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邑初痛心的看着面前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的丫头,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丫头,对不起,我不是人,我……我本来是没脸再见你的,可是我想再见你一面,哪怕你不肯原谅我,我也想再见你最后一面。”
面前的苏玉羡已经泣不成声,蹲下身子,悲伤在蔓延,带着周围的空气都透着悲伤的味道。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凤邑初缓缓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流下,经过唇畔,他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我想过用死来补偿你,九嫂跟我说,我死了解脱了,可是对你不公平。”
凤邑初很想走过去,将那个悲凉的身影拥在怀中,给她一些安慰,可是他动不了。
他强行的用双臂撑起身子,缓缓站了起来,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让他一下子扑到在了地上,掌心在地面上摩擦出血。
凤邑宸见状,身形微动,想上前去,被林墨拉住了。
林墨对他摇了摇头,看向湖边,“等一下。”
只见湖边苏玉羡冲向了凤邑初,慌张的将他扶起,哭的像个泪人,“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爷爷告诉我你回星耀了,丢下我了。”
“卧槽……”林墨一拳砸在马车壁上,心疼的凤邑宸连忙拉过她的手轻揉着,问她,“怎么了?听到了什么这么生气?”
“你外公|告诉苏玉羡,说我们小十做完坏事逃了,跑回星耀去了,不要这丫头了,一边又把小十差点折腾死,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林墨有些生气,瞪了一眼凤邑宸,好像这事情是他做的一样。
凤邑宸接了她这个愤怒的眼神,轻声安抚她,“墨墨不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见凤邑宸还算乖觉,林墨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听着这边的动静。
一阵秋风拂过,吹乱了苏玉羡的头发,也搅动着她的心。
她被骗了,永安王告诉她,凤邑初这个贼子,第二日就逃回星曜了。
他对她无情,让她死心。
她一度以为凤邑初真的只是跟她玩玩,还一时想不开投了河。
她费力的扶起凤邑初,却因为力气不够,两人一同摔倒在地上,索性直接坐在了地面。
她颤抖着手附上凤邑初的脸,声音因为心痛有些发颤,“你的脸怎么会这样?腿怎么……怎么伤的?”
此时的凤邑初笑了,笑的很开心。
他的丫头没有恨他,没有逃开,还在关心他。
凤邑初一把将苏玉羡搂在怀中,紧到她有些难以呼吸。
“你没有恨我,你真的没有恨我,我太开心了。”凤邑初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到手舞足无措,“都不重要了,你不恨我就好。”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松开了苏玉羡,担忧的看着她,“你会不会嫌弃我现在这个样子?”
苏玉羡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着急道:“九嫂说了,我脸上的疤痕可以去掉的,双腿也可以重新站起来的,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他像个孩子一样惴惴不安看着苏玉羡,凤眸中带着担忧和害怕。
有些卑微的害怕被苏玉羡嫌弃,被她拒绝。
苏玉羡泪如雨下,咬唇看着凤邑初,勾动唇角点了点头,“你没有抛弃我,我就不恨你。”
看着两人,林墨脸上露出了笑意,拍了拍傅宣止的肩,“哥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十他拐了你夫人。”
闻言,傅宣止愣了一下,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妹妹是说,南玉愿意接受凤邑初了?”
他看着林墨的眼中浮现疑惑,“妹妹这么肯定?”
林墨但笑不语,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听到了,南玉郡主亲口说的,她愿意陪着小十一起养好腿伤。”
傅宣止有些震惊看着林墨,“我可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妹妹耳力竟然这般好?”
林墨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看向河边。
之前听说苏玉羡投河了,还以为她是因为被凤邑初做了那种事想不开,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以为凤邑初抛弃她离开才投的河。
本以为凤邑初是一头热,如今看来,他们也是情投意合。
说不定那日也是凤邑初醉酒,苏玉羡半推半就成了的事。
只不过凤邑初运气不好,被永安王的人抓住了,这才导致了这场悲剧。
林墨见苏玉羡是真的拉不动凤邑初,招呼了守在外面的江扬去帮个忙,帮着把凤邑初扶起来坐到轮椅上去。
江扬领命上前。
林墨打了个哈欠,看向傅宣止轻笑,“哥哥,委屈你做我们的马车回。”
能跟林墨做一辆马车回去,对于傅宣止来说怎么能说是委屈,他高兴都来不及。
他弯起唇角哥就愿意跟妹妹做一辆马车。”
林墨招呼了一声车夫回城。
每天这个时间段林墨都是要睡会的,这会也有些困了,靠在凤邑宸身上打了个哈欠。
来了两个多月,她觉得西境皇子间的关系还算和谐,也没发现什么明争暗斗的事情发生。
傅宣止聪明睿智,看着就是个厉害的,这样的人稳坐储君之位,估计也没人敢肖想。
路上无聊,傅宣止拿出他的玉笛放到唇边,吹奏了一曲。
依旧是那般清雅动人的旋律,让人深陷其中。
一曲终,傅宣止收起玉笛对着林墨道:“后日父王要设宴为众皇子选妃,妹妹一起来凑凑热闹吧。”
闻言,林墨睁开半眯着的眼睛,微微蹙眉看向傅宣止,“你和南玉郡主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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