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嘛,人的价值观的差异,就像是我说要吃冰激凌,你想到的是圆筒炫彩冰雪皇后再高级点哈根达斯歌帝梵,可我想要的却是,第二支半价。”见我不说话,苏孜自顾自的说着,语气里透露出丝丝无奈。
“我不明白。”我是真的不明白。她之前说因为经济差异我们不能在一起,现在又延伸到严肃的价值观问题,到底想表达什么。
“这就是物质和精神的差异。”苏孜叹了口气,解释道,“矫情点说,我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可问题在于,你喜欢了我这么多年,你真的懂我嘛?”
“你的喜好我都记得,连饮食习惯都知道。”我敢打包票,说到对她的认知,我自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只是这样而已嘛?”苏孜幽幽的问。
说到了解,好像并不只是这样就够。
就像苏孜对我的不信任感一样,她并不完全了解我是个多么死心眼的人,所以我不能理解她一次次反复试探的行为。换位想来,我对她的了解也只是停留在表面看到感觉到,然后自行脑补出一个完整的人,于是每次见面都发现一些和以前不同的东西。
可是,我想说的是,并没有哪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是百分之百的了解,就连父母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些未知的事情,才应该慢慢磨合,才有互相探讨的发展空间,才能变成更适合对方,更值得为对方好的人。
“所以,你想说什么。”我放弃挣扎,静候下文。
“你很幼稚。”苏孜做下定论,“你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逃避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
“是的。”我点头,她对我的判断没错。
“可是就是因为你的幼稚,所以总是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坚持。”苏孜继续说。
“是的。”我继续点头。
“这样让人很火大。”苏孜瞥了我一眼,“你总是让人觉得好像成熟了不少,仔细一看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做着傻事,比如喜欢我。”
“如果说喜欢你是幼稚的事情,那我可能会幼稚一辈子。”我无奈耸肩。花俏的情话我不懂,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你怎么说都好,只有这个我不赞同。”
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苏孜似乎继续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电子显示屏上显示可以登机的信息,苏孜起身,顺手拎起了我的背包,一言不发的站在人群后排队。
分明是同行的邀请,心中闪过一丝窃喜,我快步跟上去。这大概是冰释前嫌的节奏吧,虽然说了一堆抱怨的话。也许真正的情侣之间都是这样,吵架是生活小情调之一,说开也就没事了?
我好像知道了自己应该努力的方向,成长为一个更值得信赖的人。或者说,我应该更加直率一些,而不是默默的做着自认为对她好的事。
进入机舱,苏孜的位置靠窗,我坐在她的右手边。
“你是故意的。”苏孜用的是肯定句。
“故意的什么?”我装傻。
“我们不是同时办的值机,你为什么正好坐在我旁边位置。”苏孜一针见血的指出事实,“而且你笑得很虚幻。”
“说明连老天都觉得我们有缘分,应该在一起。”我厚着脸皮说。反正都说我幼稚了,那就破罐子破摔的说些异想天开的话也没关系。
“明明是不现实的事情,你好像总是在强求,最后还成功了,真是奇怪。”苏孜状似无心的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
“什么成功了。”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知道。”丢了对白眼给我,苏孜眯着眼睛问,“你昨天真把信看完了,都看仔细了?”
“看了啊,tvb不请你去做编剧真是埋没了人才。”
话题回到初始,不再是剑拔弩张随时可能会吵起来的气氛。感觉有点怪怪的,因为苏孜的表情,让我总觉得她有什么要说的话写在了信里。
可是我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藏头连尾的句子都拼起来了,除了一堆乱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没看到就算了。”好像松了口气一样,苏孜闭着眼睛开始假寐。
果然有问题,不顾空乘小姐异样的目光,我将行李架上的背包翻了出来,粉色的信笺被放在隔层最里面位置,连同之前偷偷收藏的便签纸一起被带了出来。
“这个是你写的吧。”我嬉皮笑脸的将珍藏品放在苏孜眼前。
“不是。”速度极快的否认,苏孜的耳根微微泛红,害羞的征兆。
“真的不是嘛,句子挺文艺哎,什么不敢什么不甘的。”我将便签拿在手上,作势要念出来。
“你够了。”苏孜快手抢过我手上的便签,“是我写的又怎样。”
“没有啊,就觉得吧,你明明也喜欢我就直说嘛,干嘛整这么多有的没的,好像我有多么渣你有多少苦情一样。”我想以轻松的方式说出一直想说的话。
“我高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苏孜撇过脸去。
“汇演上我们还要假戏真做呢,你这么不情不愿我很难办哎。”这也是我的疑问之一,或者说,我需要确定的事情,她真的不在乎别人眼光了嘛。
“不演了。”苏孜任性的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剧目,我跟社长说了,不演了。”
“为什么?”如果只是简单的演戏,我想我的反应不会这么大,然而对于我来说,这部舞台剧附带更深刻的象征意义,“虽然我没有要求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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