生更近一些,如果就这样耗在小村庄里,这辈子生命结束,估计都没有可能见到冬生,那这辈子都毫无意义可言。
她从来不是为了爱情而活的人,可是如今,她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从没有在生命中预想过的人,那她就会拼尽全力去爱。被爱是一种幸运,可是能够爱上一个人,生命才鲜活有意义,才有对于未来的设想和期盼。
她的生命从来平稳,自己对于无波无水的生活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可是总是觉得缺了一些什么,她天生惫懒,并不愿意去深究背后究竟缺了什么,只是表面安好的活着,过得马马虎虎,也浑浑噩噩。
可是冬生,那个最先只是对于一个虚拟人物的表面喜欢,她甚至都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的存在,就那么坚韧地,一点一点地融入她的生活,他的爱沉默又坚忍,她其实知道自己的无所谓,对于冬生总是不会公平对待,喜欢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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