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正要出声叫,他双手抓着被他勒住那人肩,跳起将脚上铁链套上另外一人把脖子。身体猛的旋转,两人齐齐被甩到在地,勒的无法出声。
清远庄主正要喊人,凤邑宸冷哼,“此毒唯有本王可解,你出声就一起死。”
清远庄主一听,马上闭上了嘴,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胸口剧痛。
他松开那两个已经被他差点累断脖子的人,缓缓起身,面色冷然对着清远庄主伸出手:“帮本王打开,待本王离开就给你解药。”
凤邑宸满身伤痕却依旧不减身上的贵气,面色森冷,气势逼人,“你不要以为你能从本王身上搜到解药,本王身上至少还有十种毒药,不怕马上暴毙你就试试。”
清远庄主在他手下干了很多年,对他本能的有些惧意,拿出身上钥匙给凤邑宸打开了手镣脚铐。
凤邑宸从腰后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解药服下。
清远庄主一见,伸手就去抢。
凤邑宸黑眸泛着冷芒,把装有解药的瓷瓶扔给他,
在他接过解药,慌乱往口中倒解药的时候,凤邑宸脚尖勾动地面长剑,电光火石间,长剑出鞘抹了清远庄主的脖子。
他不甘心的瞪大眼睛指着凤邑宸,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血不断顺着血管往外冒。
凤邑宸面无表情斜睨了他一眼,从他腰间摸出钥匙,拿着长剑,轻车熟路的去了水牢。
清远山庄是他所建,这里他很熟悉。
云醒正泡在冷水里,脸上呈灰白色,已经冻得没了知觉。
凤邑宸跳进水中,冬日地牢的水冰凉入骨,冷的人骨头都疼。
云醒也不知道被泡在水里多久了,凤邑宸拍了拍强支撑着精神的云醒,“醒醒,本王带你出去。”
云醒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凤邑宸,冻得嘴都张不开了,只能哼出几个音节,“别……管我……王爷……走~”
他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不想拖累凤邑宸,他这个样子,哪怕出去了也不一定活的下去。
凤邑宸没有说话,找出钥匙把他的锁链打开,背起他走出水牢。
他带来的人,自然不会扔在这里不管。
背上云醒,拿着长剑,走过熟悉的路线,避开牢房中的守卫。
这些年是他对清远庄主过于信任了,全心把山庄交给他管理,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前面就是地牢的出口了,有四五个守卫在那边喝酒划拳。
凤邑宸侧身躲到一边,从腰带中拿出mí_yào,背着云醒脚尖轻点,在几人还没反应时,就已经将mí_yào洒出,几人瞬间倒地。
他扯过一人腰带,把云醒绑在腰上,单手拿过酒坛,摔到地上,随手打翻油灯,火势瞬间而起。
他苦心经营的山庄,就算是毁了,也不能便宜了襄王。
背着云醒刚出地牢,就被襄王带人围住了。
襄王狭长眼眸轻蔑的看着凤邑宸,嘲讽道:“九弟自身都难保了,还不忘救个侍从,还真是重情重义呀。”
凤邑宸双手把云醒往身上拉了些,对他道:“抱紧了。”
说完,单手拖着云醒,另一只作势要举起长剑,却悄悄挑出了腰间另一瓶毒药。
药瓶飞向空中,他长剑挥舞,毒药伴随着瓷瓶碎片飞散在空中,襄王连忙捂住口鼻。
凤邑宸趁着这个空档,脚尖轻点,长剑挥舞,在众人围攻下破开一条出路。
没有恋战,他带着云醒快速离开了清远山庄。
这两天,他饱受襄王的折磨,伤痕累累,没跑多远就体力不支了。
他用剑撑着身体,掏出刚才毒药的解药给云醒服下。
云醒身体恢复了一些直觉,挣扎着从凤邑宸身上跳下来,却因为双腿麻木,摔倒在地上。
凤邑宸扶起他,“别逞强,此处离临宁城不过几十里,不过我们没有马匹,很快会被襄王的人追上,我们不回临宁,绕路直接往西境去。”
当然,西境的路上自然也会有人去追,但是他有别的路径。
……
林墨已经三天没有收到凤邑宸的信件了,风眠也已经走了三日,没有任何消息。
今天,她依旧在门前翘首以盼,希望能收到凤邑宸的信。
轻歌拿着披风过来给林墨披上,把炭盆也挪到她身边,“公主,别坐在门口了,冻到了,驸马回来会心疼的。”
“嗯,我就看看雪。”林墨看着外面飞扬的雪花,心如寒冬,冰凉入骨。
她不知道凤邑宸是不是出事了?
关键是她什么都做不了,这是让她最闹心的事情。
午饭时间,锦风溪很准时的带着饭菜来了。
看着林墨坐在门口吹冷风观雪,清亮的眼睛顿了一瞬,“姐姐先吃饭吧,吃了饭暖和了再看雪。”
林墨应声,扶着腰起身回到桌边。
锦风溪走过来把炭盆移到林墨旁边,才回来把饭菜拿出来。
看着林墨魂不守舍的样子,给她递了双筷子,“姐姐别想了,现在风雪这么大,也许是信鸽路上出事了,驸马根本没有什么事。”
“嗯。”林墨淡淡应了声,拿着筷子夹起菜吃了一口,不过实在是没什么胃口,菜在口中也味同嚼蜡。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林墨强迫自己吃了些。
突然,有异响传进耳中,林墨连忙放下筷子,起身往门口了走去。
她听的没错的话,就是信鸽飞来的声音。
很快,有信鸽落到了窗框上,她急忙让轻歌把信鸽拿过来,快速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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