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就听到王显称呼江河为公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现在看到王显对江河极为恭敬,心中不禁奇怪。
江河的实力只有天魂境三层,而王显的实力则是天魂境八层。
况且王显年纪比江河虽然大一些,却并不多,说是兄弟还差不多,皆气度不凡,主仆的话,有点奇葩。
“不像吗?”江河笑着反问。
澹台明镜冷冷说道:“比随从还差劲的公子,的确不多见。”
“此事与你无关。”
江河也不解释什么,脸上稍稍严肃一点,说道:“澹台上师,人的的确确是我亲手所杀,你直接说你想怎么处置我吧。”
江河看出来,以澹台明镜的风格,就算自己杀的是该死之人,那也是杀了人。
所以肯定要接受处罚,只是不知道这处罚是什么。
澹台明镜冷然说道:“王城重地,当街杀人,乃是重罪,按律当押回死牢,三日内问斩!”
“问斩?”听到澹台明镜的话,众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江河杀的可是该死之人,不是应该得到奖赏吗?为什么还要处斩?
“这位姑娘,我的公子杀的是坏人,是该死之人,也该处斩吗?”王显这时总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都是人命,没有区别。”澹台明镜冷冷说道。
江河轻笑一声,反声问道:“澹台上师,欺人者,与被欺者,虽然都是人命,但真没有区别吗?”
“嗯?”
澹台明镜眉头皱起,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沉声吼道:“你强词夺理!”
“公子,我们走吧!”王显也是生气了,跟江河说了一声,准备马上离开。
段柔这时吓得不轻,想要挽留,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江河等人此时走了,段柔以及她的家人,恐怕就要彻底遭殃了。
“走?”
江河微微一笑,旋即冷冷看向东鹤鸣道:“这个家伙还没处理,我怎么舍得走。”
“你还想杀我?”
东鹤鸣察觉到江河眼中的阴冷杀意,吓得全身一哆嗦。
“不是还想,是从来没放弃过。”江河袖袍一挥,一道赤红色剑气冲天而起。
“你们敢!”
澹台明镜马上察觉到什么,大吼一声,却已经晚了。
那道赤色剑气,自天空分化成两道,以两个刁钻至极的角度袭向东鹤鸣。
两道破空剑气,从两个不同方向袭杀过来,每一道都带着浓浓杀机,令人胆寒。
澹台明镜两难抉择,她能够感知出来,江河的剑气异常可怕,仿佛两把开天神剑,奇快无比,猝不及防。
以她的实力,想要在瞬息之间,同时挡住两道可怕的剑气,还真不太容易。
“噗!噗!”
危急之中,澹台明镜竟是没有出手,两道剑气几乎同时洞穿东鹤鸣。
“我……”东鹤胸口、额头两个血洞出现,血如泉涌,想要说话,却再也没有机会说完。
这下他不用再担心经脉被废的事情了,而是直接一命归西了。
看到这一幕,众人纷纷胆寒。
端王府小王爷的表弟,和小王爷最要好的兄弟,真的死在他们面前。
这种视觉上和感觉上的冲击,震撼万分。
“好,你们好大的胆子!”
澹台明镜愤怒地各自瞪了江河和王显一眼,娇声怒吼。
江河却是淡然一笑,说道:“怎么?澹台上师难道不希望此人死去吗?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最不喜欢这些。”
刚才澹台明镜分明有机会救下东鹤鸣,却没有出手,这明显是在借刀杀人。
以澹台明镜半步神魂境的实力,同时挡下江河的两道剑气,确实不易,但只要想做,也绝非困难。
可惜她无动于衷,明显是在放水。
“你……”被江河一眼看穿心思,澹台明镜微微有些恼怒。
她刚才的确是不想救东鹤鸣,选择看着后者死掉。
这并不是因为东鹤鸣前几天调戏了澹台明镜,而是后者实在认为,这个货该死!
东鹤鸣在东林城内恶名昭昭,仗着自己的身份,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如果由着他活下去,东林城内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要遭殃,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这才是澹台明镜没有出手救东鹤鸣的真正原因。
“公子,我们走。”看到东鹤鸣已死,王显再度喊了一声,准备离开。
以江河和王显的实力,如果想要离开,澹台明镜根本不可能拦住他们。
但是江河却压根没打算走,而是看着澹台明镜,声音淡淡传出。
“澹台上师,我杀了小王爷的表弟,现在你把我押进死牢吧。”
“嗯?你什么意思?”澹台明镜神情古怪,一脸不解地看着江河。
其实她已经做好让江河和王显逃跑的打算,反正就算两人逃了,端王至多也就是责怪她办事不力而已。
但江河现在的举动,让她大为不解。
杀了人不跑,还主动求关押,这人的脑子被驴给踢了吗?
江河此时不想走,那是因为不想因此连累了段柔。
东鹤鸣死了,那什么狗屁小王爷还不得抓狂。
找不到杀人凶手,肯定把火都洒在段柔身上。
而且江河也很想会会这个什么所谓的小王爷,不把这个家伙除掉,心里放心不下。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去看看端王如何,品行恶劣直接灭门。
反正东林王说过,他的后代如果子孙不良,个个可杀,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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