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团对玲珑宝囊的改进方法,陆鸣哈哈大笑,雪白的胡须飞扬。
一直在旁边保持沉默的尹陶则眸光精亮,嘴角含笑,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他只以为江团会谈酒精买卖,没想到还有棉纱,这又是一个意外惊喜。
陆鸣还没有笑完,尹陶已经起身,对着他拱手道:“大管事,此事就让学生来负责吧!”
陆鸣微微一楞,现在尹陶接手梧君阁,要做的事情很多。
他需要去熟悉周边几个梧君阁分堂,不可能负责这些小事。
尹陶也知道自己不能长久停留一地,可他喜欢青山院。
柳氏的疼惜让他体会到母爱,哪怕喝鸡汤撑圆肚子,让他形象全无也是暖心。
还有江家兄妹三个经常互损互助,打趣逗乐,院里从来没缺欢声笑语。
那个叫江青山的农家汉子一高兴起来就要手舞足蹈,还偷偷喝酒。
被江团和柳氏抓住也不生气,只管呵呵直乐,这些家庭气息都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赵先生、陆鸣、周四平等人忠诚可信,还有其他暗卫对他也多是敬畏,自然谈不上亲热。
尹陶活了十七年,身边都没有同龄的朋友,江家是唯一走得近的。
更何况江家还有一个娇娇,聪明伶俐……哎!他就是想去江家。
以前只有驱蚊香,随便让“杂役”取货就能完成,他身份特殊,又是名义上是在学医的学徒,不好过多表现得不务正业。
现在有酒精棉纱,肯定要安排人手监督跟进,这个差事他做合适。
陆鸣只微微一顿,就爽快答应下来:“那就让尹陶料理此事吧!江姑娘,你说的棉纱何时能送来?”
没见到实物,没有验过效果,他不能定价。
被问到要货,刚刚还眉眼灵动的江团顿时脸露尴尬:“那个……那个纱坊都还没有办下来,现在什么都没有。”
陆鸣两条眉毛立马竖了起来,指着江团喝道:“原来你这个小丫头是在戏耍老夫!”
江团双眸水亮,脸上带着腼腆羞涩,完全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
反而很是胆怯的样子,站起身躲到江景阳身后,讨好道:“陆大管事,小女哪里敢戏耍你,真的只是纱坊没有办下来,想要大量生产还不行,要几匹布试用肯定没问题的。”
现在,她已经深谙“该强时则强,该弱就弱”的处事哲理。
没有纱坊没有实品,甚至连影子都没有的信口胡诌,不是戏耍是什么。
陆鸣指着江团的手指都微微颤抖:自己的一颗心啊!刚刚有多欢喜,此时就有多后悔。
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小丫头,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哄得开心!
他想生气,可见江团那娇娇模样,心里转头就没了火气。
只是自己被人戏耍,总得摆出威严来。
看着陆鸣那张鹤发童颜的脸上露出恼意,江团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
自己只想着难得见一次大管事,就一股脑全部说出来,没想到自己可是空口白话,啥也没有。
她一边说,一边退,感觉江景阳的背还不够宽大,安全感也不够足。
江团索性站着尹陶身后,探出脑袋道:“陆大管事,你不是想要酒精吗?明天下午就可以送一批过来。”
没办法,回去加班吧!总得把这老头哄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提到酒精的作用,江团看见陆大管事抽了抽嘴角,眼睛盯着自己这个方向停留片刻,才又恢复成老神仙一样的和蔼可亲:“哼哼,小丫头,既然你做了决定,以后不得再生旁心,梧君阁只认忠心诚意,以后自然少不了你江家的荣华富贵!”
见他不追究自己空口白话,江团心中一定,又有些感觉莫名其妙:这个老头还担心自己撂挑子另投他处不成。
从目前来看,跟梧君阁合作还没有不愉快的地方。
只要对方不出幺蛾子,自己又怎么会随便换合作伙伴。
她笑嘻嘻从尹陶身后出来:“老神仙,你就放心吧!只要梧君阁不欺我,小女子自然是同心同德永相随的。”
陆鸣摸着自己雪白长须,显然对江团叫自己“老神仙”很是喜悦:“你有这心就好!老夫可是记得你今天说的这话,此话不仅老夫作证,还有你兄长也在场。
以后若是反悔,老夫定要找江大公子讨说法的。”
江景阳诚惶诚恐:“我们自然是说话算话的。”
现在一天能做五千多盘驱蚊香,一百支静心香。
以五文一盘计算,单是驱蚊香就每天二万五千文,那就是二十五两银子。
再加上八宝轩的静心香,光是这两样的收入,已经是月入千两银子。
家里的账目是他在经手,有时候他都不敢算账。
跟梧君阁才刚刚开始的合作,也能预见这滚滚而来的财富。
他又不是傻,会断了自己的财路。
况且,家里一直说过,言出必行,诚信作人,只要梧君阁能按合约办事,自己定不会反悔。
江团不以为意,就连签字画押的合约都可以撕毁,现在无凭无据的一句话,又如何当得了真。
尹陶对陆鸣拱拱手:“大管事,梧君阁向来诚信待人,肯定会与江姑娘携手同行,共图大业。”
陆鸣捋自己胡须的手停住,自己要江团对梧君阁忠心,自然是好几个意思。
只要四皇子登基,忠心追随的江家自然飞黄腾达,到那时给江青山江景阳这些人封官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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