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管阔的刀身一刀朝着他的脸部拍了上去。
“咔擦……”
那名府卫几乎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颧骨碎裂的声音,他的脸先是一阵绝望般的疼痛,紧接着,便没有了知觉,先是脸上,转而是眼前一黑,身体轰然倒下。
管阔的手臂轻微颤抖了一下,一刀把对方的刀震碎,那是他的首次尝试,他虽然最终做到了,但是付出了十足的劲气,也付出了一些代价,他的手受到了一些损伤,那是反作用力的效果。
不过,他的额外目的却达到了,看到这一情景,不仅仅是冲上来原本准备把他大卸八块的府卫们惊呆了,就是陶秋和元三文,还有看到这些情景的长安百姓们都惊呆了。
南吴圣将和丘战神纵横天下无敌手,那毕竟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传说的性质居多,除了当年亲身经历过强渡淮河、决战两淮,或者剑指阴山、贺兰强冲的老兵,并没有太多的人见到过。至于管府的那一夜,整个羽林军也是讳莫如深。李显岳、王独、白从云等人,长安的巨头们全部都得绕着走。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管阔结结实实当众展现出来的武力,让人们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怪物!
关键的是:这是怎么回事,管阔被人掉了包了?
管阔并没有留给他们解决答案的机会,无迹太快,他的刀也太猛,后面的人追不上,前面的人也挡不住,他和陶秋的距离越来越近。
陶秋看到这样震撼般的情景,整个人都脑子迟钝了起来,还是元三文脸色煞白地反应了过来,喊道:“拦住他,保护五公子!”
说是说“保护五公子”,其实他的第一反应是快来保护他。
言罢,他也顾不上什么大才子形象和合不合适了,拉起陶秋直接就朝着后面往前冲想要保护主子的府卫的方向撞了过去。
看到元三文苍白的脸,还有心急火燎的样子,管阔的心中闪现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迷倒万千长安千金的元大才子在遇到危险害怕的时候居然也会是这个样子的。
尽管面对管阔展现出来的恐怖实力,陶府的人不少都感觉手中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少起来,握刀都握不稳,但是人在很多时候都有着在乎的东西,也可以称之为顾虑,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依旧顶着无迹和秦杀杀了上去。
此时此刻,陶秋所说的要把管阔活捉的话题,已经成为了烟云,这将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管阔明白,他始一出现,就撞到了左惊,紧接着又是陶秋,这就说明长安各府的无法无天的公子千金们真的胆敢硬撼陛下的意志,也或许如同元三文一般,他们府内也有人分析了一通,觉得陛下若是动真格的,必定会运转国家机器,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仅仅派出来一个管阔送死。
这一点,管阔自己也并不明白,因为陛下表面上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小孩子过家家,只是他坚定地认为那是自己动手干出一些什么的好时机,既然接受了,那么就得去做。
时间紧迫,他必须在短时间之内就把陶秋拿下,长安有那么多公子千金,一窝蜂地涌上来,他顶不住,分进、合击才是最最明智的做法,一个一个快速解决,他才不会感觉到绝对的吃力。
临死一般的绝望反扑,看起来很是悲壮,但是并不一定可以有多么明显的效果。
迎面而来的三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和秦杀进行了瞬间的交锋,随后便捂着肩膀仰天翻倒在地,其他的两个人,直接就和像是白色闪电一样的无迹交错而过,连马毛都没有碰到。
这个时候,挡在管阔和元三文陶秋之间的,就只剩下了陶府那一辆装饰奢侈的马车了。
陶秋这个时候才能够说出一句话,他看着越来越近的管阔,眼神之中充斥着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落花流水!
管阔只有一个人,而他带上了气势汹汹的十几个人,两面夹击,守候在元三文计算好的街口。他信誓旦旦地要将管阔活捉,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怎么玩虐管阔,紧接着又怎么集结各府的公子千金们一同施压,对付陛下的愤怒,在他看来,各府齐动,而不是像白云里那个时候一样被搞了一个措不及防,即使是陛下,也会考虑一番,更何况他们真的没有认为陛下对管阔是认真的,那估计依旧是陛下一如既往的心血来潮吧!
结果……
“管阔,现在已经不是管老贼横行长安的日子了,你要是胆敢动我,看看谁还能够护住!”面对着秦杀森冷的刀锋,他面带惊恐地怪叫道。
他的怪叫声音依然难听,但是却有了一种别的味道。
“你在威胁谁?”管阔问道,“陛下给我的职责就是处理你们,我不动你,还动谁?”
“现在,本校尉是奉旨、依法捉拿你,只要你做错了事情,我管你是谁!?”
“你狗屁的城管校尉,大言不惭,你会死的!”陶秋的一张脸狰狞扭曲,眼睁睁地看着管阔以雷霆万钧之势而来,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因为他看到,管阔胯下的无迹,无视挡在前面的马车,猛然一跃。
凌空而起。
管阔和那匹马,就像是直立九霄。
“得!”
“得!”
“得!”
……
如同急促的鼓击之声,马蹄踩在马车顶上阵阵回响。
亲眼见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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