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天朗气清,宇文临情不自禁走到了云水谣,白苏和子宁每日还是会来打扰云水谣,花花草草也剪切得很好,就是没了主人在,这里显得异常冷清。
见到宇文临来了,两个丫鬟连忙下跪道:“奴婢见过王爷。”
宇文临罢了罢手,让她们两起来,“都起来吧,今天打扫了?”
“都扫了。”
自从杜吟萱离开之后,这两个丫头也是伤足了心,每日都是闷闷不乐的,别的丫鬟的目光也会让她们觉得心里难受,总觉得那是她们的冷嘲热讽,当然,这都是对于一些子澜手下的丫鬟。
“你们先下去吧,本王逛一逛。”
宇文临支退了她们两个,自己信步于云水谣里,才发现这里他真的一点都不熟悉。
云水谣之前不过就是一个破旧的小院子,没有为谁而建,只是觉得王府里这么一大块地什么都没有,显得太过于空荡荡的,于是,宇文临命人建了这座院子。
后来,每次张迎来王府的时候都想到这个院子里逛一逛,还说想要住在这里,宇文临实在挨不住她的死缠烂打,只好说这是一个不吉祥的院子,该荒废了。
张迎放弃了住进云水谣的想法,他也不爱来云水谣,于是,原来很美的一个院子就荒废了,可是后来,蒋氏嫁进王府,宇文临不情愿她住在长歌殿,便让人打理了云水谣,种植了一些花花草草,杜吟萱嫁进来之后,这里变得更有生机了,然而现在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在主卧室里转了一圈,宇文临想起来那日杜吟萱喝醉的事。
太医给她检查手腕的时候,她会乖乖地依靠在宇文临的怀里,一动不动,想起那日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直深情款款看着他,想在想来,她就像是看一个熟人一般,或许他们之间就是有某种渊源。
宇文临嘴角弯弯的笑容,迷人至极,真不知道自己当日怎么就叫她不许胡闹。
想想她摇摇头,一脸不开心的时候,确实很可爱,那句“哼,不要,你又对人家凶巴巴的!”真是娇气满满,却让人怜惜。
后来她又是傻乎乎地笑着,对着一屋子的人,手一挥,霸气又傲娇,道:“你们都下去吧!”
连同太医一起,四人皆是进退维谷,想必他们也不知道醉了的王妃的话到底听不听?被问及清醒还是醉,她醉醺醺地伸出了四只手指,“当然是醒的,你看,三……”
“王爷,一切准备就绪了。”
韩空突然的话语把宇文临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宇文临回头,便见着韩空站在门口,等候他的吩咐,
宇文临道:“行,你也辛苦了。”
韩空本以为宇文临会做下一步的指示,结果却是他突然间亲切的问候,韩空反而觉得不适应了。
“王爷,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韩空,不管本王能不能等来本王想等的那个人,明天过后,本王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和脱脱把婚事办了吧!”
韩空闻言再次感到震惊,他跟脱脱隐藏得极好,还是逃不过宇文临的眼睛。
“多谢王爷!”震惊之余韩空也觉得受宠若惊,三个月他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
他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会没有眼睛,韩空和脱脱每次眼神之间的交汇,都会让他觉得爱情应该就是可以在彼此眼中看到对方,不论她在何处。
来到金都的卡扎伊娜来了一次刑场,只见此处位于北宋街尽头,是个极其宽敞的刑场,正南方为街道,四周皆是高墙,东方墙壁中横凸出一块站台,站台上靠墙壁雕刻了一个铜质的狮子头。
刑场的正中央是一块高台,高台上有一根粗壮的铁柱子,上面雕刻各种传说中地狱里的恶鬼。
高台下是一个大坑,不知做何,只是坑里站了不少鬼魂,只因是在夜晚,他们很多都喜欢出来走走,便碰到了杜吟萱。
有个儒雅的鬼魂在卡扎伊娜身旁道:“尊主,想必明日整个校场都是鹿皮的焦味,吾等会毫无用武之地,救出小宗主困难重重。”
卡扎伊娜闻言不经意地微微皱着眉头,为何要用鹿皮?想来只有一种可能,宇文临知道慕尔赫的身份。
“他知道阿赫的身份?”
那鬼魂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所以才会用焱刑对付小宗主。”
卡扎伊娜沉着道:“不能让阿赫进刑场。”
“尊主,把宗主押过来只是,想必路上行人颇多,我们贸然出手必定伤及无辜。”
“可是他把阿赫押到刑场,对阿赫太残忍了。”卡扎伊娜欲哭无泪,为何慕尔赫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又为何,宇文临一定要如此待他,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应该知道她卡扎伊娜·慕尔恬和卡扎伊娜·慕尔赫的关系,除非他就是在报复她。
“尊主,明日我们就是豁出了这一缕残魂,也要救出小宗主。”
随卡扎伊娜从冥殿回来的巫人信誓旦旦地说着,也叫卡扎伊娜心里欣慰,不管他们会不会出手助她,她也不在意,有这个心意就好。
次日,刑场。
中央三尺台子,一根铁桩高高耸立,一根铁链绕过铁桩,吊着慕尔赫,另一端连着站台的铜狮子,铁链就拴在狮子的两个鼻孔,只要松开拴着狮子鼻孔的铁环,慕尔赫就往下掉。
慕尔赫两只手被困在一起,铁链拴着手,被吊起来,脚下是一堆火,有鹿皮和毒物压在底下熏出黑烟,上面搭火柴如小塔,先是黑烟熏着慕尔赫,等到火烧起来,火柴搭的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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