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什么也不说,而明姝的确没有关键性的证据可以判他的罪,只能放他走。
警察局门口,他甩了甩手轻谬地看了两人一眼。
“我这里的确有一些你们抓心挠腮都想知道的东西,只不过.....我不告诉你们!哈哈!”
疯子!仲夏在心里对他下了一个定义,但是对于他说的话里具体指得是什么,仲夏并不能确定。
“你是什么意思?”
齐钰露出像蛇一样阴冷的笑,吐出两个字。
“地藏!”
仲夏心里一跳,眉头紧皱,他竟然真的知道?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秘密?
明姝握紧了双拳怒视他。
“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齐钰漫不经心地剔着手指甲对明姝的怒视毫不在意,轻谬地笑了一声。
“呵!你们一定在为了寻找凶手焦头烂额吧,我知道啊,你们可以问我,但是我不会说哦。”
仲夏忍住心里的怒气,试图迂回地套出一点东西。
“你果然知道,我们并不是敌人不是吗?”
他还是一副轻谬的表情,弹了一下手指。
“我的确知道,而且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得还要多,想从我这里套出信息,做梦吧,哈哈!”
明姝忍住了怒气,试图和他沟通。
“你也是一个公民,那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为警方提供线索难道不是公民应该尽到的义务吗?”
齐钰漫不经心道。
“我从小在果国外长大,不知道什么义务不义务的,再说你说要我履行义务我就履行?”
齐钰十分的冷漠,仲夏发现他不管是对他人还是对国家都十分的冷漠,于是试图从他自身的利害关系说法。
“一个变态杀人狂就潜伏在周围,你难道不害怕吗?他害死了你父亲难保不会朝你下手,我们抓捕凶手难道不也是变相地替你谋取利益吗?”
齐钰冷漠地看了仲夏一样毫不在意。
“等我坐上紫金地产董事长的位置,我就变卖家产去国外生活,不需要你为我操心,你们还是多想想怎么抓捕凶手吧。”
原来是一只外黄内白的香蕉精,从国内捞金去国外消费。
仲夏好说歹说齐钰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明姝拦下仲夏冷笑一声。
“他就是一条阴冷的毒蛇,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不会说的。”
说完面对齐钰冷漠道。
“你最好把自己的狐狸尾巴藏好一点,千万不要被我抓住了,只要你和凶手有一点牵扯,我都会把你绳之于法!”
齐钰撇嘴,转身就要走,突然想起了神一样,回过头很恶劣地一笑。
“哦,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提醒你们一下,你们的调查方向错了,全都错了!”
说完他带着诡异的笑容上了车,很快就离开了。
汽车带起的灰尘还没有落地,仲夏呆呆地站着,心里想着他刚才的话,什么叫调查方向错了,全都错了?
明姝双手紧握青筋直跳,仲夏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算了不要和这种个人渣较真了,他都打算移民了不算是我们国家的人了,就让他去祸害外国人吧,大不了多派一些人去调查他,务必把他把个底朝天。”
明姝狠狠道。
“我一定要把东西从他嘴巴里撬出来!”
他说话算话果然派了很多人手调查齐钰,可惜一个礼拜过去了,齐钰竟然滴水不漏一丝消息也没有流露出来。
仲夏案子没有结果回不了省里,再说他对这起案件真的很好奇,于是留在了市警察局帮忙做一些别的工作。
这天把报告做好他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原本以为只是帮忙而已,结果却被他们当成了主心骨,从勘察现场到结案报告都是他一手完成的。
累了一个礼拜,搞得他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管这个闲事了,累死个球了。
“呼~,终于搞定了,快饿死了,去大吃一顿?”
办公室里阿伦法医从电脑前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点头。
“幸好有你在,不然这么棘手的案子靠我们几个都不一定能搞定,您可真不愧是渝大毕业的高材生,果然名不虚传。”
这起案件是一起恶劣的碎尸案,起因是有人在水塘里打捞上来一个头骨,警察到了之后又从里面捞出来一块耻骨和腿骨,颜色发白上面还残留着血肉,都是新鲜的,于是这被判定为一起谋杀抛尸案。
但是等法医到了之后去发现耻骨和腿骨稍微有一点对不上,腿骨太长了。
其实人的身体比列并没有一定的规定,若是腿部天生比较长,也可以说得通。
但是阿伦法医经过缜密地勘察之后,心里一直觉得没底,于是把仲夏给请来了。
仲夏到了之后立即让人搜查附近有没有失踪的女人和小孩。
“成年女人的耻骨相对于成年男人较小,和十几岁的青少年差不多大,如果在没有佐证的情况下,很多人会将青少年的耻骨当成了成年女人的耻骨,当然也有可能这些人骨都是属于同一个女人的,但是我个人更倾向于这是一个成年女人的腿骨和一个青少年的耻骨。”
警察当即在附近搜查了一番,果然找到了一对失踪的母子,女人三十七岁儿子十五岁,于前天失踪,一个男人报过案但是一直没有结果。
而这个报案的男人正是孩子的大伯。
男人长着一张淳朴的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一天之后,警察在下水道找到了剩余的尸骨,凑在一起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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