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挚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怎么都无法入睡。他估摸这个时间点,徐溯应该把吴枭救回了。正如冷玉儿所说的,他没并没有致吴枭于死地,只是悄悄的动了点手脚。他使用了普通的点穴法,十二个时辰内方可救回。雅挚认为吴枭以死脱身,才是最为妥当。吴枭在温世远这里失去了价值,迟早都是死路一条,何况他对温世远的仇恨,会蒙蔽他的眼,他的情绪会干扰到真相。
雅挚闭着眼,休息了片刻,忽然他感觉到了。于是他起了身,耳朵贴这地面听了一会了,他从小对声音敏感,这微小的声音他也能捕捉的到。
是水声,雅挚感到奇怪,莫非这件宅子建在水道之上?
雅挚披上衣服便出了门,他去寻找忠王府内有水的地方,寻了一会,他发现一件宅子前方,有一片梨花树,雅挚慢慢的走着,当靠近梨花树林之时,他才发现这林中有一片小池子。这池子内,没有山石叠水,水面幽幽,倒影着空中明月。这幽静的地方,使得雅挚内心平静。他看着这个梨花树,虽过了花期,枝头上却还残留着一些花朵。
如此宁静的地方,是从哪里来的水声?这梨花林,还记得吴枭母亲最喜欢这花,难道这里是之前吴玥的在王府的住处?
晚风轻轻吹过,将那枝头残花卷了起来,雅挚看着那朵花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最后它落在地上。忽然他转手一擒,一柄匕首寒光投在他脸上,雅挚抓着这人持刀的手腕,他感觉此人并不会功夫,只是用力夺过刀,转身看着那人。
雅挚看到这个人感到有些惊讶,他看了一眼手中匕首。这是一把象牙打造的匕首,上面镶嵌了各式宝石,刀身微微向上有一个弧度。这并非中原的制造水平。
雅挚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人一身中原人的装扮,她是黔浅。黔浅发现自己偷袭失败,刀也被收缴,她心中不甘,接着便向雅挚打出一套功夫套路。
雅挚感到莫名其妙,他并不想和女生过招,只是躲过数招,伸手一指,黔浅便停在那里。
黔浅感到身体无法动弹,她向雅挚大喊道:“你这个混蛋,点穴算什么?有种接招啊?”
雅挚将匕首插会黔浅腰间刀鞘内,轻声说道:“姑娘你不会功夫,还有我不打女人。我与姑娘素无恩怨,你为何要偷袭?”
黔浅听他这么说,心中一阵恶心:“你不要再装伪善了,你今早杀了吴枭!还威胁玉儿帮你做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人看上去温文尔雅,没想到内心却是这种人!”
雅挚一听,忽然感到一丝好笑,学着坏人模样对她说:“对,我的确是个伪善的人。那又如何,你现在的命可在我手里。”
黔浅听到他承认,心里慌张了起来:“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要是伤我,我就告诉忠王爷!”
“是吗?”雅挚靠近到她面前,一只手放在黔浅肩膀上,笑呵呵说道:“我现在才是忠王爷器重之人,你方才不说我温文尔雅嘛,就算我对你做什么,你一个琼羽阁的艺伎,你觉得王爷会相信谁?”
“你走开!你别碰我!”黔浅心里十分恐惧,面前这个人表里不一的动作,真是让她害怕。黔浅好不容易找到雅挚独处的机会,为了给吴枭报仇,她才潜入靠近刺杀他。没想到她失败了,还被人控制,她悔于自己的鲁莽。她的眼泪随之划过嘴角。
“你要知道想要杀吴枭性命的不是我,而是温世远。”雅挚方才只是吓唬黔浅,他收回手,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如果你要报仇,应该要找温世远。”
黔浅看他手了手,心里好过一些,但是提及吴枭,她的反应明显比冷玉儿反应大。可是她自己又不会功夫,根本便无法和温世远抗衡。
“你好像很关心吴枭,他暗中谋划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吧。”雅挚试探她。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你肯定是温世远派来的细作!”
“看来你真的知道。”雅挚听到她开始直呼忠王名讳,便知道了她是吴枭那一边:“简单的说吧,吴枭交代了一些事情让我来办。不管姑娘你信不信,我并不会伤害到你们。”
“我不信,吴枭都已经被你杀死了,我和谁对证?”
雅挚没有搭理她这句话,直接问道:“你可知道这间屋子以前住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
“这附近除了这片池子通向外面的水道么?”
“不知道!”
“吴枭、冷玉儿和那个苍大哥你更在乎谁?”
“不知道……等下,你怎么苍大哥?”
雅挚感到有一丝无语,他看了一眼梨花林边上的那件屋子。“你不说是吧。那我就……”说完雅挚一把抱起黔浅向那屋子走去。
黔浅看到他将自己抱向那屋子,心中一个着急,连忙恳求雅挚,全盘脱出,说道:“那个……我说我说……这屋子原本是吴枭他娘的房间,还有这个池子可能联通,因为是活水,但是不知道联到哪里去。那个……我……更在……意……吴……”
雅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接着他一手推开门,将黔浅放在椅子上,笑道:“这就对了嘛。姑娘你的穴道,半个时辰自然会解。现在我要去办事了,你就先在这里坐一会吧。”
“你……你别走啊!你!你骗我!”黔浅发现自己被骗,十分懊恼。
雅挚没有回复她,只是轻轻关上门。他来到了水池边上,仔细观察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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