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意外,没有理由,她只是遇到了,爱上了,非夜冥不可罢了。所以她知道就算这对风铭鹭很残忍,也依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但没想过,他竟然如此执着。
“不,你不过是和夜冥多处了一段时日,你才会觉得他好,你若和我朝夕相对,你定也会爱上我的。我不会让你走的。不会。”
他念叨着,面目狰狞的叫初星害怕。他已然在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他不信,初星会对他熟视无睹。他温驯,他体贴,在此之前,他从不强迫她。而那夜冥,冷漠,专制,不解风情,不过是仗着自己阶数高,叫所有人屈服他罢了。星儿不过是怎么会真的爱上这样的人,她不过是因为先遇到了夜冥,被他那点强大吸引罢了。但很快,他也会变得强大,强大到能和那夜冥一决高下。
“你歇会吧,我去叫人给你弄些吃的。”
他瞧着她惊恐的眼神,愣了愣,语气缓和了许多。
看着他转身离去,初星惊魂未定般瘫坐在了地上。她原以为,风铭鹭能理解她当时说的那些话,没想过风铭鹭会变成这副模样。虽然风铭鹭一定不会伤害她,但他这般,不知要囚禁她到何时?还有那个云亦珊,她不管么?还是,她根本不知道她最喜欢的铭鹭哥哥在干什么。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玉佩,想着夜冥现在一定寻她都要寻疯了。
“唉,早知道不出来了。”
她缓缓起身,依靠在床边,喃喃自语,后悔莫及,想着日后,她再也不敢违背夜冥了。那家伙仿佛料事如神,每次预知有危险,就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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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夜冥已经洗漱了一番,正在放箱倒着。他记得,初星说过,阿爷死前给她留了两本书,都是些奇特的禁术,他回想起当时初星在药圣谷,阿爷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情况,在偌大的通灵,寻到了初星。一定是用了什么特别的禁术。
“在哪儿......”
他低语,翻遍了整个房间,星儿那丫头明明说了,就藏在房间里,到底藏在哪里了。
“爷,爷,暗流,暗鹰回来了。正在前厅。”
大门口,小侍跑得气喘吁吁,破门而入,礼都未来得及行,便嚷嚷的上报着。
“为何他们不亲自来!”
夜冥脸色有些煞白,低沉的一个箭步上前,质问着。
“晕过去了,还没醒,容叔让人先抬到前厅,百里先生正看着呢。”
竟然晕过去了,那定是有人送来的。
“可扣押送他们来的人了?”
他一把揪着那个小侍卫,都不等他回答,看着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他便知道,只见他手一松,持手一捏,便几个瞬闪闪到了大门口,门外却早就没了那些人的踪迹,他纵身一跃,踏步到了屋顶之上,左顾右盼,四处观望,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悠然的漫步街头。
跑了,那些人,竟然在他的底盘,他的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他们是怎么送来的!”
他一跃而下,质问着门口当差的侍卫。
“王爷恕罪,方才一阵浓烟迷雾,弥漫整个门口,属下还没看清,就看到脚下多了两个人,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两位暗侍,而后浓烟散去,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浓烟迷雾,他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想起那时候他也是见过风家的招式,初显死的那日,风铭鹭不也弄出了浓烟迷雾么。
这个风铭鹭到底躲藏在了哪里?知道起火以后,他已经立马封锁了整个阎城,不让任何人出去,也没让任何人进来。那风铭鹭只会在城里。但他已经搜城一日了,一点动静没有。莫不是凭空消失?不可能的。这世间,除了星儿会破空移形,哪里还会有人再会。
“爷,两位暗侍醒了。”
前厅了,暗流和暗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位熟悉的一切,发了一会儿懵,便忽然猛的坐起来,双双跪在了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清楚的话,今日你们就都去地牢里给我反省!”
身后,是夜冥极度愤怒的声音,暗流偷偷抬眼,他从未见过夜冥对待他们两个是如此的表情,他俩面面相觑,心中十分自责。
“回爷,那日,我们跟着星丫头和郡主出去后,为了更好的看花车,边去了南街边上的那家客栈......”
暗流努力回忆着,他记得,遇到风铭鹭那一波人后,他们就赶回王府了,途中,吃了月溪带的糕点,而后看见月溪她们都昏睡了,不知为何自己也犯困,便也昏睡过去。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和暗鹰已经被蒙住了眼睛,背靠背的挨着,手脚也被捆着。他想要释魔气出来,却只觉得四肢酸软,根本释放不出东西。
他和暗鹰转头护蹭,好不容易将蒙着眼睛的布条,蹭开了一个口子,才发现自己是被囚禁在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夜歌郡主正倒在角落。他努力喊了夜歌许久,那夜歌才清醒过来,一样的,不知为何,她也四肢酸软无力,无法释放魔气。
而后他们三个挪动到了一块,想要解开绳索逃出,便见到几个黑衣人推门而入,领头的是个女子,带着面纱,再加上他那半蒙着眼睛的布条,叫他看不清脸。就看那女子点了点头,那些黑衣人就将早就备好的汤药强行灌入了他们的嘴里,而后,他们便又昏睡了过去,再次想来,自己就已经回到王府了。
“你们应该是被灌了散骨水和迷汤,散骨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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