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着两人进了偏殿,眉头微微蹙起。
盯着偏殿半晌,偏头看向凤邑宸,询问道:“夫君方便放了他吗?”
她从凤邑宸的话中知道了,星曜与拓达应该是在交战了。
辰明昊哪怕是现代穿越来的,可他原身毕竟还是拓达的王子。
一个敌方的王子,凤邑宸很难信任他。
虽然林墨知道辰明昊的为人,但她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需要帮助拓达。
凤邑宸将她拉起来,横抱在怀中,唇畔含笑,深邃的眸却让人难以窥探。
“方便。”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小瓷瓶,放到面前的龙案上。
“只要他方便吞下为夫的毒药,为夫就方便放了他。”
既然是他的皇后的人,是要放的。
但是防人之心不能没有。
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
林墨拿起龙案上的小瓷瓶,打开放在鼻尖闻了闻,唇角勾了起来。
她看向凤邑宸俊美的脸,眼底噙着笑意,“夫君都做了皇帝,还随身携带毒药呢?”
这个药是一种控住类的毒药。
服下它,只是会让人武功尽失,而且每月需要服用一次解药,不然便会受五脏六腑的灼烧之痛。
超过三天不服用解药,便会五脏六腑腐蚀而亡。
这个跟控制暗卫的药,性质是差不多的。
林墨觉得,让辰明昊服了药,换他自由也不是不可以。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再把能解毒的解药给他,也无伤大雅。
只是,还要看辰明昊自己的决定了。
他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只能委屈他在地牢中待一些日子了。
凤邑宸修长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声音低沉,“就与墨墨随身携带银针一般,习惯了。”
确实是习惯了。
当初他母妃的贴身侍卫,被他母妃赶出宫后,并没有离开临宁城,而是一直在暗处教授他制毒用毒。
他教他制毒之时边说了,不要用毒害人,但是要毒药是防身的利器,一定要随身携带。
必要之时,它是可以救你的命的。
那侍卫也并非只是侍卫,而是他母妃的师兄。
许是因为别的原因,甘愿在她身边做个贴身侍卫。
后来,他母妃知道了老皇帝有杀他的心,便将他赶出了宫。
他将一身毒术教授给凤邑宸,便离开了临宁城。
自此,凤邑宸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没有过他的消息。
他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林墨可以理解他这个习惯。
她抱着凤邑宸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凝神偷听里面的对话。
她方才跟凤邑宸说话,并没有在意听里面的动静。
这会刚好听到辰明昊在说,“她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李舒曼回到:“你说队长呀?她来的快三年了吧,孩子都俩了,你可也别想了。”
“你说的是人话吗?严肃点。”
辰明昊的声音冷了几分,听得林墨撇了撇嘴。
跟自己未婚妻说话,还用领导那一套口吻,也不知道李舒曼喜欢这不懂情调的冰疙瘩哪点?
“切,我什么时候是个严肃的人了。”
她的声音带着笑,林墨都能想到她在翻白眼了。
两人说着些毫无营养的话,林墨也懒得听了,靠在凤邑宸怀中,突然你想起了给林离陌写信的事。
从他怀中坐起来,找出干净的宣纸,顺手拿过凤邑宸刚才用的那支笔。
沾了些金丝墨,在纸上落笔。
她自己娟秀,笔锋却隐隐带着凌厉的气势。
凤邑宸看着她信件的内容。
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还将柳绿在府中所受之苦夸大。
看着她放下笔墨,凤邑宸唇角微微勾了勾,“墨墨这般写,就不担心小林将军怨恨你?”
林墨把纸张拿起吹干,偏头不会,二哥是个讲理且睿智的人,他会知道我是无意,不会怨恨我。”
“倘若小林将军误会,觉得墨墨是有意为之,墨墨当如何?”
凤邑宸把坏的一面摊开,放在了林墨的面前。
林墨闻言,微微蹙了蹙眉。
她知道,凤邑宸说的事情不是不可能。
柳绿是她让林离陌带着的。
林离陌有权怀疑,她明知道香有问题,故意给柳绿支的招。
思及此,林墨深深叹了口气,“那便要看二哥是不是相信我了。”
他若相信她,她不用任何解释。
他若不相信她,那么她就百口莫辩了。
之前,她确实没有想过林离陌会不相信她。
可现在,凤邑宸提醒她了,她还是想要赌一把。
她相信,林离陌会相信她。
她相信她的二哥,不是那般专横独断的人。
偏殿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从偏殿走进了议政殿的正殿。
辰明昊看着林墨的眼神,冰冷又带着几分暖意。
林墨从凤邑宸怀中站起身,拿过龙案上的瓷瓶,对着辰明昊扔了过去。
辰明昊抬手,准确无误的接住。
“这里面是毒药,但是不会要了你的命,每个月会给你一次解药。
等星曜和拓达的战事告一段落,再给你解毒的药。
服下后,你就可以跟着李舒曼离开了,但是服不服你自己决定。”
林墨这么做,着实是有点没有人情味了。
但是,为了让凤邑宸安心,她还是要去做。
而且,她也赞成凤邑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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