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你说过长大要娶我的!”
廖静文准备再来一场故技重施,乡下的女人没见识,到时候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川哥一定会厌烦她!
廖静文说完就等着夏小芹发疯,等着她哭着质问谢川。
但廖静文没想到,夏小芹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然后对谢川说:“没想到你小时候眼光这么差,挑了个这样的。”
“我跟她没关系,是她倒贴的。”谢川为了证明自己清白,特意对廖静文说,“我说的话还作数,你30岁的时候还嫁不出去,我愿意为廖家和张家分忧,出钱在京城晚报上买版面给你征婚。”
“一定得买整版。”夏小芹微笑着补充。
廖静文作为校园一霸,张家捧在掌心上的小公主,岂是忍气吞声之辈,她抬手就想打人,但不等夏小芹反应,谢川就以夏小芹无法看清楚的手速,把廖静文的胳膊卸掉了。
夏小芹挑着眉,云淡风轻的说:“上次想打我的人,也是你这个下场。”
廖静文听完夏小芹奚落的话才想起来尖叫,她这一叫,包间里的廖家人坐不住了,赶紧出来了。
张燕第一时间扶住疼的站不稳的廖静文,用吃人的眼神盯着夏小芹,一副恨不得把夏小芹抽筋扒皮的模样。
夏小芹可不信廖家人才听见动静,包间的门一直没关严,廖静文的家人任凭廖静文大放厥词挑衅她,现在被教训了就想换家里人出面?
丢不丢人,小的打不过就换大的。
“楚哥,川哥,咱们另外换一个安静的地方吃饭吧。”夏小芹说。
“夏小芹,你打了人还想走?我这就找人去报案,你要是敢走,就是逃犯!”张燕冲夏小芹叫喧道。
夏小芹拉住要说话的谢川,然后用看傻子的目光问张燕:“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的?”
张燕立即问服务员:“是不是她打的?!”
服务员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楚天慢吞吞的掏出自己的证件,说:“要报案吗?我可以处理。”
张燕这才看到一直贴墙站的楚天,在张燕心里,楚家已经是西落的太阳了,不值得来往,对楚天说话时也是颐气指使、理直气壮。
“楚天你把这个小贱人抓起来,她动手打人,我要以故意伤害罪告她!”
服务员知道有公安在,一点儿也不敢做伪证,她还怕张燕下不来台,赶紧站出来说道:“打人的不是这位女同志,是那位男同志。”
服务员的手指向了谢川。
谢川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是正当防卫。”
楚天很正派的点头:“我能作证,是廖静文先动手的。”
张燕赶紧看向亲亲闺女:“是谁打得你?说出来,妈妈给你做主!”
廖静文面色苍白似纸,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她的眼神在夏小芹和谢川转了两个来回,然后双眼含泪的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甩脱臼的,妈,快带我去医院。”
张燕目瞪口呆:“你说……”
“妈,快带我去医院啊!好疼!”
张燕立即甩给夏小芹一个眼刀,然后对一直站在包间门口的人说:“还傻愣着干嘛!快送闺女去医院啊!”
“好好,快走。”
夏小芹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头顶毛发稀松,瘦不拉几的男人就是廖世清。
廖家一家三口仓促的去医院了,夏小芹对全举德实在没好印象,楚天等老京城人也觉得吃哪里的鸭子都是吃,于是一行人换到了张菲菲说的胡同小店。
烤鸭被片成一片片的端上来,谢川拿起一张薄饼,裹上沾着酱的黄瓜和葱丝,卷成一个小饼送到了夏小芹的嘴边。
“媳妇,尝尝。”
张菲菲看的俏脸都红了,楚天那张冰山脸依旧是化不开的模样。
只有张世刚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很配合的说:“尝尝吧,很好吃。”
夏小芹脸皮薄,当着这么多人面儿,她哪好意思用嘴接!
夏小芹用手接走谢川的烤鸭卷饼,卷饼大小刚好够她一口吃掉,夏小芹吞下去之后,由衷地赞道:“真的挺好吃。”
“是吧?这家虽然没全举德名声响,但味道也不错。本来我跟菲菲想在这家吃的,但菲菲说离开京城的最后一餐,一定得吃最有名的烤鸭,这才去了全举德。”
“你们要离开京城?去哪儿?”
“去给菲菲的妈妈上坟,清明的时候菲菲学业重没法过去,现在考完有空了,去看看她妈妈,顺便在乡下陪她奶奶几天,等该报志愿了再回来。”
楚天问:“高考的答案还有两天就出来了,你怎么不估了分再回去?”
张菲菲笑:“我觉得自己考得不错,万一分数下来把我这个错觉破灭了怎么办?先让我多轻松几天吧!”
张世刚疼女儿,一切听女儿的,女儿说现在回老家,那就回老家。
闺女为了高考整天看书到半夜,就算高考失利,他也相信闺女是用了全力的,闺女最棒!
张菲菲知道夏小芹学习比自己好,她不问夏小芹能估多少分,直接问她想上哪所大学。
“华清大学。”
张菲菲满眼的赞赏:“我就该向你看齐!华清大学的外语系去年刚复建,我决定了,就去华清大学读外语系,到时咱们当校友啊!”
“别啊,万一我考不上华清呢。你该报哪个就报哪个,千万别向我看齐,我可能还得复读一年。”
张菲菲满脸的不信:“我听廖静文说了,你是豫南省的预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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