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傅云逸再纳几房妾室,也没人敢在她这个嫡公主头上放肆。
她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
还有林墨说的那些话,她此时想通了,觉得也很有道理。
她说人生不止有爱情,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
为了所为爱情,毁了自己,伤了在乎她的亲人的心,着实不应该。
林墨手托着下巴,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祈温,笑着问道:“三皇叔送的木马好玩吗?”
祈温抬起小肉脸,软软糯糯的开口,“好玩,妹妹也很喜欢呢。”
三皇叔送的木马好玩,可是三皇叔不好玩。
他有点吓人,小祈温很怕他。
他从还小一点看到江涵他就哭,现在见到了,还是有点怕怕的。
林墨看着他逐渐恐惧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涵要是知道了,祈温想起他是这个表情,估计绝对会骂小家伙是个白眼狼。
说起来,好久没有见到江涵了。
他的王妃月份大了,估计他也是忙着照顾着。
她让人去跟他交涉过,建造孤儿救助所的事情,他那边回话,在建造了。
城中一些居无定所的乞儿,他都差人找地方安顿了。
之后找些他们力所能及的工作,让他们用劳动换取吃食和衣物和学习的资格,也不怕把他们养懒惰了。
这些都是林墨给他信中提到过的。
林墨让人通知他,收容所建造好后通知她,她要过去看一看。
以前做王妃时,她到还觉得自在些,跟朋友在一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现在做了皇后,总觉得见谁,好像都不太和规矩了。
尤其是江涵这样尴尬的身份。
她的大伯哥……
闺蜜变成大伯哥,这就很尴尬了。
还有尹默司那厮。
她把他当兄弟,他却把她当白月光。
鬼特么知道,她这个白月光当的有多难受。
算了,不想他了。
林墨收回思绪,收回托着腮的手,拿起了线框里的绣品,满脸吃了苍蝇的痛苦表情。
她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想着亲手给凤邑宸绣个荷包的?
让她拿针线缝合伤口,她能给你缝出朵花来。
让她绣鸳鸯……
仔细端详了下,她绣了好几天的东西。
这玩意是啥?她一时间也认不住来。
像鸭子,又有点像鸟,还隐隐的有点像趴在地上的猴……
浅凉给她换上热茶,看了眼,实在是忍不住了。
“娘娘绣的这个是什么花?怎么还有眼睛呢?”
林墨:“……!”
这特么……老子不干了!
颓然的把绣品扔回了线框,抬头斜了浅凉一眼。
之前给尹默司他们送的那些,都是桃红和柳绿做的。
可给凤邑宸的,她就想自己绣,不想假手与人。
谁知道这针线活这么的难。
比起这个,她制毒一看就会,一配就成。
练剑,一学就会,勤练就精。
医书看了就懂,懂了就会用,脑子里自然就记住了。
可是刺绣,真的是难住她了。
“陛下驾……”
凤仪宫的宫人还没喊完,让凤邑宸的眼神阻止了。
这个宫人肯定是新来的,以前的人都知道,他来从来不需要喊这句。
林墨一听到凤邑宸来了,连忙的就要把绣的四不像收起来。
刚拿起来,凤邑宸的脚就踏进了殿中,眼神准确的锁定了她手中的东西。
他心中隐约猜出林墨是给他绣的,眼底涌出笑意,快步上前,从线框里拿出了林墨绣的东西。
他端详了许久,俊眉微拧,深邃眼底逐渐有些迷茫。
半晌,看到林墨盯着他,才委屈自己,昧着良心夸赞,“墨墨绣的这对斗鸡很生动。”
林墨:“……!”
这特么,劳资绣的是鸳鸯!
交颈鸳鸯!
这只是距离没算好,嘴巴绣的尖了点,怎么就斗鸡了?
凤邑宸见林墨脸色不对,眉头拧的更紧了,试探的看着林墨,“难不成是……凤凰?”
林墨深深叹了口气,从他手中抢过那对斗鸡,“就是斗鸡,陛下看的没错。”
她才不会说是鸳鸯。
凤邑宸隐约猜出了那是对鸳鸯,只是那对玩意,实在是没办法跟鸳鸯联系到一起。
他坐到林墨对面,又从她手中拿过那个绣品。
伸出指节分明的手,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眉眼带笑,“墨墨可是为为夫绣的?”
“嗯呐。”林墨抿唇点头,“不过看来,陛下并不喜欢,还是扔掉算了。”
这玩意她实在也拿不出手。
想象一下,一个性格清冷严肃的皇帝,腰上带着这么个玩意,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别说凤邑宸不好意思佩戴,她也丢不起这个人。
“不可。”凤邑宸好似生怕林墨丢掉,把绣品护住,薄唇微勾,“为夫很喜欢,墨墨一定要做好送给为夫。”
他喜欢,非常喜欢!
别说她绣了对斗鸡,哪怕是头猪,他都喜欢,还会每日佩戴。
之前林墨送他的玉冠,便是他的最爱,他玉冠千千万,独爱林墨送的。
林墨看着他视若珍宝的绣品,好笑的勾起了唇,答应了他,
“成吧,那我努力后期挽救一下,尽量让你戴的出去。”
话这么说,但是她心里还真的没有底。
真的有人天生对某种东西迟钝,怎么学都觉得学不好。
她对刺绣就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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