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就听见那姑娘喊他,手里头抱着俩油纸包一路小跑进来;嘴里就是喊着“芳芳,芳芳的”。这外号还让初次听闻的哥几个笑话了好久。
“怎么了?”孙九芳问道。
这怎么话说了一半还顿住了?
“你那个…那个发小!”
二爷皱眉歪着脑袋想着,十分认真地回忆着:“那个,那个董小姐!”
神天菩萨,可算想起个姓来了。
咱们芳芳这脾气,他要是不愿意谁能这么胡闹折腾?说是不喜欢人叫他乳名啊外号啊什么的,但那姑娘喊了那么久的“芳芳”也没见他生气啊;说倒也说两句,但不是那种指责,反而像是一种说着玩儿的纵容。
二爷笑着,不是笑话他,是笑自个儿后知后觉,怎么没早猜到这爷们的心思。
“她怎么了?”这一回,换他动作一顿。
孙九芳不笑了,唇角儿一僵硬似乎有些怔愣了;干笑两声,道:“大局为重,您还是多留神盛京吧;对了,那木工怎么样?”
如此境地,牵一发而动全身。
马虎不得啊。
“我不用那木工,只是传信进京透露给你而已。”
二爷喝了口茶,神色又多了几分凝重。
孙九芳蹙眉想着,道:“那王印谁来做?”
“我府上养着一个看护玉石的仆人,年轻越过雕刻,手艺一流。”二爷说道。
天津城都这样了,盛京形势一定更是不容乐观;送进京的信他不能大意,既要让人看不明白又得把自个儿的意思给透露出去。
那封信目的是想让师父把九芳找来的,至于木工只是他来暗示的一个借口罢了;若是没有个二手准备,那信进京,这木工基本让人给盯上了。
“师哥,你这是要玩火啊。”
炮竹不响那就是引火**。
“陛下心思不定又生性多疑,拖得越久越。”二爷握着杯子,指尖儿一动这杯子就在掌上转了转,拧眉道:“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生死一战。
“嫂子知道吗?”九芳道。
——————————————
“她在等我。”
知不知道不重要,主要是想回盛京给她买最好吃的甜馕。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喜欢大德云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