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东西？”
“难道刚刚那一击，打穿了世界壁垒，将地狱的魔鬼的给弄出来了？”
“等等，你不觉得这个家伙有点眼熟吗？”
“那是……方豪，没错，看那身形、模样，足足像了七成，不是他能是谁！”
这一刹那，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满脸骇然。
天骄榜上的超级天才，被人险些打死后，爆发出更加可怕的实力，而后化身为魔？
这世上没有人类血脉突变成魔的，除非他本来就是魔！
这，这怎么可能！
整片场地鸦雀无声，就像是一股无言的沉默咒语降临，没人开口，没人说话。
因为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过震撼。
尤其是曾经和方豪会面，甚至有过交情的人，被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可是亲眼所见，方豪一举一动，都温文尔雅，丝毫没有魔族习性，比他们还像人。
可是现在，为什么他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不可能是他！”
经过了许久的沉默，所有人都把原来的可怕想法给抛弃了。
他们能够分辨出那人的模样和身形，与方豪九成相似，脑海中也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们，那就是方豪。
可他们不敢相信，不能接受，一个人人敬仰的天骄，居然是个实打实的魔头！
“算天学宫还真厉害，能将一个人，化作魔种不分的混血败类，你说是吧，方豪！”
众人迟疑时刻，一道如同大日雷音的洪钟，在虚空炸响，振聋发聩。
他们如遭棒喝，再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江河在他们心中，已如同神灵，他说的话，就是无上法旨，字字珠玑，藏有世间真谛。
“不是说方豪在某处上古遗迹中学的无上神功，这才拥有一身了不得的功力，怎么会是算天学宫的人？”
“算天学宫，个个足智多谋，多智近妖，很少有人在世间行走，方豪是他们的人？”
“什么狗皮的算天学宫，我看是缺德学宫，那里出来的人，个个都想搅动天下风云吗，没一个好东西！”
“妈呀，方豪怎会变成这般模样，这不是人族了吧！”
终于，场内掀起一片大哗，无人不惊，无人不骇然若死。
“江河，你还真是慧眼如炬啊！”
那个浑身上下宛若纯银浇铸的魔族生灵，发出一声低沉嘶吼。
同时，也打破了众人心里的最后一丝唤醒。
这声音听起来极为阴沉，蕴含了无数种消极情绪，暴戾、杀戮、嗜血、阴暗……
所有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掺杂在其中，让不少人几乎沉沦在了那股邪念中，如痴如醉，回不过神。
但这就是方豪的声音啊！
“他是方豪，可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人们都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徐老前辈，您见多识广，这方豪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纳兰家族中，纳兰明月问出了不少人心中的疑惑，其他人也将目光投向徐敬儒。
这些人中，包括张长孙苍瞳、雷震、孟姓统领等等一众西凉城来的强者。
他们实力高强，但都知道徐敬儒乃是几百年前的大人物，见识和眼界远超自己等人，几乎和世间一流强者媲美。
要想解惑，还真必须求取他。
如果连他都无法解答，那这片天地恐怕也只有虚空中那名少年，能够将一切道出了。
“人？他可不是人。”
他们正等着解惑，岂料徐敬儒摇摇头，眼中闪过一抹不可言明的复杂之色。
“不是人？”
所有人大惊失色。
“在某个角度说，他还保持着人类的外貌，但实际上已经不能算作人了，他体内流淌的是魔血，神念也已经被阴暗的想法充满。”
“他们是魔族中人类，也是人族中的魔类，力大无穷，身躯强健，且智慧广大，深受魔族看中。”
“据说魔族曾经有人潜伏在大势力中，我那时候根本不相信，他们有那个能力。”
说打这里，徐敬儒长叹一声:“想不到，这最上等的学府，由人族先贤创立，如今也被钻了空子，这世间真的要大变了。”
“这些家伙他们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魔种，一出现，便是要乱世的。”
在场无数人，听罢他言语感慨，全都是面色猛地一变，心神剧烈震撼。
魔种，乱世！
这天终究是要变了吗？
面对着那魔化方豪的可怕力量，天地间无形迸发，压迫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差点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这还只是他们所知道的一个魔种，其他的魔种在何处？
“嘿嘿，既然你知道了真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豪血眸神光爆射，背后生出的银色双翼，疯狂闪动，一股前所未见的龙卷旋风，凭空现在虚空中。
“死吧！”
方豪双手向前推去，龙卷狂风发出一声撕裂天地的怒吼，带着无法匹敌的力量，压向江河。
这一击太可怕了，狂暴的旋风如同天神震怒，神罚降临，铺天盖地而来。
可怕的威压无边无际，镇压整个天地，无数人匍匐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一些无力抵抗的武者，鲜血狂吐中，被席卷上空，登时化作一片血雾，惨叫声不绝于耳。
“方豪的真正实力，竟如此可怕吗？”人们纷纷惊叹。
在他们惊慌中，那足可撕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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