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陈仪这样的人都久久沉默不语。
经过大光明镜照看,陈仪清楚,江河的天赋体质,不足为道。
但是,他却拥有一颗无与伦比的武道之心,一颗无法撼动的武道之心。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拥有一颗无法撼动的武道之心,这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磨砺?
陈仪无法相信,他修炼了八十年,经历无数,但是,他都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武道之心!
“跪下,磕头。”江河扫了拓跋宏一眼,淡淡地说道。
“你!”拓跋宏一时之间,全身哆嗦,脸色铁青无比。
当着无数人的面,要跪着从江河胯下爬过,以后他的脸往哪里搁。
“我们观海仙门输得去,既然是赌了,就愿赌服输!”
陈仪目光如电,点头吩咐道:“拓跋宏,赌局是你提出来的,你现在去完成赌约,别让外人耻笑我观海仙门弟子言而无信!。”
拓跋宏差点都晕了过去,现在连陈护法都开口了,他师父也救不了他。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最后,他一咬牙,在江河面前,一下子跪了下去,他身体僵了很久很久。
此时,这是他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光。
最终,拓跋宏不得不给江河俯首磕头。
当拓跋磕完一百个响头后,江河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俯视着拓跋宏,宛若上苍天神。
“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反之亦然。天才弟子,青年俊彦,在我眼中,连狗都不是,观海仙门,惹了我,一样要付出代价!”
说到此刻,江河目光转动,落到了许护法身上,“你,道歉。”
许护法勃然大怒,他最喜爱的两个徒弟,一个被江河杀死,一个被他踩在脚下,狠狠的羞辱,他还要亲自道歉。
这要是能忍,他的老脸还往哪搁?绝对不能道歉。
正想着,江河声音再次传出,“大护法,难道你们观海仙门的高层,全都食言而肥,说话不算数?”
陈仪面色一黑,沉声喝道:“许护法,道歉!”
许护法呼吸为之一窒,颤颤巍巍的,给江河行了一个大礼,最后站起来的时候,已经面如白纸。
“道歉,是要说话的。”
许护法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看着被江河踩在脚下的拓跋宏,悲催切割,“我刚刚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海涵。”
“行,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我帮你教训了一下徒弟,不用谢我,毕竟我是个好人。”
江河说完之后,哈哈大笑,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
“江河,我……噗!”
拓跋宏在江河走后,挺起身子,哆哆嗦嗦的想要站起来,突然身形一僵,张嘴喷了一大口鲜血,瘫倒在地。
他彻底被气晕倒地,面无血色,失去了意识。
“徒儿!”许护法大叫一声,忙是抱起拓跋宏,给他推宫过血。
许护法大袖一挥,一股雄浑真元在拓跋宏的经脉中飞速流转,过了好半天,他的脸色这才恢复一些。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一个资质普通,玄魂境四层修为的人,竟如此狂妄霸道,这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江河依然是如此的口出狂言,连秘术都没有修练过的他,竟然敢狂言不把观海仙门放在眼中!
回到了主峰之上,许护法、大护法陈仪、莫堂主都归原座,神情严肃。
而江河懒洋洋的坐在下位,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他那一副派头,不知道让多少观海仙门的弟子想狠狠地抽他一把。
许护法盯着江河,可怕的目光之中闪烁着怨毒。
自己一直看做手中宝的徒儿受刺激,自己被落了面子,这让他作为门中护法的他,对江河咬牙切齿,不死不休。
江河如此羞辱他的徒弟,就是等于羞辱他!
这个时候,莫堂主与韩云枫心里面都怪怪的。
江河,这个才拜入观海仙门没有几天的弟子,嚣张得让人都认为他是狂妄无知,自寻死路。
但是,现在细细想起来,他似乎根本就不是嚣张,他所说的话,好像只是陈述实情而己。
这让莫堂主与韩云枫一时之间搞不懂江河,更是看不透他。
一个平庸的小子,背后也没有靠山,他究竟有怎么样的资本来嚣张呢?他究竟有什么样的资本与观海仙门为敌呢?
“文试已经通过了,那就赶紧一点武试吧。”江河用手指轻轻地叩着桌面,慢条斯理,淡淡地笑着说道。
江河这样的话太嚣张了,如果没有刚才江河的表现,只怕现在的观海仙门弟子会以口水把他淹死。
现在,观海仙门的弟子都不由沉默起来。
刚才江河的表现,不单是狠狠地羞辱了拓跋宏和许护法,也是狠狠地抽了观海仙门一个耳光。
陈仪都不由古怪地看着江河,心思飞转。
陈仪作为有资格开宗立派的强者,一个可以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什么样的风浪他没有经历过。
在此之前,他觉得江河无知得可怕,狂妄到让人以为他是神经病。
现在细细想,他好像真的有嚣张的本钱。
一个连秘术都未曾修炼的玄魂境四层武修,有什么倚靠,能让他自信挑衅观海仙门。
“难道,长河宗有什么杀手锏不成?”
作为观海仙门大护法的陈仪,立即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这些年来,长河宗的情况观海仙门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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