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夫人没法子,也只能答应了,前些日子还设宴款待了温言煜。
提督府都已经卑微到这个地步了,没想到温言煜还不满意,当场拒绝了。
这些暂且不提,就在隔天自己的女儿伤心的山上上香,便是在夜里就出事了,而她手上紧紧握的是温家的腰牌!
上次在宴会的时候能瞧出来,这常氏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还是个善妒的,很有可能便是喜弟下的毒手。
当然,就算不是又如何,终归与温言煜有关系,既然他这么这个是贱人,那就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夫人聪慧,若是真是我温家人所为,怎会留下温家腰牌这般重要的东西。”喜弟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些。
提督夫人冷冷的盯着喜弟,“是有如何,不是你温家所谓那就是你是温家仇人所为,终归是你温家的人,再说我女儿都已经去了,她生前那么喜欢温言煜,我总要满足她的心愿,让温言煜在下面陪着她,至于你!”
提督夫人一顿才继续说道,“我早以命人提出水银,灌你口耳掩你七窍,让你永生永世只能呆在这个躯壳里,入不得地府,进不了六道!”
提督夫人这般阴恻恻的话,让喜弟后背一凉,怪不得是葛如意是这个忌惮的王氏,原来这一个超出想象的狠毒人。
提督夫人从旁边拿了香,虔诚的上了四柱,絮絮叨叨的在灵前念叨着。
当香灰落尽,提督夫人再次看向了喜弟,手轻轻的拍了怕,门瞬间被人推开。
“收拾了吧!”提督夫人再次将手合实,口总念的却是阿弥陀佛。
喜弟看着她,当真觉得这人可笑的很,口总托佛挂嘴边,心却比毒蛇还毒。
“你们放肆,皇上都未曾说过要的命,你们这班那便是欺君,是帮凶!”
“啊!”
喜弟刚说完便听得耳边惨叫一声,喜弟猛的闭上眼睛,却又反应过来,左右出事的又不是自己这才慢慢的睁开!
提督夫人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进来的人。
扑哧!
刀被对方用力的拔了出来。
提督夫人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大概临时之前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将军命我们护送您离开。”一众人哗哗的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喜弟定了心神,这才看清楚为首的这位,不是外院的段孟。
“走!”喜弟立马点头。
外头听着闹的声音很大,喜弟紧跟着段孟,现在她一个女子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免得他们担心。
“我们去哪?”从提督府的后门出去,外头已经一顶蓝色的马车候着了,喜弟利索的上去,却瞧着这是往城外走去。
“回夫人的话,我们这是要去城外的军营会和,小公子已经接过去了。”段孟亲自赶车,因为走的飞快,马车都听着吱吱扭扭的响着。
“将军早知道会有今日的事情?”坐在马车上喜弟定下心来才折磨出这事不对来了。
这几日温言煜一直爱粘着自己,原本喜弟是没有多想了,可现在看来温言煜怕是已经知道会出事。
再有,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提督大人出这样的下策倒不若是被温言煜的逼的。还有温言煜突然带自己进宫,看着是与京城的妇人们赌气,实则不然,现在看来他是想要让人来认定她,或者给自己给能的资本。
“回夫人的话,将军这几些日子一直让小人保护夫人。”
段孟该是有本事的,不然温言煜会将这般重要的事情安排给他做。
“将军有几成把握?”既然事已成定局,喜弟便也只能接受。
而外面的段孟却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便是没有把握,喜弟慢慢的闭上眼睛,有好几次都有冲动让马车回去,她要陪温言煜共生死,可是想到温陈晓却只能作罢。
没有父母的孩子将来的得有多苦,而且若自己不在了,余生那边没有顾忌,想来对招弟也不会有耐性,她连自保都难,更罔论蹦自己保护晨晓。
至于三朵金花,他们都是没有成过亲的人,哪里懂得带孩子。
思来想去,喜弟还是决定按照温言煜的吩咐,去军营里找温言煜。
突然马车一停,段孟对喜弟说了句,“夫人坐好!”
便听到外面打斗的声音,喜弟忍不住掀开帘子瞧,虽说段孟他们是久经沙场的人,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那黑衣人就好像永远都打不完似得,慢慢的这六个人身上全都挂了彩了。
透过打斗的人群,那一抹白色是如此的显眼。
喜弟着实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见余生,或者说,这么大的事余生竟然有参与?
“住手!”喜弟冷呵一声。
听见喜弟的声音,余生这边也抬起了手,本来在打斗的两方戛然而止,都警惕的看着彼此。
“我就知道温言煜有后招。”余生淡淡的笑着,怪不得温言煜会泰然自若的与自己去酒楼,怕是另做了安排。
不然,温言煜根本来不及救喜弟。
不过也庆幸自己赌对了,喜弟总是会被救出来的。
这叫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自己就是那个黄雀!
“你要做什么?”
余生轻轻煽动着百折扇,与这战场格格不入,“要你!”
这两个字说出来,余生恍然间明白,原来他一直都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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