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齐福来去匆匆,转眼间又出现在大家眼前,他上气不接下气,却难掩败兴的泄气道:“经汇集各方信息,市中心血库乃至整个江西省及其周边省份的血站、医院,都没有ab型rh阴性血源,其他地方就没必要问了,那儿就算有,也来不及送达,因为已确认昌北机场在未来两个小时内都没有国内航班抵达。”
刘莉琴叹道:“昌北机场从建成到营运至今,不过半年之久,累计吞吐量不足30万人次,每天抵达昌北的客机不过五架,到了晚上也就偶会有一两趟国际航班抵达。”
唐院长勉励道:“别气馁,调阅本院病人、捐血者及医护人员血型,看有没有吻合的,实在没有的话就用o型rh阴性的,通过洗涤红细胞代替使用。”
孙医生答道:“其他同事已经查阅过,本院病人与医护人员都没吻合的,而有记录的捐血者中,倒有三个是o型rh阴性的。他们分别在赣州、九江和新余,都留有家庭地址,但能电话联系的只有赣州那个。”
唐院长摇摇头道:“赣州的太远了,不过可以电话联系一下,问问此人目前在哪,说不定就在附近。”
孙医生道:“好的。”
唐院长看向刘莉琴,无奈道:“两小时车程内,与之吻合的现成血浆确认是没有了,现我们唯一能做的是,联系省内各医院、血站,让他们帮忙查寻血液吻合之人,再安排车辆把人送过来。”
刘莉琴颔首道:“有劳唐院长,衷心感谢!”
恰在此时,陈晓燕一惊一乍道:“呀!提到九江,我想起九江的一位同乡,也是我的初中同学,他就是o型rh阴性的。十多年前,我在九江那边的医院工作,他曾向我提问,他是o型rh阴性,他夫人是b型阳性,怀孕中的孩子会不会发生溶血?我说,不会,这个只取决于母亲。”
唐院长折返回来,他看向陈晓燕,悦道:“你赶紧联系他,如果他人在九江,务必请他立刻动身,要争取时间啊,即便采取多人同时进行手工洗涤红细胞,其制备时间也要好几十分钟。”
站在刘莉琴身边一言不发的郭大师,这时终于发话了,他向前一步,试问道:“请问护士长,你的那位同学是姓冯不?”
陈晓燕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九江在此正北,属水,冯字五行也属水,原来变数在这。”郭大师嘀咕了这么一句,然后看向陈晓燕,催促道:“你啥也别说了,赶紧把他的电话号码找出来。”
“我回去翻查通讯录,马上回来。”陈晓燕说着便跑开了。
孙齐福手机响起,他接听后告知大家一个坏消息——赣州那一位血型吻合者,人在当地,无法及时赶到。
潭勇叹道:“意料之中,现唯一的希望,全寄托在护士长的那位同学身上了。”
郭大师淡淡道:“不见得。”
刘莉琴嗔道:“郭大师,都这时候了,您就别卖关子了。”
郭大师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杨先生是甲乙木命格,因流年犯太岁,年柱、月令金旺克木;甲木日、时遇丙火,无水抑制,加上犯二马冲,招致祸端。冯字为二马合,相合化凶,以形补形;发音‘逢’,意指‘逢缘’,缘分的缘,取其吉,也可以是水源的源,取其利;但这个缘也可以解为边缘的缘,所以这有缘之人不一定姓冯。冯字,古同凭,有凭借,依靠之意,借此人找出真正的有缘人,或者是其身边的人,但一定在北面,总之生门在北,以水救火,逢凶化吉。”
唐院长听着这话简直要怀疑人生,但他却看到刘莉琴他们几个,霎时间精神大震,他摇摇头望向走廊另一边。
陈晓燕手拿一本巴掌大的通信录,拧腰摆臀的往这边小跑而来,其额头已是满头大汗,她稍矮偏胖的体态,看起来比刘莉琴更显胖,也是难为她了。此情此景,唐院长顿生一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喟,他望向刘莉琴,曾几何时的她也有过如此奔跑的身影,如今雍容华贵,气质高雅。
当陈晓燕点指那通信录某个名字时,刘莉琴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边拨打电话边问道:“陈姑娘,冯思杰从事哪一行的?”
陈晓燕答道:“他是三年前转行做小家电生意的,去年同学聚会上得知他生意做得很不错,比如我家那个高泰品牌的电饭煲,就是他去年送的。”
“你好!冯思杰,陈晓燕的同学。……是的,她就在我身边。……我是天容集团的刘莉琴。”
电话那头的冯思杰被这名字惊讶到了,他说道:“天容百货是我公司的前五大客户之一,我和你们天容百货的采购经理也很熟络。”
刘莉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感慨道:“难怪看到你的名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话锋一转,正色道:“言归正传,我等着你来救命,关于……”
因为有陈晓燕那层关系,更有两公司之间的业务来往,冯思杰非常配合,并承诺立马出发,无视超速罚款,争取一小时抵达医院。又因冯思杰听闻自己的血型只是替代品,仍需几十分钟进行洗涤红细胞制备。他主动告知刘莉琴,其有一女儿正在北铁学院就读,血型与他一样。医院方面考虑到其女儿未成年,在确保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有限输血,不超过200毫升,只为应急之用。
刘莉琴与冯思杰谈妥后,便挂断了电话,随即拨通了北铁学院的总机电话,几经周折终得陈校长的电话号码,她拨通之后,概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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