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冷笑,真是不作不死,我还没去找你,你倒上赶着寻死。不过,眼下她正在上班,老板不时的往这边瞅,司若不想让老板觉得她是个多事的员工,从而丢掉工作。
掩下眼底的厌恶,司若面无表情的说:“不好意思,如果客人没有什么要点的,我就先去忙了。”
说完转身就走,被一条腿挡住了。
司若看向腿的主人——李兆麟。眼皮都不带抬的,“好狗不挡道。”
“卧槽!”李兆麟暴怒,在兄弟们面前被一个女生下面子,不能忍!
李兆麟“嚯”地跳起来挥拳就去打司若,恰好,有服务员端着托盘从他身旁过,李兆麟伸出去的胳膊肘碰倒了托盘边上倒的满满一杯啤酒的玻璃杯。
“咣当”一声,玻璃杯从托盘上摔下去,眼看着啤酒就要泼出来弄脏他的裤子,一只女孩子的手凌空抓住玻璃杯,稳稳地又放回了托盘上。
别人不知道,飞机头的位置正好能看得一清二楚。飞机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司若。
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吗?怎么感觉啤酒杯被碰到之前,这个女孩子就已经伸出了手……
那个服务员连声向司若道谢,司若摇摇头,服务员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走了。
司若没再去理李兆麟,转身去忙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给李兆麟一个教训,省得每次见到她就乱吠。
李兆麟见司若走了,反应过来就要去追,被飞机头一把拉住,“我说麟子,没看见人家女孩在工作,你去干嘛?来来来,喝酒喝酒。”
李兆麟这才去想,大晚上的,陶妮为什么会出现在烧烤摊上?这种地方,陶妮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一定不会来的。可是刚刚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陶妮,她来这里干什么?看她熟练地上菜,是在这里打工吗?想到陶妮好久没来学校,李兆麟猜测,难道她不上学了?
“哎麟子?麟子!和你说话呢?想什么呢?”喊半天没反应,飞机头有些不高兴。
李兆麟回过神来,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口,问:“你说什么?”
飞机头不乐意了,“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说不说一句话!”
“什么一句话?”李兆麟听不懂。
飞机头将啤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问道:“兄弟你是不是喜欢刚才那个女孩子?”
“我喜欢刚才——”李兆麟差点跳了起来,脸色爆红,“开什么玩笑!我讨厌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你别开玩笑了!绝不可能!”
“真的?”飞机头不相信。
李兆麟也将啤酒杯往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你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我李兆麟怎么可能会看上陶妮那样的!除非我眼瞎了!”
“好!”飞机头端起啤酒杯,往李兆麟的啤酒杯上一碰,脸上喜洋洋的,“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想干啥?”李兆麟不解的问。
飞机头“嘿嘿”一笑,“我看上刚才的女孩儿了!还好你不喜欢她,兄弟妻不可欺,不然我可得为难死。”
李兆麟听完后,表情讶然。不知道该说飞机头什么好。最后撇了撇嘴,“就陶妮?真不知道你看上她那儿了。”
飞机头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这你就不懂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呗。”
李兆麟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烧烤摊上收摊后,司若照常下班,骑着一辆永久牌破自行车回家。
昏暗的街道上,路灯把司若的身影拉得很长,司若不急不缓的蹬着自行车拐过街角后,一个人影随即从黑暗中走出来,也走到街角拐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太专注,没注意到身后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
“啊!”先前的人影弯下腰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下来,人影被打倒在地,来不及咒骂,又是劈头盖脸一顿乱棍,人影被打的挛缩成一团,后来的身影才解恨的踢了地上人影一脚,拎着棍子走掉了。寂静的街道上只听见“哎呦哎呦”的不断呻吟声。
另一边,司若骑着自行车,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心情显然十分好的往家骑去。
第二天,司若到医院送早饭,陶母吃完早饭,坚持要出院,司若怎么说都不行,问过医生后,医生同意了,不过建议不要做剧烈运动,一定要静养才行。
司若这才去给陶母办出院手续,等回到病房,陶母生怕司若会反悔,已经麻利的把东西收拾好了。
司若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搀扶着驻着拐杖的陶母走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司若坚持要坐出租车,陶母拗不过只好坐了上去,嘴里还在絮叨,“坐公交车一块钱就够了,这得花多少冤枉钱?”
司若劝道:“妈,公交车上那么挤,你的腿还没好,要是被碰到磕到可怎么办?这点打车钱比起你再去住院的花费算得了什么。”
“哪有那么金贵,我小心点就是了。”陶母不甘心的嘀咕。
司若不再吭声,穷惯了的人总是用各种理由来省下应当的消费。看来,短时间内是不能期望陶母的观念能转变。
回到了家中,正好碰上邻居孙阿姨,孙阿姨抱着小儿子,“哎呀,陶妮,你妈这是出院了?”
司若扶着陶母,回答,“是,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陶母跟着接话,“早该出院了,妮妮非不让。”
孙阿姨夸道:“嫂子,你这些天住院可把你家妮妮累坏了,家里、医院两头跑,又是做饭又是送饭,晚上还去打零工,可不容易了,你真是好福气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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