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安的意识偷偷的缭绕在祭坛之上,将清净长老和班齐的话统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正是因为这样,卢长安的心里不仅更加疑惑了。
听班齐说话的这个意思,魔教杀掉整个第八队的百余人就只为了逼自己现身?这是为什么?
而且自己应该算是如了魔教的愿望,毕竟魔教既然是为了引他到那里,然后他也去了,那不就是说魔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成功的将自己引了过去嘛。
可是将自己引到那里的目的是什么呢?魔教达成了他们所希望的目的吗?
卢长安不禁有些疑惑。刚刚去到那里除了一地的同门尸体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但是魔族不可能只是为了把他引过去只是为了让他看满地的天衍宗弟子尸体这么简单吧?
“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迫害同门,我再也不能包庇你了,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我废了你修为,你且离去吧,日后好自为之。”
清静长老终究是下不了狠手,哪怕是明知道班齐和杀害百位同门师兄弟有关,可是毕竟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人,换句话说,清静长老对于班齐的情感比不上父亲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按理说迫害同门,投靠魔教,暗害师长,这几个不论是哪一条班齐都难逃一死,所以清静长老只是废了他的修为,还放他离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但是哪想到班齐却并不这么想。
“师父,不要……不要啊……”班齐完全没想到清静长老这次是真的不愿意保他了,连忙一边跪着一边向着清静长老的方向挪动着,手臂不断的向前伸着去抓清静长老的衣摆。
清静长老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自然不会再心软,所以便随着班齐的前进而不断的向后退着。
退着退着就退到了祭坛的台阶处,清静长老冷不防一下险些就踩空了。不过在马上要踩空的时候,他一个旋身稳住身形,然后随即便向右前方跨出一步,稍稍的退回到祭坛里面一些。
“师父,师父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您就……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班齐见状连忙调转了方向继续向着清静长老跪过去。
“在天衍宗的时候你打着我的名义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有一件真正的和你计较过?”清静长老有些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个样子的班齐。
“不过就是因为你自小父母双亡,比别人的身世都要可怜,所以才对你多加照拂而已,可你呢,你可曾有过一点的感恩?”
“没有!不仅没有你还变本加厉!就连元翊和元莽都处处忍让着你!班齐,有些事情我不说破,可不代表我就不知道!我是什么事情都不管,可不代表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清静长老一连一口气说了好多,直把班齐的心说的越来越凉。
“你知道?师父你都知道?”班齐此时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丝的哭腔。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在嘲笑我!对!他们在嘲笑我!”清静长老没有理会班齐,班齐转眼之间却不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神和语气陡的一遍,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疯狂起来。
“我不需要人可怜,我班齐从来不需要人可怜!是他们……就是他们!他们是在嘲讽我!”
清静长老听到班齐的言论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所有人对于班齐的处处忍让在班齐的眼中竟然是嘲讽的意思。
他也是到今天才知道,班齐的背叛并不是偶然兴起的,而是早有预谋的。毕竟他如果从一开始就把众人的好意当成是嘲讽的话那足以可见班齐的心思是有多么的偏颇。
这样的班齐就仿佛是有一个心结如梗在怀一般,只要不解开,终将铸成大错。然而这个心结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要不是班齐今日说的这些话,他可能就算是废了班齐的修为,放他离去之后都不一定会知道。
而和班齐相处这么多年,平日里元莽对于他的帮助他从来都是欣然接受然后十分有礼的道谢,完全没有想到实际上班齐缺将这些当作是嘲讽。
这足以见班齐的心机是多么深,是多么善于隐藏和伪装了。怕是整个天衍宗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看得清他的真正的心思了吧?
想到这里,清静长老心中顿时萌生出可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大的悔意,他怕是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养出了一个不止感恩的白眼狼吧。
清静长老气的心口生疼,指着地下跪着的班齐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放下指着班齐的手,然后一甩袖子就转过身去再也不想看到班齐这个人。
“师父,师父,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些所谓的师兄弟们终日里一副互帮互助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他们打心眼里看不起我。”班齐见到清静长老转过了身子,连忙快速的向着清静长老的面前再次爬了过去。
“我知道,他们觉得我没有仙缘,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能得了您的指教就是飞上枝头的麻雀,再怎么努力都于事无补。他们从来就从来没有看得起过我班齐。”
“我答应魔教也不过是想提升一下实力证明自己而已。您平日里有好的灵石丹药总要紧着元莽给,可同样作为您的弟子的我就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就凭我只是个外门弟子吗?”
“我的努力不比元莽少啊,师父!师父你就不能多放一些心思在我身上吗?为什么我做再多的努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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