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儿这一个接着一个爆出的东西,就像是一颗颗深水*一样,轰轰烈烈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姚惜柔当年推人落水杀人不成,就想出在食物里动手这种阴险毒辣的法子,害得大少爷一直寒疾缠身,害得三夫人难产去世。如今又用同样的法子在老太太您的食物里动手脚,只幸亏我发现地及时,早已派人暗中调换。而你们口中的这个二少爷,年纪轻轻做那么多糊涂事不说,小小年纪知识就能狠得下心,买金将当年拿钱为他们办事的奶娘杀人灭口,之前又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过我。若不是那时候大少爷赶来得及时,恐怕我也早已经成为刀下亡魂,你们两个人还真不愧是亲生的。”
“证据,证据呢?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事是我做的,你就是在这儿信口雌黄。”
“我说了,找一个信得下的大夫查看一下这膳食中的问题,是不是动了手脚一切都很明了,老太太的饮食一直是姚惜柔亲自照顾,里头出了问题,她一样逃脱不了干系。至于这买凶杀人的事就更简单了,那些极恶之徒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既然当初可以收了你的钱来杀我,那现在一样可以收了我的钱供出一切,就看你敢不敢让他们当面指正了。”
“呸!你都说他们是极恶之徒,他们口中所说的话哪里算得了数,何况他们也有他们的规矩,你以为真是收了钱什么都会说吗?”
“哦,是吗?”萧凌儿笑了起来,这梅永新还真是着急了,“二少爷若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又怎么会对他们的规矩如此清楚呢?”
“你!”
“萧凌儿,你少在这儿跟我们论口舌之争。”一旁的祝千雪也忍不住开了口,她也没想到原本好生生以为可以把萧凌儿赶出梅家,但老太太那边连决定都还没下呢,居然几下就被萧凌儿翻了过来。“信口雌黄,血口喷人,你自己的清白都没能证明得了,还好意思在这里诬陷别人。”
萧凌儿眉头一挑,便是摇了摇头朝着祝千雪看了过去,“祝千雪啊祝千雪,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我说了这么多话,不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光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对付我又有什么用呢?你现在帮着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下药寒疾缠身,另一个买凶杀人害得那一次承安受了重伤,差点便没有醒过来。他们是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和他们合作先把我赶出梅家,可你真的以为我一旦被赶出梅家,他们会放过承安吗?就你这个脑子,又能保护得了承安吗?”
萧凌儿现在算是明白,祝千雪的确不像是能想出晚宴那一次布那么阴狠局办法的人,就她那个脑子,只凭着一腔恨意便什么都不管不顾,想不到那一层又一层。
“你都被别人当靶子在前面挡着了,还想着替他们出头呢?你不是一直觉得晚宴的事情是我冤枉你吗?好,我承认,我确实是冤枉了你。后来我找机会查明了,能让人四肢发软的东西,问题出在了熏香和酒里,这种办法你这个脑子想不出来,应该也是姚惜柔你做惯了的手法吧。不过你很聪明,知道利用祝千雪对我的恨,让她把苏家的人引到梅家来,一切都让她来出头,你正好做这个干干净净的幕后人。只可惜我们这祝大小姐,被人利用了这么多次,还好意思替人说话呢。”
“我……”祝千雪手指顿了顿,终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些愣愣的看向了一旁的梅永新,“二表哥,她说的话是真的吗?你和姚惜柔真的想害表哥于死地?”
“当然不是,表妹不要相信她!”
“够了你们,咳咳……”梅永新还想要狡辩,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老太太,终于忍不住重咳了几声,有些沙哑的嗓音开了口,“畜生,梅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个畜生?!”
萧凌儿知道,老太太尚且不问他任何解释的问题,就代表着她已经站到了自己这边来。
其实当年的那些旧账若是之前翻出来,也许即便人证物证都在,也很难真的让老太太信服。可是如今姚惜柔和梅永新太着急了,他们用同样的手法谋害老太太,在这饮食中动了手脚,光是凭着这一点都足够让老太太信任她了。
“祖母,您不要相信她所说的话!”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要狡辩什么?”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怒火,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了了,一边不过是一本连手脚都动得很是仓促的账本,而另一边人证物证都找了过来孰是孰非,她怎么可能看不出?
她只是没有想到,她一再的给了永新机会,以为他会诚心改过,以为就算是恨,也无法掩盖了这血缘关系。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两个人在背后竟然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阴险毒辣简直不可饶恕。念情那丫头因为这事去世,承安又因为他们受了这么多年的寒疾之苦,简直是可恶!
“枉我还念在这血缘关系对你一再容忍,但你太让我失望了,咳……”
“祖母,凭什么?”梅永新拳头都握了起来,“我说了那么多句,您一句都没有相信过,可萧凌儿这么一个外人的话,您却字字句句全都相信,到底我是您的孙儿还是她?”
“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儿!”老太太气得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好、好,你还死不认错是吧?行,这些证据都在这里,我会立马派人查清所有的一切,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跟我狡辩!”
老太太说着,一拍桌子,差点都要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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