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霞道长回来了,本想爬下树来的凌子风,就迟疑了一下。
被紫霞道长救助之时,凌子风还处于魂魄四散的昏迷中,他并不知龗道就是这个道长救了自己。
从紫霞道长所走路线看,他应该是这个观中之人。而且,在凌子风一滞神的功夫,就看到了他已经像一叶风筝般地飘过高高的围墙,进入了观中。
紫霞道长露的这一手功夫,已经把凌子风看呆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逍遥步,是够快了。但那终究是贴着地面行走的,眼前这个道士,身子一拔,就上窜了二三丈高,整个人轻得像浮云一样,稍一借力,就飘进了院子里。
这样的身手,即便是在修真界,凌子风也没有看见过。
因此,心中大吃一惊的凌子风,干脆就把身子紧紧地伏在树干上,屏住呼吸,察看这道士下一步的动作。
紫霞道长进入观中,当然是直奔他走时安排凌子风疗伤的房间。
然而,这房间门大开着,已经没有一个人。
“人呢,我不是让他们在这里养伤的吗?人都跑哪儿去了?苗苗!苗苗!”
紫霞道长大声叫唤了几声紫苗苗,但没有人回应。
心中感觉到不对劲的紫霞道长赶紧四处寻找起来。
当他走到密室之中,发现自己所珍藏的名贵中药材居然少了一些,同时在熬药的瓦罐中发现了那些丢失的药材残渣。
气急败坏的紫霞道长举起那药罐,一下子就摔到庭院之中。
“齐浩天,我要杀了你。”
这时候,紫霞道长已经认定那个年轻人,就是重生之后的齐浩天。
看来,齐浩天在伤愈之后,偷服了自己苦心搜寻来的中药材,还劫持了自己的教徒紫苗苗。
而紫霞道长不知龗道,蹲在树上的凌子风从他刚才的言语中,感觉到这个人就是救自己的人。看他四处找人,怕他着急,准备爬下树来。
但是,紧接着紫霞道长又摔药罐,又大骂齐浩天,马上就让凌子风知龗道,这道士虽然是救过自己,但他是敌人,不是朋友。
如此一来,凌子风更是连呼吸都不敢了,只是紧紧地团住自己的魂魄真气,生怕有丁点动静,就会引起紫霞道长的注意。
紫霞道长已经知龗道紫苗苗是燕清大学的学生,而当初她送凌子风时,也说过,他是她的男友,也是她的同学。
冷静下来的紫霞道长倒也不着急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已经知龗道这齐浩天就藏身在燕清大学,那找他就容易了。因此,稍作收拾,他就出了道观,直奔燕清大学而去。
看到紫苗苗和紫霞道长都走了,凌子风才小心翼翼地爬下树来。
想了半天,凌子风感觉到,自己暂时是不能回燕清大学了。
紫苗苗把自己送到这道观中来救治,显见她与刚才那道长应该是熟人。而道长已经是站在明处的敌人,那紫苗苗还能好到哪里去。
眼下,他们发现自己失踪了,肯定会在燕清大学候着他。这时候回学校,无异于自投罗网。
学校不能回了,学习不学习是次要,关键是没有居住之地了。他的钱物,都还在学校里,身上还真像他对紫苗苗说的那样,换了件衬衫,一毛钱都没有。
想想自己的倒霉劲,凌子风就知龗道,肯定又是自己身上的霉运符在捉弄自己了。
一想起这张破符,凌子风心里就一阵无奈。
这张随时随地让自己走投无路的怪符,至少是在现阶段,他还是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京都这样的地方,如果你身上没有钱,那等于是寸步难行。眼下,想法子弄到一些钱,才是正道理。
知龗道紫苗苗和紫霞道长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回到天通观来,凌子风干脆就回到屋里,喝了点水。这几天,他的热能在大量释放,大量补水是必须的。如果那罐药汤不被紫霞道长给砸了,那倒是上好龗的补充水份东西。
在屋里随便翻了翻,也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时候,凌子风想起了师训,不得偷窃他它人财物,否则,邪念闰动,会令自身修为大大受损。
想到这里,凌子风就更加无奈了。自己的没有,别人的,不能拿,看来,是要靠两条腿逃路了。可是,这京都是人多地大,要是靠步行,那纵是有天大本事,没一两天时间,也走不出龗去。
凌子风已经决定要到某一个荒野之处暂时躲藏。这样的前提,是他必须离开闹市区。
在这人多的地方,看似容易躲藏,但是也是随时要暴露目的。这人世间住旅店,就得使用身份证,如果人家有关系,到公安局一查,一下子就找出来了。而找平常人家躲避,这地方简直没有人会收留你,给钱都不行,更何况现在凌子风身无分文。
就在一分钱难道英雄的时候,凌子风往椅子上一坐,看到了眼前桌子上的文房四宝。
这里似乎是紫霞道长的书房。桌子还摊着一张纸,油墨早就干了,但那张纸上却画有几个像是蝌蚪的符号。
这东西凌子风倒是认识,那是修真士画的符,一张还没有画完的符。
那天,紫霞道长准备到江南省蓝山去,行前准备画上几张符,以备不需之用。紫苗苗背着凌子风突然闯入,使得这张符才了画了个开头,就搁置在这里了。
修真界有一句话,叫画鬼容易画符难。
这修真士画符,并不是常人想像的那么简单,而是要运行魂魄真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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